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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魚咬住它的歷程,在他看來每一個細節都是要緊的,可她喜歡上他以後,他的每一次回憶都像一個鉤子鉤在她的心裡,雖然他喜歡林小朵的日子,她還是一個黃毛丫頭,可是她依然心痛,可還得洗耳恭聽。在聽他講的這個過程中,他從來沒有說過米月。她之所以要問這個問題,不過是她表示不滿的另一種形式罷了。她想也許賀年會笑著說,怎麼你想聽啊?或者說,要不我給說說?雖然,她希望聽到,可是她會搖搖手,像揮某一種飛蟲一樣說,謝謝啦,讓我耳朵清靜一下吧。她就是沒有想到賀年勃然變色說,與你何干?鹹吃蘿蔔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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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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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虧欠愛情的(8)
只覺得血忽地湧上頭頂,夏蘇站了起來,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剛一轉身和端菜的服務員撞了滿懷,一盤青菜掉在地上,菜湯燙得她直跺腳,她忍著沒罵服務員,把高跟鞋踩在地上,努力地踐踏著一路回到報社。這個過程中,賀年沒有追她,也沒有打電話哄她。她覺得他肯定在嘲笑她,這讓她越發生氣。
夏蘇坐在辦公室摧殘面前那一袋紙杯,眼睛時不時看一下面前的手機,看一眼就在心裡責罵自己無聊,幹嗎還要等他的電話呢?她面前有好多紙杯,她把它們朝門口的垃圾筐子扔,一扔一個準,她扔最後一個,卻扔在從外面回來的田左頭上,田左的頭正中間禿了,紙杯正扔在禿頂上還彈了一下,落在地上。田左彎下腰把那個紙杯撿起來丟在筐裡說,你這是在練槍法哪?
夏蘇直說不好意思啊,田左笑說,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丟繡球。田左挺幽默的,夏蘇並不是太喜歡他的這樣子,他盯著你看,好像蜜蜂*粉似的,好像目光帶了小鉤鉤似的。雖然不喜歡,但也不能明說,只好有時讓話裡帶些小刺。
田左接著說,小夏啊,我昨天晚上夢見你啦。夏蘇笑了說,沒做啥違法亂紀的事吧?他哈哈大笑說,哎我說現在這小丫頭咋就這麼直接哪?她說,你做夢夢見我,那叫密切聯絡群眾。我有一回做夢也夢到你啦。她逗他。他說,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吧?夏蘇說,沒有,你在夢裡開會呢,批評我開會不帶本子記錄。他說,挺普通的。夏蘇笑眯眯地說,不普通啊,那說明你在夢裡夢外都是領導啊。他笑了幾聲,眼睛盯在電腦上罵股票的娘。這是他每日的必修課,不管是賺了還是賠了,罵娘是少不了的,罵婊子養的長春經開一口氣緩過來了。婊子養的這話,時常掛在武漢四十歲往上的男人的嘴上,也不定就是罵人,就這麼一句口頭禪,就像他們自稱老子一樣。
賀年還是打來了電話,夏蘇一看號碼就掛,可電話卻不依不饒地響。她只好接,邊接邊朝走廊走。他在電話裡沒有明確地道歉,若無若有地表達了歉意。讓一個男人認錯有時比登天還難,他能這樣,她準備藉著他的臺階下來。她說,不就是問了一句話嘛,怎麼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的。她說,我就是覺得不公平罷了,想想也是的,鹹吃蘿蔔淡操心。
他在電話那邊笑,柔軟的笑,就像伸出拳頭打在棉花上,一點打擊力度都沒有。她想著抱怨也沒意思,但接下來說起林小朵,她還是抱怨了,她說就跟拉皮條似的。
她說,肖虹雖然在照顧她姐姐,可她的公司還在運轉,她的調查員還在西安,已經在畫廊裡發現了署名林小朵的畫,只是還沒有打聽到她本人在哪裡。
等她說完,賀年才說肖虹已經打電話告訴他了。聽他這樣說,夏蘇就說,又是我一廂情願,我怎麼就這麼墮落地跟拉皮條似的?
這一回賀年沒有發火,立刻轉移了話題說,晚上去看看肖虹的姐姐吧,聽說挺嚴重的,一直沒醒過來,然後請她吃晚飯。她答應了,約好下午6點在同濟醫院門口見。
打完電話,賀年半躺在公司靠窗的沙發上,享受著午後的陽光,他的身上蓋著薄被子。他看著掛在牆上的一幅二尺大小的飛天圖。那是昨天剛剛收到的,調查員在西安寄回來讓他看的,他一眼就認出來是林小朵的作品,蓋了兩方印,那個“林”字印他見過的,兩棵樹寫意地排在一起。
我們都虧欠愛情的(9)
以前聽人說當年畫飛天的畫師,在敦煌的石窟裡畫的都是他們愛的女人。他想林小朵在畫飛天時想起了誰。
他半躺在陽光裡,讓心思再一次沿著時光一路後退,那時的憧憬,那時的心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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