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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已是晚上八點,幸好大川叔那朋友夠意思,已經備好了車等在龍嘉機場,我們又坐了四五個小時的車,凌晨一點,才趕到那神秘高人家門前。
這是一院傳統的老四合院,框架格局也沒有太多奇異,門欄裝飾也較為中規中矩。我們一進門,就有人來迎,我駕著雙柺,自然不能行禮,只尷尬得道了聲謝。大川叔應該是熟客,自然不見外,只微笑著跟門人輕輕一頷首,就急急引了我進到內院。
只見那院壩正中,假山近旁、梅樹底下的一套石桌椅邊,背對著我們坐著一位盤了民國時期那種貴婦髮型,身著古典中腰旗袍的女人。只見她身姿卓約,宛若少女,正舉著酒杯,對了明月,兩指夾著萬寶路,在那自斟自飲。聽聞腳步聲,竟頭也沒回,只兇巴巴地怪道:
“你還有臉回來?!”
我聽她忽然冒出這一句,先是一驚,然後一想不對頭,我們遠道而來,雖然深夜打擾,但也不至於一見面就怒吧?難道,這一向處事圓滑的大川叔,曾經得罪過她?正在疑惑,不禁扭頭望向大川叔,誰知一偏頭,才發現之前那恭恭敬敬引我們進來的門人,不知什麼時候,竟跑得無影無蹤了。
空曠寂寥的別院裡,只剩下那冷冰冰的女人和呆立的我倆。
半響,大川叔才打破沉默,堆著笑上前賠禮道:“四娘,別這樣,我這不有事求你嗎?”
“哼,有事求我?”女人冷笑一聲,又道:“那沒事的時候,就忘了老孃了?你這糊塗腦袋,莫不會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吧?”
我一聽這婆娘說話難聽,大川叔一時又不知如何接話,忍不住火冒三丈:“這位高人,請注意言語!別以為別人讓著你就拽,還講不講賓客之禮?要不看你是女人,我早賞你幾耳光了!我阿叔行事光明磊落,為人身正影直!好男兒行不更名,大丈夫坐不改姓,上鐘下川能耐大,有何不妥?”說完,只覺胸中一陣暢快,再看大川叔,本以為為他吐了一口惡氣,誰知,一路細心沉穩的他,竟然流露出一絲驚慌的神情,似乎在埋怨我亂說話!
“哼哼,我說‘鍾大川’喲,半個月沒見,翅膀倒是硬紮起來了,連名號都叫得響起來了,還領來個敢跟老孃叫板的夥計,你這,是要求人的態度嗎?”說著,漫不經心地抿了一口酒,吐出一個菸圈,依舊看也不看我們。
“我靠,你這婆娘,我們怎麼招惹你了你直說,別這般拐彎抹角刁難人!要是不方便,我們走人就是!”我在一旁站得辛苦,腿又一陣陣寒痛,早顧不得矜持,忍不住嚷將起來。
那女人聞言,自然也不多說,叫來躲在旁邊的門人,輕描淡寫地說道:“既然話不投機,那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老福,送客!”
我見她下了逐客令,嗤了一聲,轉身就要往外走,卻見大川叔還愣在原地,以為他還想幫我求情,不耐煩地招呼他到:“阿叔,算了吧,人家架子大得很,咱們另想辦法吧還是。”說著,跛著腳正要拉他,卻聽那女人又冷不丁冒出一句:
“金大川!你要是敢走出去,有本事以後就別回這個家!”
“切,走就走,誰稀罕——咦!家?”我本能地回了一句,突然覺得不對,猛然反應過來,良久,才忍不住尷尬地問大川叔道:“阿叔,這位,是您的——”
“唔,四娘正是阿叔我那世代行醫的內人。”大川叔看了看我寫滿“囧”字的臉,自然聽出我語氣裡透出難以置信,只得搓了搓手,撓撓頭,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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