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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餡?轉過頭看向老蔣,他露出憨憨的笑容,輕輕擺了擺手,示意沒啥事,可以繼續說。
“我是師長的警衛員,前天與藍軍對戰時,我方陣地淪陷,護送師長撤離戰場的途中,其它警衛員陣亡,師長也受了點輕傷,情況很……”我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小如蚊鳴。
“老鄧怎麼了?有沒有閃失!”紅軍總指揮官很急切,他擔憂道:“快說啊,你個小娃娃,要急死老子嗎!”
我清了清嗓子,“唉,現在暈頭轉向,迷路了,不知道往哪邊逃,生怕不小心遭遇藍軍。”
“現在你所處位置的經緯度多少?我派人接應你。”
“不清楚……”
心中偷笑,我徹底落實一問三不知,讓對方乾瞪眼著急,忽悠總指揮官怎地一個爽字了得?
“東南西北你總知道吧?”
“這個……嗯,知道。”
“你身上帶著地形圖沒有?”紅軍總指揮官嘆了口氣,繼而道:“有的話,告訴我你手裡那份是多大的比例。”
藍軍和紅軍所持地形圖的比例有所不同,我又不傻,倘若說了立馬就得露餡,我便胡編道:“好像師長身上有一份,我去找找。”
“算了,我這邊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他攜帶的地形圖我清楚比例,你到時延著這條路走,在地圖的最上方,偏左,五根手指的距離,然後向西南方向呈45度角,約有十二厘米處,帶老鄧去這裡,絕對的安全。”紅軍總指揮官末了叮囑道:“小娃娃,艱鉅的任務就落在你身上了,我和老鄧有過命的交情,一定要照顧好他,萬一有個閃失,你可擔待不起!”
“遵命!”
我結束了通訊,長吁了口氣。
老蔣走上前,將通訊裝置踩碎,他喜上眉梢,憨聲大笑道:“凌宇,牛逼。”
悠悠醒轉的鄧浩似乎知曉了我倆的陰謀,“有能耐放了,明刀明槍的幹一把!”這位老將的臉上深邃的皺紋布著乾涸的汗漬,透著無盡的蒼涼。
“師長,先暫時委屈一下,待會就送你回去。”我竊笑道。
“小人得志!”鄧浩不屑的說:“你們是天南市的對不?很好奇警察為何參與軍演。”
我有些受寵若驚,“師長您知道我們的身份?”
“你臉上又沒寫名字,上哪認識你?”鄧浩氣呼呼的道:“倒是擒獲我的那個,單挑過幾大軍區的兵王,可惜沒招入我大遼瀋軍區。我聽說他不是掃黃的警察來著?”
“機密,恕不能外漏。”我道。
……
蔣天賜在鄧浩的衣服裡,真的翻出了一份地形圖和一張摺疊工整紙,地形圖上的攻防部署還挺詳細,我特意拿著紅軍地形圖和老蔣塗畫的比對了下。還別說,老蔣推測紅軍的行軍路線與對方也就少了兩條肩頭線,大體上相同!鄧浩也看見了,眼睛瞪的溜圓,得知地形圖是蔣天賜所標記,嘆道:“奇人,以為自己這邊弄得多神秘,竟然早被人家摸透透的……”
紅軍總指揮官描述的地點,位於A區,與A3、A4點形成了一個等邊三角形。
E區為平地,被A、B、C、D四片區域包裹,從C區趕往A區,最快捷的路線便是橫穿E區,開著裝甲車,一天就能抵達。蔣天賜一邊駕駛著裝甲車,一邊眼睛盯著兩份地形圖,儘可能避免遭遇藍軍、紅軍。鄧浩閒來無事,只好聽天由命,悶在車尾睡覺。
百無聊賴的我,開啟了從鄧浩身上搜出的那張摺紙,極其眼熟!我萬萬沒想到它是一份天南市零號人民醫院的病危通知書!
姓名:鄧浩。
病號:00078。
病症:左腿缺失。
時間:1979年4月22日。
第一百零七章:牛犢對決老雙虎
這他孃的……我目瞪口呆,哪會料到連軍演都能碰到與零院相關的線索。一提到零院,就想起瘦猴攤主被害成那副德行,我氣不打一出來,管對方是師長還是軍長,直接衝到車尾,拽住鄧浩的頭髮,致使睡夢中的他硬生生地坐了起來,他滿臉茫然道:“小娃娃,我得罪你了?這般莽撞。”
“老雜毛,你閉嘴!”我另一手捏著零院的病危通知書,遞到他眼前:“你給我能解釋清楚!”
“解釋什麼耶,你個倚小賣小的娃娃,等出了軍演,看我怎麼治你。”鄧浩氣得那叫臉紅脖子粗,“亂窺視上級的隱私,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腦熱的我回擊道:“軍事法庭就軍事法庭,我不屑於與你這種人同流合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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