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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是一個依法我們不能看的地方。”
“那是什麼鬼地方?”
“票櫃。”
在這段時間裡,曼尼·席爾斯又回來拍照。
所有的人同時說起話來,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到愛達·弗雷伸手到桌子下面拿出一把扁平刀柄上纏著膠帶而刀刃很寬的短獵刀時,才帶來一陣靜默。
“愛達!”莫嘉樂太太尖聲問道,“你從哪裡弄來的?”
我替她回答了這個問題。“從票櫃裡拿出來的。我看到愛達在把選票拿出來的時候臉色發白,可是我沒想到是她摸到了夾在一張選票中間的刀子而想到事情是怎麼回事。”
“那剄底是怎麼回事呢?”
“亨利·G.歐提世走進小投票間用刀自裁,也許我們永遠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說不定是他覺得他會輸了這次選舉而無法面對。反正,他用刀刺了自己,再把刀夾在對摺的選票裡,你看到粗粗的刀柄拔掉了,上面一段用膠布包了起來。那張長選票即使在對摺之後還是夠大得遮住了這把相當短的刀子。”
“而我們始終沒看到?”
“我們始終沒注意到,”我更正道,“每個人走出投票間之後就把對摺好的票投進票櫃裡。我們起先看到歐提世手裡拿著選票,但緊接著我們的注意力被他胸前的血跡所吸引,我們始終沒看到那張選票怎麼了,可是因為曼尼·席爾斯的照片裡清楚地拍到在那一瞬間之後,他的左手五指張開,所以他只可能是把選票連同刀子一起投入了票櫃裡。
“事實上,我們應該馬上覺得歐提世很可疑的,他從小投票間裡出來的時候,一手握著鉛筆,另一隻手拿著摺好的選票,既然他得先把鉛筆放下,才能把選票摺好,為什麼他又把鉛筆拿了起來呢?唯一的解釋就是要表示他兩隻手裡都有東西——讓我們不會想到他用刀刺了他自己。”
受尼·席爾斯又點著他的鎂粉,拍了張那把刀子的照片。
“他想必知道等到計票的時候我們就會發現那把刀的吧,”藍思警長說。
“我想他是想靠愛達來做她剛才所做的事。為了黨的名聲,她把刀子藏了起來,什麼也不說。因為是由愛達和莫嘉樂太太負責把選票取出來,所以他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由愛達先發現那把刀。可是他忘了一件事——他的選票上會沾著那把刀上的血跡,而愛達只有連選票帶刀子一起藏起來。這一來數目就不對了——少了一張。”
“所以並沒有兇手,”警長說,“只是一樁怪異的自殺案件。可那個海·柯魯克是怎麼回事呢?”
“是個路過此地的私酒販子,他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這之後,大家都靜了下來,愛達·弗雷低聲啜泣,其他的人在安慰她。藍思警長靜靜地在慶祝他的勝利。我離開了他們,和曼尼·席爾斯一起走到外面的街上。
“你今天可拍到好些精彩照片了,”我說。
“可不是嗎。”
“我得問你一件事,曼尼。”
他抬頭望著天。雨已經停了,我猜他是在找星星。“什麼事?醫生?”
“你把刀子留在那裡讓他看到的時候,知不知道他會自殺?”
“啊?”
“一個人在把票投給他自己來競選公職的時候,是不會毫無理由就自殺的。他自殺是因為他突然明白他的秘密被人發現了。用膠帶包著把手的刀子很特別,是不是?我不必再查報社的檔案,就可以打賭說那就是兩年前在北卡羅菜納州殺死歐提世太太的那把刀——或者是一把刻意弄成一樣的刀子。”
曼尼·席爾斯沉默了一陣,最後他說道:“是歐提世乾的,醫生,他殺了他的太太,嫁禍給闖進他家找食物的一個路過的流浪漢。他們把那個流浪漢吊死了,他是我哥哥。”
這下輪到我無話可說了。等我再開口的時候,我說:“所以你也跟著歐提世北上,在大選投票日找上了他——就是在他希望有個新的事業和新的生活的這一天。”
“你怎麼會知道的?醫生?”
“歐提世在小投票間裡待了好長一段時間,在他看到那把刀之後,拿不定主意該怎麼辦。用膠帶包起來的刀柄看來很不尋常,我想那對他必定有特殊意義。如果我猜對了,那把刀確實是放在投票間的架子上讓他看到的話,只有你才能把刀放在那裡。我記得就在歐提世走進小投票間之前,你正在那裡忙著。而這也說明了你為什麼那樣急於要一張歐提世從小投票間裡出來時的照片,是一張他認罪的照片。”
“我沒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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