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不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部分,四季傾城[高幹],敏兒不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屋子裡還是隻有一張床,一個沙發,睡覺的時候季紫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叮囑裡面的人:“堂叔,你把門反鎖上,不然我,晚上容易夢遊幹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的。”
“比如?”
季紫開始窘迫得淚奔,他肯定是還在記仇,故意的!
晚上的時候季紫怕夢遊,卻還是夢遊了。奇怪的是,以前每回夢遊,她都是毫無印象的,直到第二天早晨有了犯罪證據,才意識到自己又一回危害人間了,而這次,不知道是夢境太十八禁還是因為似曾相識,她竟然模模糊糊地,有了記憶,也有了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猜
二貨夢遊幹嘛了(捂臉壞笑)
PS:家裡寬頻壞了無線太坑爹,請兩天假……
☆、夢遊被吃
這感覺其實是相當奇妙的;季紫心裡有些異樣。身上不時有溫熱卻輕盈得像羽毛的東西落下,緩緩地在全身遊走,讓她的四肢百骸都舒服得幾近顫慄。偶爾卻又變得狂野而粗暴,像是夏天的雨滴,密密匝匝地砸在身上;微疼卻又奇異的讓人覺得舒服。
她輕輕的呻吟出聲了,不自覺的□讓她整個人顯得更加嬌媚;宛如晨曦裡帶露的花蕊,在他的慢慢哄逗下,妖嬈綻放;惹得人更難以把持。
季弈城誘哄著身下的人慢慢放開;有條不紊地剝開纏繞的睡衣,終於瞥得衣裙下惹火的身材。他突然就想起第一次看到這具身體的場景,溫泉裡的水,蒸得她從頭到腳都是粉色的,彷彿入鍋的蝦子。似乎是那時候起吧,他就忽然興起了逗逗她的心思。不知道是那天天氣太好,還是空氣格外清新的緣故,他破天荒的沒有投訴那個帶錯路的新服務生,反倒覺得,這似乎也是天意。
甚至都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女人的定義就不同於旁人了,大概是眼睜睜看著嗜賭如命的女人強迫那個懦弱的男人去賣器官的那場爭吵,又或者強行拉著他去買血站的那個暴雨滂沱的下午,又或者是卷著全部財產頭也不回離開的那個彩霞滿天的傍晚。女人是什麼,不過是最善變最狡詐最絕情最不知好歹的物種罷了。她們的冷血,無人能及,她們的殘忍,也莫可匹敵。
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對所有蓄意接近的女人,都是說不出的厭惡。她們不過是為了最俗氣的權利,金錢抑或只是這張上得了檯面的皮相而已。
愛情於他來說,也是最虛無縹緲的東西,就像電視機裡的廣告,披著光鮮亮麗的皮囊,裡面的內容卻不堪一擊。什麼天長地久矢志不渝,什麼海枯石爛此情不絕,那都是騙騙孩子的把戲而已。
他就像是一個看客,看著周遭的人在一幕幕愛情的戲劇裡粉墨登場,最後寂寥謝幕,心,卻一直是抽離而鄙夷的。
剛到季家的頭一次新年,他在季家後院的樹洞裡發現了鬼鬼祟祟的季紫,她一邊委屈地抽泣,一邊還在毫無殺傷力的咒罵著什麼,躲在那座樹墩背後挖成的樹洞裡,拿著尖利的石塊兒,在內壁上,狠狠地划著。
直到陰影覆了過來,擋住了樹洞裡本就不算明亮的光線,季紫才微微探出頭仰望著逆光的他。那時候她是什麼樣的表情來著?五六歲的孩子,淚汪汪的模樣,撅著嘴,因為哭泣鼻頭被糅得通紅,臉上和著淚水和沙子泥土,顯得髒兮兮的。可是看到陌生人,還是強打起精神來衝他一笑,因為是都嘟嘟的臉,笑得眉眼都眯成一條縫了,格外惹人憐愛。
只是那時的他,只有陰暗鉛灰的心思,只有對那窩囊的父親絕情的母親深刻而濃重的恨意,於是,這一幕就被掩藏在了腦海深處,被記憶之塵覆蓋,一直不見天日。
現在想來,心裡卻格外溫暖,那一抹強擠出來的笑意,就好似一道明媚的陽光,想要照亮他心底的每一個角落。
而他,偏偏拒絕得太早。
好在,還來得及,還不算晚。
窗簾外是慢慢掀起高*潮的聲色犬馬的夜生活,而屋子裡,是漸入佳境的另一番風光宜人。
因為本能的吸引,季紫已經自發的雙手雙腳地纏繞住在自己上方的人,顯得十分熱情。季弈城能夠感受得到,自己灼熱的硬挺不偏不倚地抵著那一方最柔軟的地帶。
似乎是巨覺察到什麼,季紫不住地扭動著身體,摩擦的觸感變得越來越強烈,他忍不住溢位一聲悶哼,似難受又似愉悅。
大抵是忍無可忍,他微一俯身,就慢慢進入。因為前戲足夠,季紫已經軟綿溼潤得一塌糊塗,被異物的入侵卻還是讓她皺了皺眉頭,這感覺太強烈太真實,她似乎再跟周公鬥爭,掙扎著要醒來。嘴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