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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魚七此言,水色飄身落在魚臨淵身旁,將玉手放在他手背上,篤定地望著那張俊美的側臉。
“魚生,水隨魚生!魚忘,水同魚忘!宿命也好,註定也罷,水若不能和魚一起,到何處都是遺憾……”
“就算這是一場即將醒來的夢?”
魚臨淵轉頭,含情脈脈地望著水色的臉,感受著手背上流動的靈力,是那樣溫柔。
水色輕笑著,絕美的容顏上,看得到雲淡風輕。
仿若在無聲地訴說著:一切是“夢”又何妨?
“即使真的是一場屬於聞魚的夢,至少有‘魚’得水呀!”
她笑的燦爛,像個尚未出閣的“傻丫頭”。
若不是她冰絲一樣的髮間,還戴著象徵“族長”身份的水冠。
魚臨淵一定會以為,魚水相識也像夢一樣虛無縹緲。
思忖之際,魚臨淵與水色一起,將那根被他視為“魚竿”的青竹,塞進雌雄二魚的掌心縫隙間。
異變,陡生。
那一**露在外的青翠竹子,瞬間被一黑一白兩道交替的紋理纏住。
蠻橫的力量直接講魚臨淵和水色逼退,直至退出十數步後,魚臨淵抱著水色華麗轉身,堪堪停在一線牽的邊緣。
此時。
那根夾在兩條聞魚間的青竹,猶如捕到魚的魚叉,也像刺破迷惘夢境的眼睛,令魚臨淵瞪大眼睛的同時,心頭一喜。
灰暗的視線裡,黑白雙色光芒在青竹上糾纏之際,還有隱約可見的一線青色,時隱時現。
“這青光是……”
水色不禁問出了聲,仰面躺在魚臨淵懷裡,不肯下去。
一時之間,魚臨淵也無法確定,這樣的景象意味著什麼。
因為夾雜在黑白之間的青色,原本就是那根竹竿的顏色。
魚七優哉遊哉地捋著魚須,魚目開合之時,暗藏著一抹玄機。
魚骨杖點在一線牽上,跪在地上的月華和月老被一股漾開的水波攙起。
再看不遠處的紫玹和白弋,各自頭頂上出現一條青色龍魚,不停地徘徊著。
魚臨淵此刻,也沒有放下水色的意思。低頭看著懷中佳人,有點想入非非。
片刻之後,乾咳一聲。水色雙腳踩在一線牽的姻緣線上,魚臨淵才徐徐鬆開手。
“還沒抱夠?難道真等到魚年盡時,才算天荒地老。”
“魚一生都擁抱著水,我可還沒聽誰說過,有抱夠的……”
“那是你沒聽其他魚說過,不見得沒有!”
“如果可以的話……待塵埃落定,我倒真想隨你去見見……”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魚臨淵這番話,在懂得“魚年”的水色耳中,聽上去有太多感傷。
總能不經意間,喚起她心底那條龍魚,千年來的回憶。
哪怕那時無言,何懼尾吐腹白?
“既然雌雄聞魚已經如此,我們何不趁魚年未央,去青魔幻境了此餘生?”
水色說這番話時,聲音有輕微顫抖,近乎懇求。
似乎在這一刻。
她想讓魚臨淵拋下一切身份,忘記屬於龍魚弱水的宿命,拼命地“逃”。
遠離善惡,遠離聞魚,遠離那個每震動一次,都會帶走魚臨淵“生命”的月軌。
在紫玹白弋豔羨的眼神中,在月老月華無奈地嘆息裡,魚臨淵輕撫著水色的長髮。
“你去過輪迴之地嗎?”
“未曾去過。怎麼?”
“明鏡臺本在輪迴之地,在連線輪迴六道的石雕上,曾出現幾個被變換過位置的字……”
“什麼字?”
“水易來,魚難去!”
“這又能說明什麼?”
“聽魚至今,我似乎有些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水色眼中淚光轉動,強忍著沒有哭。
她聽得出魚臨淵話裡的意思,不僅僅因為水靈能夠洞悉心聲。
轉而看向仍舊像木偶一樣站在那裡的魚為淵,水色猛然扎入魚臨淵的懷裡。
只是這一次。
魚臨淵並未由著水色,任她抱著自己許久,而是雙手扶著她肩膀,堅定地拉開距離。
“不論是早已逝去的龍魚,還是消亡的龍魚,要麼在明鏡臺下腐朽,要麼淪為魚魂,亦或者像他這般……”
說話間,魚臨淵看著魚為淵,在那張“熟悉”的臉上,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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