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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乒乓——”
“噼裡啪啦——”
迷迷糊糊中,他被外面的鞭炮聲給驚醒了。透過窗欞紙,隱約可見外面煙花絢爛,流光溢採,可是窗欞紙上卻貼著一個白色的“福”字。
強忍著頭疼,慢慢坐了起來,他驚異地發現,自己竟躺在炕上,蓋著一床很厚的綢被,但被子卻有些破舊,還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樟腦球的味道。
幾個大櫃,幾張桌椅,也都是古色古香,再往上看,牆上卻掛著一把刀,很是逼真。
“咦,這是在哪裡?”他自言自語道。
炕底的火爐生得正旺,屋裡溫暖異常。
他起身走下炕來,可是,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衣服竟是古代人睡覺時穿的那種中衣,純棉製成,很是舒服。
雖然下了炕,但腿卻有些沉重。越過火爐,他掀開了厚厚的棉簾。
這間屋裡卻沒有人,一張黃圍子桌子很是顯眼,上面一臺神龕高及屋頂,裡面供奉著紅臉長髯的關公,桌上則擺放著各色瓜果糖餅。
大佛龕旁則是幾個小神龕,一個略大的神龕前,擦得錚亮的錫器擺於桌上,兩摞饅頭供奏於兩邊,一個豬頭放於中間,更詭異的是,豬鼻子裡竟然插著兩棵大蔥。
“這不是裝象嗎!”他竟笑出聲來,
看著桌上還擺著方塊的豬肉,過油的鯉魚,他才感覺到自己餓了,他走近桌前,拿起一塊薩其瑪就要往嘴裡放。
突然,一隻黑狗不知從哪躥了進來,卻一下又停住了腳,先是“嗷嗷”叫了兩聲,又用爪子撓撓頭,卻又慢慢跑過來,圍著他轉了兩圈,這才大聲“汪汪”起來。
“二哥,你醒了?”還沒放進嘴裡,門外就走進兩個女人,她們都是一臉驚訝,滿面驚喜。
一個女人約摸二十多歲,梳著旗髻,穿著大紅緞子的氅衣。
另一個卻是十歲出頭模樣,梳著把子頭,卻穿了一身厚厚的旗袍。
“二哥,你糊塗了,這是供桌上的東西,現在不能吃。”十歲左右的小蘿莉飛快走過來,奪走了他手裡的薩其瑪。她字正腔圓,一口地道的北京口音。
她身後二十多歲的青年女子驚喜地朝東屋喊了一聲,“額娘,額娘,你快來啊!”她接著溫聲說道,“二弟,你餓了吧?也難怪,躺了半個月,每天只進點米粥,嫂子這就給你拾掇飯去!”
他愣愣地看看身旁這個小蘿莉,她正興奮地拉著自己的手,那股親熱勁,都讓他有些感動。
這是演戲嗎?怎麼看,還是清宮戲?自己這個中醫院的院長,雖然只有三十出頭,但在這個城市裡,怎麼著也算箇中層幹部,怎麼會去客串演戲?那明天還不得讓全市的機關幹部笑掉大牙!
“額娘,額娘,二哥醒了,二哥醒了!”小蘿莉一挑東面的門簾,一蹦三跳地進了屋。
呵呵,他有些樂了,既然都來了,那就好好演,這也是革命工作嘛,不過,得拍個照留念,讓同事們都看看自己的影帝風采,不過,自己這是演的什麼角色呢?
皇上,嗯,不象!這不是皇宮啊。
王爺,也不象,這屋裡的擺設,怎麼看,都有些寒酸。
他下意識一摸口袋,卻沒有手機。
“砰——啪——”
外面的二提腳又響起來,嚇了他一大跳,往外一看,卻是一老一少兩個男人正在大門外放花炮。
老的那個穿著一身狐皮馬褂,年輕的只穿了一件小棉襖,老的一臉愁容,年輕的卻正放得起勁,隨著火花四射,天上地下馬上響起清脆的鞭炮聲,閃起五彩的霓虹影。
“我的老兒唉,你可醒了,你差點把額娘給急死嘍!”東面的棉簾一挑,一箇中年女人一下出現在他的面前,上前就摟住了他。
他嚇得還沒來得及推開,中年女人卻自己放了手,一轉眼,又在神龕前跪下了,“關帝爺、財神爺、灶王爺,你們吃了我的東西,到底還是有良心,我老兒子到底還是醒了,我給你們叩頭嘍,給你們叩頭嘍!”
看著中年女人頭上插金戴銀,首飾亂晃,他有些眼暈,但心裡又有些好笑。
他還沒笑出來,中年女人變戲法似地拿出幾個大糖瓜,擺在幾張神龕上,口裡唸唸有詞,“吃了我的糖瓜,吃了我的蜜供,就得替我管事,……”
“阿嚏——”
這一幕雖然有趣,但站在這間仿似堂屋的屋裡,他感覺有些冷,“給我拿件衣服。”一開口,他自己也有些吃驚,怎麼說話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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