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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還是說,我自己變小了!隨著腦海裡閃過這毛骨悚然的念頭,我突然覺得腦瓜子爆疼,感覺像有蛐蛐鑽進腦子一般,忍不住只想拼命搖頭,把耳朵眼裡惱人的蟲子甩出去!如此想著,忍不住抓起一物揮舞起來,果真疼痛消退,待到清醒過來,竟然發現,我不知何時竟騎在了那體大如牛的灰兔身上,抓了兔耳,揮舞著水煙筒,作騎馬砍殺狀,像極了玩打仗遊戲的熊孩子。又彷彿,變回了童年放肆的自己。
恣意妄為之餘,我只有一個想法,別讓阿霞看到我現在的傻樣。
等等,阿霞!
想到她,我頓時發現太多不妥。我不是應該和她在一起嗎?什麼時候被帶到了這個鬼地方?尋思間,我抓住兔耳的手不由一鬆,眼前一黑,摔下地來。
“李子!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來了!”
我睜開眼,立馬看到阿霞擔心淚溼的眼睛,心中頓時安定了許多。再看那柱香,只剩三分之一,心中一驚,早被惶恐的阿霞扶起,隨著她驚疑的目光定睛一看,那幅懸浮的水墨畫卷之上,不知何時,竟然蜷縮著臥了一頭眯著眼睛,歪頭好睡的黃鼠狼!
“李子”,阿霞一邊跟我解釋來龍去脈,一邊還是把眼睛緊盯著那尾假寐的黃鼠狼,小心地說道:“你剛才是中了它的道了,幸好我帶著金姐給我的金針,用它刺了你的人中,才把你救醒。要是我也著了道,你記著這般救我。”說著,也遞給我兩根手指長的金針。
聽她一說,我自然想起金四娘在傳授我倆一些速成的法門時,的確有說到這一招解黃皮子降頭的方法,只是,情急中我卻沒有想起。所幸,拉了阿霞這妮子下場,要是隻有我一人,剛才就已經被迫打出gg,完蛋出局了。
說起來,金家人丁雖談不上興旺,但好歹也是門禁甚嚴,這黃皮子怎麼混進來的?我還在疑惑,眼角餘光卻看到那肥頭大耳的水家大佬正壞笑著跟身後的米妮姐小聲耳語,不禁想起之前他打的鬼主意,原來,是你搞的鬼。再看金四娘和雷大同,好像對他此舉也是默許,想想自己強拉阿霞助陣已經作弊在先,黑老二橫插一手,提升測試難度,似乎也算合理,於是只得恨恨吞下這口悶虧,只一個勁地心中暗道:這挨千刀的畜牲若是迷了我到倒也好說,畢竟還有阿霞救場,要是上的是阿霞的身,那我可就慘了,畢竟,這妮子可比我靈巧敏捷多了……
剛想到這裡,猛地發現阿霞再次沒了蹤影,連忙回頭四望,待到看到躲在我身後五步開外的她時,阿霞已經換了一個人一般,不知從哪找到一根筷子一根碗,用一種男人的語氣,手舞足蹈地邊敲邊唱道:
“我本家住後山旁,寶宅名曰沉香堂;朝聞百鳥鳴滿山,晚品香茶驅春寒。可嘆老兒見我饞,捉我上堂迷俊郎。只恨出山起賊意,妻兒老小哭斷腸。滿心只想還家去,怎不叫我淚汪汪。”
我的媽呀,媳婦兒,你莫不是真被那怪上身了!
聽她唱出這明顯是講那黃皮子出身以及遭遇的打油詩,我只得暗叫不妙,到底要怎樣才能把這手中金針,準確地扎入上竄下跳的阿霞人中,把她救醒呢?
事不宜遲,我還是忍不住心急,上前試了幾次:撲過去拿她吧,被她輕巧後退躲開;衝過去抱她,又被她就地一滾讓過;大叫著捉她,更是被她使個掃堂腿輕鬆絆倒——看阿霞的樣子,顯然不如平常靈活,估計是被那狡猾的黃皮子上了身,控制了行動。幾招下來,阿霞看起來雖然只能施展出六、七成功力,但畢竟戰鬥風格剋制,敏捷系的她依然輕鬆壓制住了戰士系的我。只見她趁我喘氣時,接連幾輪搶攻,直接把我逼到了大廳前門近前,若是一個不留神被她踢出門外,我也就沒啥臉面爬回去了。
真棘手啊!
說起來,像今天這樣跟那總是與我處在同一戰線的阿霞正面對峙,以前好像還真有過那麼唯一的一次。
那是大二的事情,我們驢友社有一次前往東山踏青活動,卻始終聯絡不上司機,等待時社長只好組織我們幾個成員在社團活動室裡玩起了狼人遊戲。這是我第一次接觸桌遊,並不擅長,其他人也是這樣,於是我們親愛的社長,因為熟悉流程,直接被大家指定了當法官,避免老手的他加入遊戲引發勢力之間力量失衡。
結果呢?新手間的對決,自然是,拿到狼人一方的角色,因為走先手掌握主動權的原因,就容易獲勝;而拿到好人的一方,由於欠缺配合,往往相互猜忌,連連葬送勝機。玩了一把下來,我自然有所察覺,只是身份分配也比較隨機,依然有些不可控的元素,玩下去依舊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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