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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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造成的原因,回頭我再向你說明。”他本來想要稍微垂下頭,但又立刻把頭抬了起來。
“你就是偵探……澤崎先生吧?”
我回答說是。
“我是真壁修的大舅子——甲斐正慶。我在‘武藏野藝術大學’擔任絃樂科的教授。”他轉頭面向少年說道:“那麼你快去吧!我和這個人有重要的話要談。”
真壁慶彥用不滿的表情把視線從舅舅轉向我,又從我轉回舅舅。打算要說什麼似地動了動嘴,不過又停下。視線在舅舅和我之間短暫的飄移著,好像另外有什麼控制他行動的東西存在著。不久他轉身背向我們,用生硬的腳步離開朝著新宿車站的方向走去。
叫作甲斐的男子一邊目送外甥的背影一邊說道:“清香的事我從妹婿那邊聽說了——包括你的事。”他回頭看看我,又再次用食指的指背輕輕地把眼鏡邊緣往上推。“今天有事想和你商量所以來拜訪。現在已經看不見慶彥的身影了……”
“我的事務所就在那棟大樓裡。”我用手指指著停車場對面水泥塗漆的雜居大樓,告訴他大樓的入口和事務所的位置,誚他把車停在停車場上青鳥的隔壁位置,我先走一步返回到事務所。
甲斐教授具有個子不太高但稍微駝背的體型,擁有和整個身體比例比起來稍長的手臂,以及比起其他以音樂作為職業的人略顯嚴厲的相貌。臉上散發的氣質給人一種不像音樂家,反倒像是一位教育家的印象。過濃的眉毛從眼鏡的框架上顯露出來。太過高挺的鼻子與其說會成為女學生憧憬的物件,倒不如說是快要成為嘲笑的靶子。緊閉著的過大嘴巴好像只要一開啟就要斥責什麼人似的。確實是很嚴肅,不過卻不可思議地帶著不令人憎惡的親切臉龐。
他坐在客人專用的椅子上,就像其他委託人一樣感覺情緒不安,屁股在椅子上移動了兩、三次。坐在椅子上彷彿令他對於自己竟然打算成為偵探事務所的客人這件事感到吃驚。那種心理通常會讓委託人感到迷失了自己而採取極端的態度。其中怒氣衝衝胡亂行動的人佔了四成;變得非常軟弱的人佔了三成;而說是有問題,不如說是必須要忍耐那種情況似的,會胡亂扯謊和欺騙的人佔了兩成——在這種情況下,可能本人也沒發現,但那並不是別人可以效勞的事。
最適合讓偵探效力的人是絕對不會來拜訪偵探事務所的。
而甲斐正慶就是屬於剩餘的那一成——非常的冷靜、安定且面無表情。想像起來,這應該就是他平常的樣子——冷靜而面無表情。這樣的客人應該準備好不打算顯露出真心讓人看見吧。
“澤崎先生。有件事想委託你調查,可以請你接受嗎?”
因為他是聽了妹婿所說關於綁架案件而來委託的,由此推測應該不是想委託調查太太的外遇,難道是打算讓我去尋找失蹤的“史塔第發利小提琴”【注37】嗎?我從桌上的香菸盒裡取出一根菸,用拋棄式打火機點了火。把菸灰缸裡堆積成山的菸蒂倒進桌子下的垃圾筒,然後將菸灰缸放在等我完成這些動作的客人和自己之間等距離的地方。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抽香菸。這似乎已經是延遲迴答他的最大限度了。
“是什麼樣的調查呢?”我只好開口問道。
“當然是侄女綁架案件的調查。”
我把菸灰缸拉回到原來的位置,彈去最初的菸灰。“你是說要調查綁架案件的什麼?”
“當然……是尋找綁架犯,救出侄女清香。”他的聲音一點說服力也沒有,實際上他應該是沒有意思要委託那件事的。我注視他的臉時,他像是困惑似地偏開了視線。
“你是認真的嗎?”我問道:“這是不用說的事實吧!警察投入大量的時間和人員做搜查也得不到什麼進展,你不認為即使再加入我一個人的力量也沒什麼特別意義嗎?”
甲斐表情不變地陷入沉默。我無法確定他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也無法確定他並沒有隱瞞。
我改變方式問他。“真壁先生知道這個調查的事嗎?如果是他的要求——如果是受害者父親的要求,那我說不定可以多少做些什麼調查……”
“當然妹婿知道我要來拜訪你的事。可是這個委託是我自己的事,和妹婿並沒有任何關係。”他用斷然的語氣說。
“但我的立場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不,縱使是真壁先生本人的委託,我認為這個調查也是非常困難的。警察應該還沒完全排除我的嫌疑,我也沒有道理再去引起警察的懷疑或和他們爭執,總之我的意思是說,這並不是收到高額費用就能接下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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