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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憂傷,那時他坐火車去西安,好像一下子都回來了。

很突然地,他接到林小朵母親的電話。她母親用久違的白蓮話說,小賀啊,我知道你喜歡小朵,可小朵,嗯,說實話吧,她喜歡了一個同學,現在那個同學去加拿大了,她舅舅呢也在那邊兒……她母親又說,小賀,你是個好伢子,為小朵幸福……

他打電話給林小朵,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還沒問,她就說了爸爸媽媽想要她去加拿大留幾年學,舅舅在那邊聯絡好了學校,她不想去,問他是去好呢,還是不去好?她也許想聽到他說別去,可是他說,去吧,這樣的機會很難得啊。她說,你也這樣覺得?他說,真的。她說,那我可能就不回來了。他停頓了一會兒說,那不回來了吧。等將來我有孩子了讓他去加拿大留學,可就有了熟人啦……

她沒聽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他木頭一樣地站著,像是魂丟了一樣,他覺得她母親的話得到了印證,可是那麼不甘心。

他決定去西安看看他,當天晚上就出發了。依然沒有先告訴她,他要如同神兵天降。

她的畫廊開在書院門。那裡畫店雲集,他慢慢地走著,在那個飄著槐花香的早晨,他甜蜜而憂傷地走著。他看見了她的畫廊,瘦瘦的兩個字,白蓮。她跟他說過,她喜歡白蓮。他慢慢走進去,可他沒有看見她,一個女孩坐在那裡。林小朵呢?他這樣問。女孩看他一眼問他是誰,他說是個朋友,從武漢來的。女孩就笑了,不會是賀年片吧?這話把他惹笑了,林小朵以前這樣叫過他。

女孩推開一幅山水畫,原來那是門,畫廊被隔成了兩半。林小朵站在那裡,他看著她的背影,百感交集。

一個不大的畫案,畫案上有個筆架,垂著大大小小的筆,還有個筆洗,她站在畫案前面,她的背影清瘦,給他一種想攬在懷裡的衝動。可他沒有驚動她。他站在她後面看她,她在畫花,花是荷花。

林小朵突然發現了他,失聲地叫了起來,然後一下撲進他的懷裡,捶他的肩。久久地擁抱,後來她微微仰起頭,微微閉著眼。

他就在那時想起《廊橋遺夢》的情景:音樂開始了,那個星期二的晚上,弗郎西斯卡的廚房。她完全陷進了金凱的懷抱,他也一樣。他挪開了她的臉頰,抬起頭看著她,她的眼睛是黑的,他吻了她,她回吻了他,一直就那麼吻著。就像一江春水一樣的,浩浩蕩蕩。

是的,他捧起了她的臉,那乾淨的,芳香的,凝脂一樣的臉,和豔麗的紅酒一樣的唇,都讓他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可是最後並沒有落在唇上,而是吻住了眼睛。久久地吻著。她踮起了腳尖,可他沒能親吻她的嘴唇。很久,林小朵睜開有些口水的眼睛看著他,臉紅了,畢竟在此之前他們還沒有這樣親暱的舉動,除了那次在小鎮,他為她做過的一次人工呼吸,那應該不算親吻的。

她給他煮茶,給他煮麵條,然後看著他喝,看著他吃,忙得像個小婦人。吃了喝了帶著他去看大雁塔看鐘樓,然後上古城牆,從東走到南,從南走到北,再從北迴到起點。笑著,跳著,追著,喜歡著。

時間過得太快,他們在暮色中走到泡饃館,西安的名吃。吃羊肉泡漠時,他看別人剝蒜,也跟著剝。她從他手裡奪了下來說,別吃,吃著嘴裡難聞死了。他隱約明白了這句話的意味,嘴唇像是掠過一陣風。

我們都虧欠愛情的(10)

從飯館出來,她挽住他,回到畫廊。店裡的女孩做個鬼臉,調皮地說,今天她要加班。她笑笑揮手,女孩子連蹦帶跳地走了,順手關了門。

林小朵沏了茶,茶是好茶,一會兒茶香就鳧鳧地浮起來。他們說起了小鎮,說起了小時候的紅涼鞋,說起了暑假她去河裡游泳,說到那一次人工呼吸。她半躺在那裡,足踝上系一個小鈴鐺,浪花一樣的小腿看上去很*。四目相對,眼睛都有了火星兒,他堅強地轉移了視線。

她問他看什麼,他說他看牆上那塊藍布。她說,是土布,手工紡的線,然後在織布機上一梭子過來一梭子過去織的。她問他知不知道這布是怎麼染的,他搖了搖頭。她說是藍,她說,你取下來看啊。他笑笑,就這樣就好了。

她突然問他大學有沒有戀愛,他說沒有,又問她有沒有。她說,好像有,又好像沒有。他笑了起來,笑了一下就收住了。他不想問她的戀愛,她母親已經明說了,再問又有什麼意思。

夜已深了,她在地板上鋪了被子躺了下來,把床留給了他,她說棉絮是新棉做的,關中的棉也很暖的。他不肯睡床,說他睡地板上。她說,要不都睡在床上?說著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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