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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船裝的是軍火,在跳板旁邊還有一名民防軍計程車兵站崗守衛。”

“假設船長需要一名船員,他能否從當地招募?”

施林克爾考慮了一會兒,說:“大概可以。你與這條船所屬的輪船公司有關係嗎?”

“有,但沒有書面證明。”夏農答道。

“如果船一進港,船長就通知代理人說,他們在上一個港口停泊時,有一個水手接到家中電話,乘飛機趕回去參加母親的葬禮,準備在巴倫西亞港重新上船。我估計這樣一說,西班牙當局就不會有異議了。但是你得搞一個商船海員證來證明你的海員身份,海員證上的名字還必須和你的大名一致,布朗先生。”

夏農沉恩丁幾分鐘,然後開口說:“行,我就照這樣安排。”

施林克爾翻閱著他的記事本道:“巧得很,我19號和20號碰巧也在馬德里,是去處理別的生意的。我住蒙德納羅旅館,你要找我,可以去那家旅館。如果準備20號裝船,那麼,西班牙陸軍可能於19號夜間押運彈藥出發,黎明時到港口。要是你真想上船,我認為,你一定得趕在運彈藥的軍車抵達碼頭之前。”

“我大概19號到馬德里,”夏農說,“再去你那兒核實一下彈藥車是否確實已按時出發。然後我迅速駕車搶在彈藥車之先趕到巴倫西亞港,作為探家歸來的海員登上‘托斯卡那號’。”

“那就全靠你自己了。我的責任是指示我的代理人根據正常程式安排彈藥裝車,及時運往港口,準備在20號拂曉裝船。我這是按合同行事。如果你在港口上船遇到麻煩,那可是你的事,我對此不負責任。我僅能向你指出,裝載軍火運出西班牙的船,是受到陸軍和海關當局嚴密監視的。如果由於你的原因使得船在裝貨和離港方面出了問題,本人概不負責。還有一件事,船裝上軍火後,必須在六小時內離開西班牙港口,在軍火未卸下前,不得重新進人西班牙領海。再有,運貨單必須完全符合規定。”

“保證做到。”夏農應聲說。“19號上午我到馬德里找你。”

庫爾特·塞姆勒在離開土倫港之前,曾請夏農替他寄走一封寫給“托斯卡那號”在熱那亞港的代理人的信。信中說,船的航行計劃略有變動,“托斯卡那號”不是從土倫直接前往摩洛哥,而是先到布林迪西港再裝一批貨。塞姆勒告訴代理人說,這筆有利可圖的生意是他在土倫港搞到手的,是批緊急訂貨。與此相比,從土倫運往摩洛哥的雜貨則不必著忙。身為斯皮奈蒂海運公司總經理,塞姆勒是以上司身份在下達批示。他要求代理人立刻電告布林迪西港,替他們在7 月7 號和8 號兩天留好泊位,且請港口當局替他們收存好任何寄給“托斯卡那號”的郵件,留待船進港後前來領取。

夏農正是根據這一安排從漢堡給塞姆勒郵去一封信,請義大利布林迪西港口當局轉交給“托斯卡那號”塞姆勒先生收。

他在信中通知塞姆勒,下一個目的港是南斯拉夫亞得里亞海沿岸的普洛切,如果他目前手邊沒有在科爾丘拉島以北海域中航行所必需的海圖,他應立即在當地準備好。“托斯卡那號”一定要在6 月10號傍晚前趕到那兒,船的泊位將事先替他留好,從布林迪西到普洛切這一段航行,不必通知船在熱那亞的代理人。

信末尾有幾句話很重要,他指示這個前德國走私販子,替他弄一張由義大利當局最近頒發、蓋有印章的商船海員證,姓名填寫基思·布朗,身份為甲板水手。此外,必須準備好一張運貨單,證明“托斯卡那號”是直接從布林迪西駛向西班牙巴倫西亞的,途中沒有在任何港口停留,船然後將從巴倫西亞港直接開往敘利亞的拉塔基亞。他囑咐塞姆勒,務必透過他在布林迪西港的老關係弄到這些證件。

夏農在離開漢堡飛赴南斯拉夫前寫的最後一封信,是寄給倫敦的西蒙·恩丁的。他在信中要求恩丁隨身帶上某些海圖,於6 月18號趕到羅馬和他見面。

大約在同一時間裡,“托斯卡那號”緩緩駛過碧波盪漾的博尼法喬海峽,正是這條平靜狹窄的藍色水道,將科西嘉島的南端和撒丁島的北側分隔開來,海風輕拂,給當空高照的驕陽,披上一層柔和的面紗。馬克·弗拉明克正在艙房上面的甲板上舒展著四肢,他赤裸著上身,搭著條溼毛巾,強健的身軀,看上去活像匹塗了層黑油的粉紅色河馬。詹尼·杜普里這時正在遮陽篷下倚著後艙房的板牆,開懷暢飲著他一上午來喝的第10瓶啤酒,身上的面板曬得黑紅。甲板水手西帕內亞尼,忙著把船首的舷欄漆成白色。剛剛值完夜班的大副諾比阿託,則在甲板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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