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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連日來,我就被金四娘全力以赴地救治著,不覺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表面上,她除了對我兇巴巴的態度一如既往以外,其實反而對我開放了越來越多的便利。譬如她那門人都要避嫌的書房,她不在時,我倒是被默許可以跑進去自由翻閱;還有偏室裡各種形狀奇特,用途各異的針砭灸器,我甚至可以隨便拿到銅人上嘗試。興許,是勤快的大川叔一直在她媳婦兒跟前替我說好話吧?

這麼想著,我也巴不得趕緊好起來,好幫他分擔點活兒家務什麼的,也不能就這樣甩手賴在人家家裡白吃。不過,當下還是先抓緊時間看看這些思想清奇,構思玄妙的典籍再說吧!思忖著,我不由得往那案頭抓起一本,翻開一掃,只覺與大部分舊書不同,再一看,才發現:

這本封皮上寫著《望氣》一詞,封底提著《內觀》二字的舊書,竟然是用清秀的繁體正楷,一筆一劃抄錄的!

我看內容看似跟醫術無關,本不想細看,只打算隨便翻翻。哪知剛翻閱了幾段,就被其中描述的奇妙思路和感知秘法所吸引,忍不住一口氣讀了個通透,還不解饞,又連看幾遍,才滿足地靠在實木椅子上,閉眼消化起書中所說的理論來。

良久,我才興奮地跛著腳立起身子,一瘸一拐地跑到後院,從廂房裡找了一隻茶杯,往荷花池裡舀了一杯水,放定在池潭邊上,按那書中抄錄的方法,對著那杯靜謐的清水,凝神望視起來。

良久,自然除了水,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竟然沒有氣餒,反而興致勃勃地透過移動視點,調整目距,寧神刻視,感受起那杯清水的頻率來。偶然捕捉到一絲“氣機”,卻又稍縱即逝後,我索性把各種科學的,傳統的,國學的,外來的方法試了個遍,以求再現那動人心魄的神奇——我這人雖然是醫學出身,其實知識結構蠻繁雜的,從文史到藝術,醫技到計算機,多年來均廣有涉獵,只是大多數學問只學了個皮毛,弄個略懂;因此縱然興趣愛好眾多,拿手的只有普外西醫一個分支勉強可算——不過現在那些雜七雜八的知識反而派上了用場:只見我試著鬆弛了精神,等那腦海裡的成像逐漸趨於本能後,終於“看”到了那浮於水杯上白渺渺的清氣!

大喜過望的我頓時深感奇妙,忍不住用那剛邁入門檻的“望氣術”觀察起周圍的世界來。四顧裡一打量,深感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只見:白牆灰瓦凝聚著青色寒氣;廂房裡有火燭升起的是黃氣;廁所汙穢飄散著黑氣;前院梅花還在長開,盤繞的是生髮的綠氣;廚房飯廳還殘留著肉食的紅氣……眼花繚亂間,只覺五色之氣各行其道,井井然按那五行八方有條無紊遁行無阻,流動中竟散發出一種和諧的平衡來。

好不容易從這種心隨氣動的感覺中回過神來,我不由佩服起這設計大宅風水的高人。略一思忖,不由自語,這金四娘,還真有些本事。剛好大川叔來叫我吃晚飯,我忍不住硬著頭皮打探起他媳婦兒的來歷。大川叔猶豫了下,正在想怎麼問答,一抬頭已經看到了靠在飯廳門欄邊上抱了手,伸出兩指夾著香菸的金四娘,連忙堆笑著岔開話題,請她入座吃飯。只是耳聰目明的金四娘自然已經聽到了我們的對話,看了看我,吸了一口,吐出兩隻巢狀的菸圈,平靜地代大川叔回答道:

“沒錯,老孃我祖上,自古就是‘搬山道人’。”

“搬山道人”?!這幾個字,在我記憶裡其實並不算陌生。

這個充滿神秘的稱謂,打小自聽唐瘸子講那個曾讓我魂牽夢繞的故事起,已經在我幼小的心靈裡播下了一顆蓄勢待發的種子。我只不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見到真正的高人,得其點撥一二……而且,我更沒想到,想象中本應仙風道骨的道者,怎麼卻是,這副尖酸刻薄,不講情面的潑婦模樣——

“偷看我手抄的家書,罰跪三個時辰,晚飯也沒得吃!金大川,你要敢求情,也跟這臭小子一般下場!”金四娘說著,轉過身,扭著纖細的腰肢折回屋內,坐到主位上,依舊指桑罵槐地數落大川叔道:“你們這些臭男人,給你點好臉色,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大川叔聞言,只得對我無奈地苦笑一陣,微微聳肩,表示愛莫能助——忽地發覺金四娘瞪了鳳眼在看他,驚得連忙低下頭,扒起飯來。

我只得認栽,老老實實跛著腳跪在條石地板上。心說幸好小腿已經恢復大半,否則我還真受不住這嚴厲的體罰。正想著,忽然聞到一陣香噴噴的肉味,哇呀,今天大川叔家晚飯竟然是吃的肥羊!那肉香融合了薄荷草葉的香氣,只往我那不爭氣的鼻孔裡鑽進來,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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