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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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偵探事務所嗎?”如果不是使用變聲器,就是在話筒上動了手腳,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聲音。
我回答說是。好像九天前以電話開始的惡夢再現似的,我感到胃部附近像是痙攣一樣的感覺。
“請準備好便條紙,我只說一次。”
“是哪一位?請告知姓名。”我拉近便條紙,手上拿著原子筆。
“如果對真壁清香這個名字有興趣,最好是停止廢話。”
我壓制住差點脫口而出一百句以上的話。“便條紙準備好了。”
“從早稻田大道小瀧撟交叉路口前面右轉,往‘落閤中央公園’的路,你知道嗎?”
“‘落合處理場’巴士站的那條路嗎?”
“不,在那之前道路右彎和神田川交會的那條路。”
“啊!大概知道。”
“跨越神田川后,第一個十字路口左轉走兩百公尺以後,道路左側就會有一個‘Silver Home惠壽苑’的看板。恩惠的惠、長壽的壽、草字頭的苑。看板前有岔路,往那條路稍微走三、四十公尺就到惠壽苑了。”
“去養老院慰問的話要帶花還是糯米糰好呢?”
“那是個廢棄的養老院,不用擔心那種事。一樓中央有管理辦公室,就在那裡。今晚八點過來。明白了嗎?”
“可是在那裡打算做什麼呢?如果你以為那個贖金在我手上,那你就嚴重地推測錯誤了。”
“不用擔心多餘的事,安靜地遵從我的命令就行了。如果你向警察通報這件事,八點的約定當然不用說,連全部的事都會破局。假使你遲到的話也是一樣。”
“你說什麼事破局?”
“八點見面的話你就會明白的。”
“那樣啊……不過我是不是有向警察通報,你怎麼會知道呢?”
對方抿嘴笑了。“賭看看吧!”
“不要這樣。”我說道:“如果我沒到約定的地方——不管是故意還是發生什麼料想不到的事——到底會怎麼樣呢?”
“你要來!一定要來!這件事可不是那種能像最近年輕人那樣用電話長談的性質。那麼就八點鐘。”對方切斷了電話。
確認了手表的時間只剩下五十分了。我沒有掛回聽筒,只輕輕地撥了記憶中的電話號碼。
“這是新宿署搜查課。”號碼正確。
“請接錦織警部——”
“我就是。”
“我是澤崎。”
“我知道。有什麼事嗎?偵探。”
“剛才有個身分不明的男子打電話到事務所來,約我今晚八點在某個地方見面。”
“我又不是你爸爸,隨你自己高興愛怎麼做就去做。”
“那個男子有提到真壁清香的名字。”
“什麼?這種事為什麼不早說?和那個男子約在哪裡見面?”
“你又不是我爸爸。”我掛回聽筒離開了事務所。
惠壽苑的看板大概一疊榻榻米大小,用三根鐵骨支撐豎立在雨後沿著人行道種植的杜鵑樹叢中。前面用兩根木材釘著一個大“X”符號。電話中男子所說看板前的岔路,用圓木頭製成的柵欄上掛著“禁止進入”的標示阻擋車輛的進入。時間是七點四十五分。我就這樣開著青鳥繼續前進,並在往前一百公尺左右選了一個地方停了車。在東京都經營的住宅旁,周圍有可供數臺車停放的地方。然後從青鳥的後行李箱取出長柄手電筒——可以容納縱列排放四個電池——再折回到看板的位置。
圓木頭的柵欄阻擋著車輛進入,不過徒步者可以從兩邊的間隙自由地進出。我環視周圍,並沒看見任何人或車子像在巡邏或檢視是否有人侵入柵欄內的樣子。我懷著不安定感踏向禁止進入的區域。
鋪設的上坡道緩慢地向右面彎曲著。因為兩側種滿雜木林,幾乎無法看到前面。前進二十公尺以後我回頭看,圓木頭柵欄和對面的馬路都被樹木遮住看不見了。路燈燈光無法透過來,因為看不清腳下,我開啟了手電筒開關再沿著彎曲坡道繼續往前走二十公尺左右,在黑暗中逐漸展開視野到達雜木林的出口。在兼作停車場的前庭對面有一棟就像是在箱子上裝窗戶般,彷彿是學校校舍一樣的三層樓建築。
奇異的並不只是這個。不需用手電筒的燈光照射,就可以看出那棟大樓幾乎呈現被燒燬的狀態,只留下像鋼筋建築物骨架的原形。為了消滅火勢所有窗戶玻璃都被打碎了,簡直就像是被挖走眼珠的眼窩一樣令人毛骨悚然。窗戶周圍,特別是窗戶上面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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