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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腔?
外面放花炮的兩個爺們也走了進來,兩人都是歡天喜地的模樣,後面跟著那個小蘿莉,可能是去報信了。
“老二,你可醒了,阿瑪昨晚兒在關帝爺跟前跪了一晚上!這下好嘍,你又全須全尾嘍,讓那起子小人們都看看……”年輕的叨嘮起來沒完,年長的則站在一邊,拈鬚不語,但眼裡滿是慈愛,竟有些淚花,轉眼間,又拿起衣襟擦了擦眼角。
瞧這戲演的,還真入戲!他暗自腹誹。
“三妞,傻愣著幹什麼?快把你二哥的衣裳拿過來。”中年女人命令道,她的眼睛黑白分明,非常有神,“今天年三十,這年夜飯,就齊活了”。
小蘿莉走出屋來,手裡拿著一件皮毛馬褂,他趕緊接過來,穿在身上,“好嘛,還有一股樟腦球味?”
“這不是剛從萬永當鋪裡贖出來嘛,沒事兒,到院子裡放幾個鑽天猴,讓北風一吹,就沒味了。”年輕的撫了撫颳得鐵青頭皮,笑道。
“肅文剛能下炕,你就讓他吹風,一點也不象個哥子模樣!”中年女人氣哼哼地訓道,她一生氣,黑白的瞳仁就更加分明。
“這是臺詞嗎?”他有些愣,卻不知該往下說什麼,他看看熱切地看著他的幾個人,“行了,不演了,我要走了,我的手機呢?醫院裡多少事等著我呢。”
“燒雞?二哥,你從便宜坊得來的燒雞,都讓大哥給吃了。”小蘿莉親熱地拉著他的手,怒視年輕人,她的瞳仁也很是顯眼。
年輕的一臉訕笑,“你這一躺半個月,也不知你什麼時候能醒……”。
他有些不耐煩了,“停停,我不想演戲了,導演呢?讓你們導演過來。”
“咳——”先是一聲清亮作派的咳嗽,“演戲?老二,你想演戲?我就說嘛,咱們旗人,不懂唱戲,還叫什麼旗人?”年老的發話了,“前些日子老鄭親王府裡唱堂會,阿瑪讓你去聽,你還一臉不耐煩。”
他看著老頭一臉慈祥,溫聲慢語,嗯,象個官員,演技不錯。
可是他卻無心與他們繼續演下去,他推開屋門,走進正院,黑狗馬上跟了出來,在他腿邊直蹭。
這是一出典型的四合院,東廂房裡,剛才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端了兩盤菜正要走過來。
“肅文,你到哪去?肅安,快攔住他,星天菩薩喲,這是怎麼了?別是腦子不清亮了吧?!”說話的正是那個中年女人,聲音裡卻隱約帶著哭腔。
“框框框——框框框——”
外面又是一陣門環的巨響,好象就要被砸碎一般。
“譁拉——”他一把拉開大門,抬眼一看,卻是十幾個跑堂一樣打扮的夥計。
他有些愣,外面的人更是愣住了。
不等他說話,黑狗卻衝著這群人叫了起來,一群人都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但卻無人離去。
他回頭看看,中年女人、中年男人帶著年輕男人、年輕女人並小蘿莉都衝了過來。
衝在前面的,正是那個一身旗袍,穿金戴銀的中年女人。
“肅二爺,您活過來了?”一個跑堂的擠眉弄眼道。
“我就說嘛,肅二爺您命硬,萬事不礙的!”
可是後面卻有一個人低聲嘟囔道,“這好人命不長,壞人活千年吶!”
一個年長模樣的趕緊捂住了他的嘴,緊張地看看他。
這演起來還沒完沒了了!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想看看手錶,手錶沒見著,卻見對面十幾個人嚇得“蹬蹬蹬”接連退了好幾步。
這演得也太過了吧!他皺皺眉,四下張望,卻看不到自己的車,觸目而來的卻是門垛子牆上滿滿的白色“雞爪子”。
一道道白槓槓,五道槓兒一組,頗象雞爪子。
他眉皺得更深了,大門兩旁,鱗次櫛比地是許多門垛,幾乎每家門垛外面都有幾個象眼前這樣打扮的夥計,不同的是,有的人家門前多些,有的人家門前少些,有的在笑著說著好話,有的卻哭喪著臉說著沒錢。
不對呀,現在的電視劇,不是傻白甜就是高富帥,不是帝王將相就是抗戰神劇,要麼就是穿越……拍這些要債的有什麼意思?
他突然打了個冷噤,自己不會也中招了吧?
這時,街上花炮卻突然多了起來,薄暮中,光亮映照在門垛子上,映照在了衚衕裡的樹上,也映照在這條衚衕每個拖著一條辮子的人的身上。
他急忙翻手一摸,就象《步步驚心》裡那個四爺一樣,果然也抓到自己的辮子,他使勁一扯,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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