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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緩緩開啟布包。
香味既出,不僅是姜玉竹,連孫昭也嗅到了撲鼻而來的異香。姜玉竹大驚,連忙以袖子捂住了口鼻,“下臣魯莽,請公主恕罪。”
此香再熟悉不過,孫昭遽然起身,掀起紗幔,將茶盞中的茶水盡數潑在小布包上。她的目光落在被水溶溼的灰燼之上,轉而問向時雨,“此物從何而來?”
時雨自知闖了大禍,連忙道:“福壽殿。”
這恰是燃盡了的催情香,林貴妃在時,險些以此物害她。而今林氏已故,為何此物仍在世上?
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一夜她與齊驍隱匿於萬壽殿外,父皇曾說:“貴妃已死,原以為世上再無奪人心魄之香,不想你竟留著。”
原來父皇也知曉此香的霸道,原來崔宴竟是以此逼章華夫人就範!
☆、初現端倪(二)
姜玉竹離去不久,太子洗馬便隻身來長陵殿授課。時雨一見到楚雲軒,似刺蝟般毛髮倒立,“此處是公主香閨,楚大人是不是走錯了?”
楚雲軒唇角一揚,笑道:“下臣奉了陛下旨意,教授公主讀書。”
時雨自是知道楚雲軒的身份,可一想到此人將與殿下相處一室的情景,便為自家主子擔憂,於是鳳目一挑,心道:孤男寡女,成何體統!
楚雲軒心知公主在廣陵殿時曾險些遭人暗算,如今子有離宮,身邊並無一個得力的宮婢。他常在宮中走動,卻也未見過時雨這般的領班宮婢,稍稍一回想,他便聯想到了齊驍。再觀這婢子言行舉止,竟是霸道異常,與那人有些相像。
“既然如此,請大人在簾後授課,莫要衝撞了公主殿下。”時雨雙手叉腰,倒是氣派。
隔著薄薄的紗帳,孫昭緩緩吐出一口氣,她雖聽得出時雨的刁鑽語氣,卻也因時雨而順了一口氣。若是此時此刻與楚雲軒相見,她是何等無地自容。她為了保全自己,便將子有硬生生塞給楚雲軒做了貴妾。
她看得出子有愛慕楚雲軒,楚雲軒卻不為所動。然而在父皇的施壓之下,他終是幫她圓了謊。每每思及此處,孫昭心中就難受得厲害,夜裡睡覺之時,胸口都像是壓了千斤巨石,折磨得她徹夜難眠。
清風拂動,掀起紗帳的一角,楚雲軒不由抬頭去看,但見紗帳後的女子捂著胸口,形容痛苦。難怪方才看到太醫院的人匆匆離去,楚雲軒伸出手,下意識便要掀開紗帳,卻被身側的時雨“啪”地一聲打在手背上,神情警惕道:“楚大人這是做什麼?”
楚雲軒連忙收回手,尷尬地後退了幾步。
“楚大人心中……可是在記恨我?”紗帳後的女聲微微顫抖。
楚雲軒怔忪半晌,原來她因此而自責,因此才不願見他。
隔著紗帳,孫昭看到素衣長袍的男子雙手抱拳,向她躬身行禮,而後緩緩道:“殿下救我一命,雲軒感激不盡,又何來記恨?”
孫昭一時啞然,便聽楚雲軒又道:“若是陛下知曉我覬覦公主,深夜帶殿下出宮,便是殃及楚氏一族的重罪。殿下肯將子有賜給我,乃是救我一命,保全楚氏全族。”
楚雲軒的聲音溫和清晰,字字落在孫昭耳中,有如寒冰。
覬覦公主?孫昭琢磨著這四個字,忽然想起齊驍對她說過的話。齊驍說,我知你對楚雲軒用心,他亦有投桃報李之意。
孫昭忽然覺得心上一酸,原來他亦有投桃報李之意,如此便夠了。
上完早課,孫昭斜倚在榻上,頗為懶散。外面陽光溫熱,她卻睏乏的厲害。這倒也難怪,自從那夜她和時雨同去翳月殿回來,便染了風寒,每日疲勞虛弱,提不起精神。
那一夜,她本授意時雨夜裡潛入翳月殿中,欲從兩個年邁的宮婢嘴裡,逼問出母妃溺亡與崔宴之間的聯絡。哪知當夜狂風驟起,一陣疾雨將她二人的妝容盡毀,頗為狼狽。
來到翳月殿之後,孫昭與時雨面面相覷。兩個女子臉上的妝容早就花成一片,頭髮擰做幾股,貼在臉上,衣衫似落水般凌亂不堪。
二人相視許久,竟是忍不住竊笑。
這一笑便驚動了殿裡睡覺的宮婢,翳月殿偏僻異常,本就比別處冷些。那宮婢捧著暖爐,披著長衫開門來瞧,一見到她如遇鬼魅,便嚇得扔了手中的暖爐,大叫道:“鬼啊!”
“夜半三更,吵什麼吵?”另一個宮婢打著哈切揉了揉眼睛,剛一出屋,便驚得跌坐在地上,兩股戰戰,再也站不起來。
“娘娘……娘娘……”那婢子忍不住大哭,“求您放過奴婢吧……”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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