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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上前出言相求。
“唔,我雷大同麼,倒覺得無所謂。黑老二,你怎麼說?”分頭眼鏡果然好說話,搖搖羽扇,先答應了,只偏頭問那對面水家的當家。
“好說!主考都贊成,我要說不,豈不是不給雷兄面子了?”那肥頭大耳的黑老二見勢頭已定,只滴溜溜轉了轉眼睛,馬上擠出笑容,先應承了下來。我雖然看他心機頗深,若有所思,頗有顧慮,但好歹阿霞已經來到了我身邊,卻也不好想太多,連忙和她匯在一處,細聲討論起策略來。
“李子,還記得我們之前在步大媽的水果攤前你教我找‘氣門’的情景嗎?”阿霞不會說廢話,她既然跟我說起這事,必然有所深意。我立馬回想起前日在水果攤上,用不同水果給阿霞練習“望氣”的情形來。說起來,梨子氣薄,西瓜氣輕,橘子氣密,蘋果……
印象裡,蘋果不是氣最濃的嗎?為何,眼前的這些,卻偏偏生氣清疏呢?
阿霞見我若有所悟,興奮地拉過我的手,在我手心裡款款寫下了幾個字。
四季有別。
我猛然一驚,思緒頓時回到了當日和阿霞駐足水果攤的情景。那時我聽聞阿霞說想吃點酸果,就拉著她到攤子上挑起了紫葡萄,只是看到白果堆疊,五氣雜陳,忍不住賣弄起“望氣”的手段,順便教她分辨生氣。當時,一連試了十幾種瓜果都能自圓其說,直到,遇到了另一串,外表嫩綠的“水晶葡萄”。
阿霞按我教給她的方法,看了看綠葡萄的氣,卻發現有些濁,不禁問我:“同樣是葡萄,為什麼眼前這綠色葡萄是上揚的淡青色清氣,而剛才的紫葡萄卻是沉降的寒白色濁氣呢?”我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之前並沒想過,一時竟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解釋。正當我漲紅了臉感覺面子都要掉落一地時,那守水果攤的步大媽剛好走了過來,正好聽到我兩個最後的對話,也不知是有心無心,忍不住插了句:
“大棚種的葡萄,季節不同,味道也不一樣,這綠的是咱家自摘的葡萄,醜是醜點,應季長的,味道更甜!娃兒,就給你女朋友帶點唄!”
原來如此!
我得了她提點,思路一定,連忙沉下心來,凝聚心神,再次看向那五個形貌各異的蘋果:只一眼,還是渾然如初,看不出個端倪;再一看,卻發現灰氣裡竟隱約夾雜了一些淡淡的清氣;出神一望,才感應道,那五個看起來平常無奇的蘋果,竟然各自散發著青、紅、黃、白、黑,五種各不相同的色氣!
我一見此景,心頭大振,總算是找到了突破口,接下來,自然思如泉湧:青果屬春,黃果盛夏,紅果夏長,白果秋實,唯有那冬日黑果,渾然淳于墨色,只不似那尋常應季而生的果物。常言道,道者,法於自然,一般不屑於違逆天道之物,這麼看來,那凍壞的果品,應該是假貨無疑了!
想到這裡,我欣喜若狂,正要抬手指認那混水摸魚的贗品,卻被眼明手快的阿霞輕輕按住,隨即提醒我道:
“李子,我們要找出的,是真的那隻!”
“你記錯了吧!我明明記得,找出假的那個就過關了!”我聽阿霞說完,忍不住反駁了她一句,只覺得她是不是弄錯了,說的怎麼跟我記得的不一樣。看她愈發不解的認真模樣,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妮子,這麼糊塗還是頭一遭,明明也就十多分鐘前的事情,怎就記不清了!
說著,我又閉眼回想了一番,確定無誤後,睜開眼,眼前哪裡還有阿霞的影子,只見面前已是一片枯黃乾裂的荒野,乾癟的草木長得到處都是,稀稀疏疏分佈在那七高八低的土丘上下,昏昏然有些說不清的詭異。
剛巧吹過一陣暖風,拂在臉上挺舒服,我只覺渾身的毛髮都被生生託了起來,只是,我不是剛把平頭剪短嗎?頭髮,什麼時候長到耳朵以下了?我一愣神,恍惚中覺得有些不對勁,四周雖然是平常東北地裡常見的土堆,卻怎麼端的有些異樣。我頓時覺得腦子很亂,思忖著留在原地也不是辦法,索性吸了一口旱菸,往前走去。
“咳咳!”我擦,這水煙筒怎麼這麼嗆人!我感覺肺裡頓時又苦又辣,喉嚨裡澀得簡直都要起疙瘩,等到好不容易恢復過來,我才猛地發現:我怎麼拿著一個水煙筒?之前手裡握的不是電視劇裡土地主慣用的那種長煙鬥嗎?等等!我tm不是不抽菸的嗎?什麼時候把吸菸的動作做得這麼自然了!
我還在納悶,眼前突然串出一頭水牛大小的灰毛野兔,呼嚕嚕啃起那一人多高的茅草來——我靠,我就說為什麼一直覺得怪怪的,原來,這周圍的土石草木,竟然都長得不合常理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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