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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她被噎的硬是卡死在了一個“你”字上面,再沒了下文。
我都不知道這麼不搭調的兩個人怎麼開始走到一起去了的,真是讓我聯想到“荒天下之大謬”這句名言,一個花花公子,一個嬌生慣養,這怕是沒法湊到一起過日子吧,更奇葩的是,秦示兒居然開始要學做飯了,而且動不動就像琳兒和我打聽他的喜好,真是浪子回頭了啊,當我第一天還在這麼感嘆的時候,第二天她就在廚房裡把火警給招來了,嚇得我一身冷汗。
隔天,我從沐宅回去,她又把家裡翻得亂七八糟,雞飛狗跳,頭上還頂著捲髮器,見我回來,連忙抓起床上的十幾件衣服扔我懷裡,說:“快快快,幫我看看,哪件最好,我怎麼看著都很像是上個月的舊款啊?”
大小姐,這是你前兩天才買的秋款,都還沒上架的,好不好?
回過頭來,他們那檔子事兒我是旁觀者清,不做多想的,倒是沐辰這邊,他非得逼死我才開心嗎?
我把咖啡端去書房給他,然後小心翼翼地問:“我以前這樣做過嗎?”
“不記得了,好像有。”他皺了皺眉頭,故作回想,又蹦出一句“應該是沒有吧。”
我跟著沐姨學插花,好不容易插出個像樣子點的,拿到他面前問他:“我以前應該跟沐姨學過插花的吧?”
“媽是前兩年才開始學插花的,不過看樣子你沒什麼天賦呢。”
我悄悄跑去他書房,想在書房裡面找點什麼蛛絲馬跡,結果他倚在門沿說:“你當時一點兒都不喜歡讀書,不用白費功夫了。”
經過這麼一折騰,我算是看明白了,沐辰不會告訴我什麼,只會在他有那份閒心的時候提點幾句,通常沒什麼實際意義,關鍵是讓我自己想起來一些片段,再慢慢拼湊成型,而這將會是個漫長而艱辛的過程,至少對於我而言是這樣的——在知情人眼裡看來,我在演繹百折不屈的阿信,在不知情眼裡看來,我就是在上演一部灰姑娘苦追白馬王子的戲碼。所以總而言之,我現在是不折不扣的“知名人士”了。
沐辰也是一難得伺候的主,他打著“不能辜負林老先生的期望”的幌子,行的是折磨人的陰險法子,我估摸著就是跟新秀文學大賽的事兒有關。
一開始,他能把我關在他的圖書室裡把歷年大賽獲獎文章和他指定的小說、散文、賞析看完,然後寫心得,七千字,他真當七千字是誰家小破孩的名字,開口就是七千字,我看這是師父給支的損招兒,本來是在犯了錯的時候用來懲罰我和宮承一的,不過當時的書都是些古典著作,師父有收藏書籍的嗜好,所以古文言文的書我們可是背了不少,說什麼我們欠缺文學修養,這樣與聖人作伴也能感化我們幾分,當時我和宮承一就有種被丟進佛門潛心修煉、等待成仙的感覺。
雖然我對沐辰用這一招來整我表示極度不滿,甚至要罷工不幹,但是最終我還是屈從在了他的淫威之下,美其名曰: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跟小人一般見識。實則因為他說師父捎信說我要是不想在外面學習了就回去吧,師父他老人家也捨不得我在外面吃苦,回去趕緊張羅張羅把婚事趁早給辦了,頓時,嚇得我一身冷汗。想著師父說話時面帶七分平時稀有到絕跡的笑容,頓時師父的形象猥瑣得徹底了。
接下來,他直接把我帶到出版社去實戰演練觀察力,他呵斥一聲,眾人掉出來的眼珠子也就回到了眼眶,各自去幹自己的事情,不敢再來旁觀議論什麼了,沐辰給了我固定的時間去看指定的人的表情和動作,然後按照自己的猜測去刻畫這個人的性格和遭遇,我堂而皇之地把心理學知識用了上去,看見阿龍對著電腦螢幕一會兒交叉著手撐著頭,一會兒嘆氣,接了個電話後,那是愁的眉頭都散不開了,捂著胸口抓狂了幾下,就我對他的瞭解,按照心理學的觀點來看,他就是在謀劃些什麼,卻又給一個個難題給困死了,比如是策劃什麼的,我一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就捱了一通批評,心理學是死的,但是文學上的想象是活的。
幾經教導之後,我頓時醒悟,阿龍是個工作上極其嚴肅的人,剛才的表情明顯不符,如果說是沐辰扔了一堆惱人的策劃給他,他正犯難的話,也就說不通了,要不就是被美女甩了,正在苦思冥想怎麼扳回一成呢,又或者是沾花惹草多了,家裡人開始逼婚了的話,說服力就要大的多。然後我大好的一星期韶華就給破費在了狹小的辦公室,觀察著眾人奇特而豐富的面部表情和肢體動作。
緊接著,他帶著我去見識了不少上流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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