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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破碎的呻吟,含含糊糊地喊著疼,喊著脹。
季弈城低下頭,慢慢吸吮著她的耳垂和脖頸,耐心地安撫著她隨著情*欲一起甦醒的躁動。
這個動作卻適得其反地讓她微微睜開了迷濛的雙眼,那雙眼睛還帶著朦朧的霧氣,顯得無助而迷糊。季弈城此刻眼裡的光芒,不同於平時的冷清熠熠,而是帶著勢不可擋的掠奪,應和著嘴角邪惡的弧度,像一個看到獵物的猛虎,盤踞醞釀了很久,終於強勢進攻。
強烈的酥麻歡愉夾雜著脹痛從最密集的神經區域開始慢慢散射,季紫模模糊糊地開口:“堂叔……我這是在夢遊嗎?”
他低笑出聲,百忙之中輕輕點頭,解釋:“嗯,沒錯。感覺怎麼樣?”嘴上說得極慢,每一個字都配合身下重重的搗杵,每一下,都讓她幾近痙攣。
季紫艱難地開口:“那……為什麼……你在夢裡都這麼壞?”明明是質問,此刻因為聲音沾染上情潮,反而顯得誘惑十分。
“是嗎?”季弈城笑著開口,卻不減力度,只是改變身下的頻率,就再度將她折磨地□。最後甚至嗚嗚地低噎出聲來:“堂叔……嗚嗚……你快點嘛……”
“嗯?嫌我慢了?”季弈城自己也難受,聽聞她的不滿,立刻趁火打劫:“叫弈城……我就快了。”
季紫從善如流,嬌嬌軟軟的聲音立刻響起:“弈城,弈城……好不好,快點好不好……啊!太深了……慢點,慢點……嗚嗚……弈城……不要……”
又有不滿的聲音響起,可是季弈城恍若未聞,被她的聲音勾得理智全失,只顧著進攻,只顧著蠶食鯨吞這隻肥美誘惑的羔羊。
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嬌吟和粗喘也越來越密集,昭示著這一場屬於床上男女的春事,才剛剛拉開帷幕。
……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季紫嚇了一跳,因為她竟然又睡在不同於昨晚上的地方,猛地坐起身,正好看到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洗漱完畢的季弈城,她再次呆住了……
“弈城……”意識到自己剛剛無意識喊出的名字,季紫慌忙用雙手捂住嘴巴,想到昨晚上還殘留在記憶裡的碎片,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作為侄女,竟然做這種有違綱常大逆不道的夢,擱天涯都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堂……堂叔……我昨晚上沒幹什麼吧?”她低下頭看到自己還穿著昨晚上的衣服,微微鬆了口氣,至於身上的痠軟,這是她的夢遊後遺症。
“沒幹什麼,但幹了誰。”季弈城斜斜倚靠在門邊,微微敞開的浴袍下是明顯又曖昧的抓痕。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嘴巴里的驚雷,隨口就丟出一個,炸的床上的人,外焦裡嫩。
……
季禾到習季然公司的時候秘書已經一眼就認出來了,知道得罪不起忙引了她進門。
辦公桌後的習季然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讓她等一等,就又埋頭於檔案裡了。季禾見慣了他的嬉皮笑臉或是耍嘴逗貧撩貓逗狗,還真沒看過他正正經經工作的樣子。他生得眉長眼長,十分妖孽,平日裡時常帶笑,眼角微翹,更顯風流。然而此刻收眉斂目,一臉嚴肅,抵消了部分妖孽氣質,反倒有些沉穩而內斂的感覺了。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性感,季禾覺得,這話還真是有點道理的。
“怎麼?被我絕代英姿迷得神魂顛倒了?”不知什麼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就炸響在耳後,嚇得她一個激靈。
得,死性不改。
“少得瑟了,以為穿著西裝就是精英了,頂多就一衣冠禽獸!”
“唉,比禽獸我還真敵不過某人。”想起某晚上某人無意間的撩撥,習季然又覺得腿間脹痛難當了。
“走了,淘寶貝去。話說,你放哪兒不好,非得鬼鬼祟祟窩藏公司裡。”季禾十分費解。
“你還不知道我們家老爺子那鬼德行,知道了還不打斷我的腿。”
“……那倒也是。”習爸爸是軍人出身,對這個些個燒錢的古文玩向來嗤之以鼻,並且還禁止他接觸,美其名曰玩物喪志。
習季然起身,領著她往書房的暗室去,房間的開關就在檔案櫃旁邊,是個密碼箱。習季然非常不避嫌地就當著她的面輸入了,季禾不由得打趣:“你還真不拿我當外人,不怕我夜闖你藏寶閣然後洗劫而空?”
“那正好,我跟這守株待兔,等著溫香軟玉投懷送抱。”
“……”
暗房裡有最適宜儲存藏品的溫度和溼度,季禾進來的時候微微覺得有些冷,剛搓了手臂前面的人就把衣服兜頭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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