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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希望你不是在調查我。”

“每個人都會這樣希望。”

沃特斯眼神銳利而不安地瞥了他一眼,把調色盤放到一邊。

“聽我說,溫西——你不是在暗示什麼事情吧?我把我的一切行為都告訴你了,而且我認為你相信我。如果警察只看到表面的東西,我可以原諒,但是我想至少溫西你是很有判斷力的。如果我殺了坎貝爾,那麼我應該仔細地為自己提供一個更加合理的不在場證明。”

“這取決於你多麼聰明,”溫西冷酷地回答,“你記得坡〔1〕那本《失竊的信》裡面的情節嗎?一個非常愚蠢的兇手完全不會給自己找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明,而一個稍微聰明一點的兇手說:‘如果我不想被懷疑,就必須尋找一個很好的不在場證明。’但是一個更加聰明的兇手會對自己說:‘每個人都希望提供一個一流的不在場證明,但是我的證明越充分,他們就會越懷疑我。我是一個聰明人,所以會提供一個看上去並不十分完美的證據。然後人們就會肯定地說,如果我犯了罪,那麼會提供一個更加完美的證明。’如果我是兇手,就會選擇這麼做。”

“那麼你或許不會有好下場。”

“很有可能。警察都很愚蠢,他們在推理過程中永遠跨不出第一步。遺憾的是,你的腳踏車還沒有找到,不是嗎?”

沃特斯再次拿起他的調色盤。

“我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愚蠢的問題。”

“我也不想,繼續畫畫吧。你有這麼多畫筆,都會用到嗎?”

“哦,不會!”沃特斯諷刺地說,“我只是為了虛張聲勢。”

“你所有的東西都放在這個小揹包裡嗎?就好像婦女的小手袋,十分雜亂。”

“但是隻要需要,我總能找到它們。”

“坎貝爾也用這樣一個小包。”

“那麼我們之間還有些共通性,不是嗎?”沃特斯非常不耐煩地從溫西手裡搶過那個小包,翻出一管玫瑰紅顏料,在調色盤上擠出一些,然後把蓋子擰緊,又扔回袋子裡。

“你用玫瑰紅嗎?”溫西好奇地問,“有人說這種顏色很難看。”

“有時候用起來很順手——如果你知道如何用它的話。”

“它不是很容易褪色嗎?”

“是的——我也不是經常用它。你是在上藝術課嗎?”

“差不多。學習不同的方法。非常有趣。很遺憾我從來沒有看過坎貝爾作畫。他——”

“看在上帝的分上,不要喋喋不休地說坎貝爾。”

“不要嗎?但是我記得非常清楚,你說如果你想的話,就可以很好地模仿坎貝爾的作品。就在他死之前——你記得嗎?”

“我不記得任何事了。”

“啊,你那時喝醉了,我也沒把它當真。這周的《週日紀事報》上有一小段關於他的文章。我在某個地方得到了一份。哦,是的——他們說他的死是藝術界的巨大損失。‘他不可模仿的獨特風格,’——它是這樣寫的。我想他們不得不說點什麼。‘非常獨特的手法’——這是高度的讚美。‘卓越的想象力和獨特的色感讓他躋身一流畫家的行列。’我注意到那些突然死去的人看來都是一流的。”

沃特斯輕蔑地哼了一聲。

“我知道《週日紀事報》上寫這篇文章的傢伙。漢布林登那群人中的一個。漢布林登是個畫家。坎貝爾從他那裡學了點小把戲,創造了自己的風格。我告訴你——”

這時畫室的門嘭地被撞開,喬克·格雷厄姆上氣不接下氣地跌了進來。

“我說,溫西在這裡嗎?對不起,沃特斯,我必須和溫西說句話。不,沒關係,我不會帶走他的。溫西!老兄,我陷入絕境了,簡直太可怕了。你聽說了嗎?我快要被氣炸了!”

“去,去,”溫西說,“你聽了不該聽的事情。去穿上你的睡衣,看起來才不會這麼蒼白。我再告訴你一遍,坎貝爾已經死了,他不會從墳墓裡跳出來的。”

“我倒希望他可以。”

“要敲門吵醒鄧肯嗎?最好不要。”

“哦,不要再胡言亂語了,溫西。真的是太該死了!”

“哦,可怕,可怕,可怕。”溫西繼續七拉八扯地胡說,“無法言說、難以名狀的恐懼。你怎麼看起來一副呆頭鵝的蠢相〔2〕。”

“呆頭鵝的評價太準確了,”格雷厄姆說,“這正是我剛才看起來的樣子。”

“鵝被拔了毛,”溫西機靈地眨眨眼睛,“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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