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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後語,昨天還說齋戒日不管東閣、西苑每位公子都要到場,這會子又說人人都有下人。我且問你,蔣崇琴的貼身侍婢是哪一位?”

“沒有的是沒有,有的都跟著去”,珠月瞪大一雙小鹿樣的眼睛,梗著脖子爭辯:“去了你就知道,咱們楚王府的齋戒日可和外面的不一樣,老熱鬧了!”

蘇莞煙若有所思地搖搖頭,扇子一指外面笑道:“果然是小孩子好熱鬧,但今兒的熱鬧可不是你能看的!”

聽說李曼也好端端的回來了,擔心他被人擠兌才想去陪著他充場面,結果好心當成驢肝肺,像是自己要貼著他去看熱鬧。珠月眼睛一紅,小嘴嘟起:“你去吧!你去吧!年年就是吃飯、看戲、鬥狗,誰稀罕似的!”

原來是流程是吃飯、看戲、鬥狗!蘇莞煙“啪”地開啟扇子,故作輕鬆地一搖一搖地往外走,只是心裡一想到“鬥狗”兩個字,後背的汗毛不由精神抖擻地站起來,當真是“一朝被狗咬,十年見狗繞。”

楚王府的男寵常換常新,看著每年都招人,但實際上東閣西苑加起來也並不算非常多,一個個花枝招展,一身紅袍沒在他們中間也不算很突兀。仔細分辨生面孔不多,有也就是如李曼那種十幾歲的少年,蘇莞煙與蔣崇琴並排站在他們中間,身高體型都大了一圈,難怪當初要被嫌棄為“老男人”。

“你說這些孩子離開王府怎麼辦”,韓辛辰遲遲未到,蘇美人難得分些心思擔憂別人:“十幾歲,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出去不是淪落風塵便是餓死街頭。可憐,太可憐!”

蔣崇琴正面看依舊是一襲白衣,背後卻用金線刺的丹頂鶴,長長的衣襬拖在身後,陽光下一閃一閃弄的人眼睛發花:“他們有什麼可憐的,這些少年本就是各個館子送來給王爺消遣的,他日一出王府就是身價倍漲,紅牌,男花魁!再多過個幾年,說不定就能自己做老鴇,張羅著選新人送進王府。”

蘇莞煙尷尬笑笑:“也對!名門公子誰會來做人男寵?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凡有點能耐都去讀書、從軍、行商了。”

蔣崇琴挑起眼角盯著蘇莞煙,半天挑唇一笑:“蘇公子能文能武,又為何而來?”

“我一個江湖賣唱的能文能武?”蘇莞煙提高音調,扁扁嘴:“我若是都能算能文能武,蔣公子就是文學泰斗、國之棟樑。”

蔣崇琴表情誇張地點點頭,輕聲感嘆:“高手果然在江湖!一個賣唱不僅能作詩,能畫畫,就連手臂上的力量都非常人能及……單手就差點掐死蔣某!”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惡犬

從晌午便候在九曲長廊,直到日頭偏西,安平才帶了一隊侍從踩著小步露面。臃腫虛胖的傢伙裹著繁複的醬紅色禮袍,像極了成熟過度的柿子,身後的丫鬟穿妃色、內侍著綰色,一應盤發、張紅燈籠。

喜慶的有點詭異。蘇莞煙隨蔣崇琴落到隊尾,不緊不慢地跟著前面人的腳步,一肚子的疑惑急需有人解答:“難道年年齋戒日都如此?他為什麼這麼做?”

“老子與兒子的矛盾我又怎麼知道?在這王府裡,只要隨著他的喜好來總不會錯”,蔣崇琴微垂下眼斂,目光停在鎏金扇面上的“玉將”二字上,挑唇一笑:“蘇公子可知‘玉將’為何意?”

玉將是東瀛小國將棋的棋子之一,在全域性中扮演者王的角色。蘇莞煙思考片刻,把扇面攤平推到蔣崇琴面前,抬起眉角:“一個棋子,還能是什麼?”

蔣崇琴的手指沿著扇上墨跡畫了一遍,然後搓搓指端放於鼻下,認認真真地嗅了半天才意味深長地嘆口氣:“王爺養的惡犬也叫玉將,它會吃人的。”言罷加快腳步追上前面的隊伍,到了轉角看著身邊人還有些懵懂,才不再饒他,坦言道:“扇子上有玉將最喜歡的肉腥味,蘇公子,今天的重頭戲在那畜*生身上。”

若非楚王特許,男寵不準入前廳,設宴的蛟吟閣也是蘇莞煙一次見到。蛟吟閣位於王府南邊,高居於三十幾級漢白玉階梯之上,比起閣樓更像是一座雙層宮殿。牆壁上繪著西王母大宴眾仙,門窗上雕刻著天女散花,八根朱漆立柱撐起四方,簷角飛揚,十八瑞獸排成排瞭望天際。

暮色初上,安平在殿外重新排了位置,蘇莞煙與蔣崇琴分成兩隊進入大殿。殿內銅柱十二根羅列兩側,上面盤繞著蛟龍,一主通到前方的高臺,臺上是整塊翡翠雕成的麒麟屏風,屏風前是嵌滿了寶石的金絲楠木王座。左右無位,十步外才是一個個獨立的矮桌。左為內眷,右為重臣,已入座的大臣看了眼來人微微點頭便算是行過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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