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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救我!”李曼渾身發抖,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淌,一頭烏絲散亂地披在背後,比起平日裡的矯揉造作,現在這幅落魄美人反而更顯姿色。
韓辛辰把捧了半天的茶盞放到桌上,搖搖頭從袖子裡取出兩個錦囊,無奈道:“當日下的是情蠱害不了性命,本王覺得也許是李曼的痴心在作祟!美人的心思太霸道,卻也並非大奸大惡,本王心軟,思前想後決定今日給你留條活路!你看這裡是兩個錦囊,一個為死門,一個為生門,選了死門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本王人善,來年我定叫安平去你墳上多燒些紙錢;若是選了生門,你就有一線生機!”
李曼聞言一愣,連滾帶爬地撲到韓辛辰腳邊,伸手剛要拿卻又停下動作,懸在空中左右搖擺不定。足足猶豫了半柱香時間,終於沉不住氣的人閉上眼睛,一心橫拿起了右邊的錦囊。
手指在精緻的小口袋裡抖了幾下才拿出來一張紙條,李曼只看了一眼便癱在地上,目光渙散,嘴角不斷抽搐。
蘇莞煙皺起眉頭,撿起掉在地上的紙條,大大的生字刺著眼睛。哼!就說韓辛辰不可能無故玩這一手,高興得神志恍惚、三魂離體,李曼也算個人才。
巫蠱案結了,可蘇莞煙被扔在大牢裡絲毫沒有被請回去的意思。同牢房的李曼就更是心急如焚,韓辛辰所說的一線生機遲遲不見蹤影。
暑氣一日勝過一日,牢房裡的腐臭味燻得人頭暈腦脹,蘇莞煙靠著牆壁汲取一點點涼意,無聊至極地掐指算道:“明個兒是齋戒日,李公子你家裡有什麼講究沒有?”
坐在草垛子上的人頭都沒抬,佝僂著身子像個小老頭。
習慣了他默不作聲,蘇莞煙剛要自顧自地往下說就看見門外有人來了。青袍玉帶,黑色官靴,身板高大卻不算壯碩,面板比一般武將要白上許多,五官方正不苟言笑的死板樣子,此人蘇莞煙見過,是王府的一個侍衛長,聽說他和當朝名將世家高家能扯上一絲半縷的關係。
蘇莞煙俯下身子,在李曼耳邊輕聲道:“起來,你的生機來了!”
自打那日情緒大波動後,李曼的腦子就不怎麼好使,大眼睛眨巴眨巴沒有反應過來,領頭的人早進了牢房,看著兩位漂亮公子成了這麼個糟蹋樣子不覺眉毛微蹙:“在下秦羽,奉王爺之命接二位公子回府。”
來來回回折騰進去一個月,珠月聽聞主子要回來的訊息早早便迎在門口。走的時候是杏黃褂子,青底素花腰帶乾乾淨淨的佳公子,怎麼回來就成了面色青黃,鬍子拉碴,身上一股子酸腐臭味的糙漢子。小姑娘盯著蘇莞煙,生生頓住腳步,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怎麼成這樣子了?公子,公子,你吃苦了!”
真不知有什麼好哭的,蘇莞煙拍拍珠月的腦袋,笑嘻嘻地全不似蹲牢子歸來的倒黴樣:“我覺得這樣子好著呢!你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多了些味道?”
味道有,而且還很濃!珠月皺起鼻子,挽起他的手不再與這癲子搭話,徑直往屋裡拉。屁股沒把椅子暖熱,安平端著手已經站在院子中央,口氣平淡例行公事樣地通知道:“明日是齋戒日,王爺準備了節目要與蘇公子同賞。這些是宴會要穿的禮服,尺寸上若有不妥就讓珠月送去製衣司。若無其他吩咐,老奴先行告退。”
弓腰行禮,餘光盯著安平的身影出了院子,蘇莞煙才直起身,左右看看沒其他人,湊近珠月輕聲道:“明天的齋戒日可不太平,你啊!最好就呆在這裡哪也別亂跑,我一個人去會會這些牛鬼蛇神。”
齋戒日本是佛家信徒藉以表達虔誠的,古來就有也沒什麼稀罕,但到了先帝統正年間這一天卻被賦予了別樣的意義。從不信佛、通道的皇帝每到此日便一改仁君的面貌變得格外嚴苛,齋戒日舉國上下要掛起白帆,平民百姓只能穿青白、克黑兩個顏色,就是皇族親緣、達官顯貴也不許穿著色彩豔麗的衣服。青樓、酒館、勾闌瓦巷一律停業,嬉鬧喧吵都是違反禁令。一個不小心便是大刑伺候,年年都有不少人人因此丟了性命。
到正英皇帝登基此項法案才算是正式廢除,但提心提心吊膽多年,民間不少地方依舊保留了全民素衣禁歡的習慣。蘇莞煙對著落地銅鏡怎麼看自己那一身大紅怎麼彆扭,早知道韓辛辰這傢伙行事不按常理,但選在齋戒日發難也著實說不通。
“你一個人真的沒事嗎?”珠月理了理禮服的後圍,小心翼翼地將籠紗展平:“人家都有下人伺候,公子你沒有會被人笑的。”
蘇莞煙把手裡的鎏金扇子合上,笑著戳了戳珠月挽起的包子頭:“你這丫頭說話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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