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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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涉在這個綁架案件裡嗎?”
他沉思了一會兒。“如果以家父的想法來看,是非常不想相信他們兩人會牽涉其中。可是如果以家母的想法來看,就非常擔心兩人裡的其中一個會和這件事有關。”他會心地笑了。“偵探先生,這個是參考你所說的母親論而說的哦!”
我苦笑了,然後環視房間裡,來回眺望著陽臺陰影、床鋪背後的門以及廚房裡的庫房。直覺敏銳的甲斐慶嗣馬上體察我的心情。他再一次看了手錶後說道:“你好像想調查公寓內部的樣子,但我實在沒辦法親自為你介紹。因為五點了,我必須為下週的實況錄音打兩、三通洽談的電話。在這期間,你就請隨意地檢視吧!”
我回答說就請容我那麼做,於是從沙發上站起來。甲斐慶嗣走近床鋪旁放置電話的桌子拿起了聽筒。
之後約十分鐘,雖然明知這是徒勞無功的事,我還是徹底地調查高階公寓內部。不用說被綁架的少女本人,就連可以暗示她存在的一根頭髮或是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
我回到沙發,把已經變冷、喝剩的咖啡收恰好。甲斐慶嗣結束好像是打給搖滾樂團夥伴電話後,邊問著我是否有找到什麼東西邊走回來。我站起來回答說什麼也沒找到,對他的合作致謝後我們離開客廳走向玄關。
有人敲了玄關的門。甲斐慶嗣作了回應後馬上開啟門,一個三十歲左右身材瘦小的男子跳進來。為了避免被雨淋溼,他把卷起來的海報抱在運動夾克下的腋下,汽車的鑰匙圈在他手掌上嘩啦作響。
“KESHII,對不起!遲到了。環七大道非常地擁擠——”男子發現我後就立刻閉了嘴,好像因為有出乎意料的客人在場而吃了一驚的樣子。
“沒有,你來的時間正好。”甲斐慶嗣說。他向我介紹這名男子是他的經紀人,然後再次對那名男子說道:“遲到的原因無所謂,你先儘可能詳細地把我上週三和週四的行程告訴這個人。”
那名被稱作經紀人的男子因為不明白需要這麼做的理由而躊躇著。
“快一點!”甲斐慶嗣彈響手指催促著。經紀人慌張地把鑰匙圈和海報放在玄關旁的鞋櫃上,從上衣內側口袋取出了大本厚筆記本。翻開目標的頁次,以每個小時做單位,讀了武田KESHII在那兩天裡的行程給我聽。
我在他報告完第一天行程要進入第二天的時候制止了經紀人。“也就是說他在那兩天並沒有回到東京,也不可能和東京什麼人頻繁地聯絡?”
“沒錯!能夠順利完成這樣過度緊湊的行程已經近乎奇蹟了。”
我對甲斐慶嗣致謝,感謝他對調查的配合。
“……這位是警察嗎?”經紀人戰戰兢兢地詢問甲斐。
“不是。不過他也在協助調查。”
“其實我在四、五天以前也被社長針對巡迴演唱會當天的行程作了質問。今天和社長見面時他才說,其實是因為有警察來詢問,所以社長說一見到你就要先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搜查本部而言是必然要確認的吧!恐怕和真壁家相關的人全都被調查事件當天的不在場證明和經濟狀態了。
“哎呀!別擔心。我從前樂圃的夥伴也曾被舉發持有大麻,因此相關的人都要接受調查。你先進去裡面等吧。”
和經紀人錯身而過,我和甲斐慶嗣走出門外。甲斐慶嗣轉過身面對我改變了語調說道:“家父和我二十年來的不和睦並不光只是我的問題,我也不期望家父對我有什麼多餘的擔心。近來極力稱讚搖滾和爵士樂的大學教授也不少,你很難想像吧?我們的情況就像是警察的兒子去當小偷一樣的複雜……想起來真是可憐的父親。長子是搖滾音樂家;次子由於經營餐館,除了食物和營業額以外對其他東西都沒興趣:三男把大學課業扔在一邊只對拳擊入迷。好不容易希望血脈相親的侄女清香能繼承自己的衣缽,卻又發生這種事。家父的心情一定很沮喪吧!但對於兒子的事不需要做無聊的擔心,能請你代為轉達致意嗎?”
如果從常識來看,這種話不應該透過第三者來傳達。但彆扭的父子關係是屬於常識都不能通用的領域吧!我沉默地點點頭走向電梯。
11
我吃完晚飯後先回去事務所。歸途中,雨勢伴隨雷聲一時之間非常激烈,不過到達新宿的時候又再次稍止。我試著打電話給“電話留言服務”,不過並沒有任何需要注意的聯絡打進來。開啟晚報看著昨天下午福岡縣警察警部補在鳥棲市信用金庫持槍搶劫事件的追蹤報導時,電話響了起來。
“喂……是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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