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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總有不少人為她出頭呢,沐社長可得注意著點,不然全社的男同事都得跟你喊冤了”
信子的話硬是被迎面潑來的一杯白水卡在了那裡,她頭也不抬地任水流下臉頰,打溼一身黑色短裙,我一手死命的拽著桌布,一手捏著杯子,只要她認錯,哪怕一句話,一個眼神,我都可以繼續是她的姐姐,她依舊是我的妹妹。
可是,她沒有。
她保持著臉上的笑容,眼底一片冰冷。
我放開了手中握緊的桌布,任由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上摔的粉碎,我除了轉身離開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不能做。
我哥哥的的文韻出版社和蒼穹出版社是亦敵亦友的局面
如果你我是相識已久的姐妹,然後再上演禍起蕭牆的戲碼
結果怎樣,你比我清楚
是啊,是禍起蕭牆,禍起蕭牆。
我走出西餐廳,去哪呢?
天空灰濛濛的,天氣預報說會下雨的,看來是不會騙我的,一定會下雨的,煙塵席捲,在江上的大橋翻滾,橋下的江水都有翻滾的趨勢,地面乾涸的厲害,灼熱的氣息從腳底延伸到膝蓋,持續了很久的炎熱炙烤著這片土地,這片土地上的人,這片土地上的人的心靈,是該下雨了。
嗯?這是什麼?
我撫摸了一下臉頰,溼潤的,鹹的,苦的,澀的,眼淚嗎?多少年沒有看見過了?
看來感性過於強大後,眼淚就會變的廉價了,怎麼這時候會像是不要錢的東西似的落下呢?
我都不知道我在橋中間站了多久,雨在“轟隆”一聲後如洩洪般降臨大地,珠子般大小的雨滴打在身上生疼生疼的,車輛從我身邊駛過,都沒有要停下來載我的意思,我繼續往前走,橋上變的安靜了,沒有車,沒有人,我索性也不走了,蹲下來抱著膝蓋,眼淚出乎意料的多,我卻一直沒注意到,只是覺得難受,呼吸系統都像是被堵塞了,氣管肺部似乎都被破壞殆盡了,沒法兒再正常工作了,五臟六腑都像是被壓制著一樣,只有眼淚出來了,身體才會跟著舒服些。
頭頂的雨突然停了,不再敲打著我的腦袋反而讓我覺得頭悶悶的,我抬起頭看向來人,他依舊面帶寒意,是對我失望了嗎?知道我是來竊取機密的間諜是不是對我很氣憤呢?我本以為,你肯跟我簽約,至少是相信我的,現在看來是我天真了,對嗎?我以為我不會多介意你是否相信我,難受是在告訴我我錯了,是嗎?
“走開。”我淡淡的呵斥他,用手拂落了眼角的淚水,就算自己再狼狽,也不能把脆弱和眼淚展示在人前。
“還跟以前一樣,脾氣這麼壞。”我就算是腦袋在劇痛下變得遲鈍了,但也聽到沐辰的語氣裡帶著點寵溺的味道,而且一聽到他提起以前就怒火中燒,算起來這些事都是因為他才惹出來的,我兩眼死死地盯著他,意味不言自明,怒喝到:“走開,反正無論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你都不會幫我,更不會信我。”
他嘴角扯出一個無奈的笑,說:“因為我相信你,所以才認為你是完全可以靠自己的。”
“你不相信剛才她的話嗎?”
“她說了什麼?”
他這是完全相信的意思嗎?
“你為什麼不信她的話呢?”我的問題聽起來很白痴,但是我不相信沒來由的信任。
“如果你是幫著她的,她就不會在你什麼都還沒做的時候當著我的面揭你的底,明白了嗎?”
看來是我把他想的太簡單了。
我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是我不想起來,而是,而是腿徹底麻木了,我一年來都沒有再繼續做過復健了,對於我這種不聽話的病人,醫生也無可奈何,沐辰不由分說就上前抱我起來,我掙扎著要下來自己走,他卻緊了緊手臂說:“你不亂動我就給你講以前的事情。”
打蛇打七寸,這話讓我還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呢?
司機幫沐辰開著車,沐辰坐在後座,從一上車就一直抱著我,但是一句話都沒說,這不是忽悠我嗎?我用手抓了一縷頭髮在指間把玩,正想著怎麼抗爭的時候,他出聲倒:“你在向我表示你的不滿?”
我“咦”了一聲,奇怪地盯著他,他回答說:“很久以前就有這種改不掉的壞習慣,總是把頭髮扯掉。”
“變成禿子你也不準嫌棄我。”這話一出現在我腦海就先把自己給嚇著了,這是不經思考,潛意識裡蹦出來的一句話,我呆呆地望了望他,沒什麼表情,但是感覺他好像很高興,說:“你想起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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