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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堅持說明一些熟悉的界限、期望和目標時,還是表現出沒有把握、疑慮和不可靠。

有時明說(如“這裡少了些什麼”、這些事“不說明問題”),有時繞圈子(“我不恨這件事……我不恨,不恨”)。他們發現自己的生活故事和講述的故事“不可能”有意義,但“必須”有意義,便不斷尋求最終的意義,小說卻不斷地既導向又迴避最終意義。和《喧譁與騷動》一樣,《押沙龍,押沙龍!》是一則講了又講、但是沒有緒局的故事。

2 月,修訂和打字幾乎結束。福克納回好萊塢為霍華德·霍克斯工作,報酬不錯,期限不拘,工作也不特別討厭。雖然避不參加大型宴會,但也認識了一些明星,如克勞黛·考爾柏、扎蘇·皮茨和克拉克·蓋博。霍克斯看出福克納有陷入沮喪的危險,盡力招待他、保護他。他同熟人(如馬克·康內利、桃樂賽·帕克和納撒尼爾·韋斯特都從紐約遷到加州)和朋友(如本·沃森、朱厄爾·塞爾和戴維·漢普斯特德)偶爾打打網球、玩玩撲克。同韋斯特一起去獵鴿子和野豬一二次。大部分時間同梅塔·多爾蒂·卡本特在一起。

梅塔·多爾蒂在霍克斯手下工作,先任秘書和接待員,後任劇本幹事兼監督。

在7 月或12 月中同福克納相遇且相愛。到3 月至5 月,而人打得火熱,此事成為日後《野棕櫚》一書的重要內容,也是其他事情的預表。但眼前的影響是:激化了近年來日深一日的矛盾。

翻造山揪別業和一個孩子即將出生,暫時緩和了福克納夫婦間的關係。

第一個孩子阿拉巴瑪之死,福克納怪罪埃斯特爾,是她堅持找了那庸醫。1933

年6 月吉爾生下後的幾個月裡,夫妻感情有所回升。8 月,福克納在寫給本·沃森的信中稱:“我們均安。吉爾越長越胖,埃斯特爾的身體從來沒有這麼健康過。”

不久,福克納的信中又逐漸流露埋怨和不信任。錢是一個大問題。

他害怕自己不在家時有支票寄往山揪別業,怕“被亂花掉”。有些錢是夫妻共同揮霍的,如裝修家園、寵愛女兒,但彼此都懷疑和埋怨對方。埃斯特爾愛買昂貴服飾,福克納認為是輕浮;埃斯特爾則認為福克納買飛機、開飛機是輕浮。埃斯特爾不高興福克納接濟母親和以前接濟小弟弟迪安、如今接濟迪安的妻女;福克納則不滿意埃斯特爾的父親作為維多利亞和馬爾科姆的監護人的作為,尤其是扣留孩子們的生父康奈爾·富蘭克林每月支付的子女贍養費。這些事情加深了原有的怨氣。

福克納從來不遷就埃斯特爾對宴會舞會的興趣,埃斯特爾也從不照顧福克納對私密、安靜的愛好。福克納認為自己只有勞苦的份、為生活擔憂的份,她卻消消停停享受太平:埃斯特爾則認為他一個人出風頭,自己卻與世隔絕。即使在山揪別業時,他也不願同人有應酬往來,成小時地關在書房裡,把“門球卸下放在口袋裡”。每一次去約克那帕塔法、去紐約或好萊塢,都把她留在家裡。埃斯特爾在牛津有不少熟人,但是志趣相投、習慣相仿的很少。以前在檀香山和上海的繁華生活中的感受,在牛津這窮鄉僻壤居然要她再嘗,所不同者只是除了遭冷落的感覺外,還得成天為錢吵嘴。在牛津感到孤獨時,便和在上海時一樣酗酒服毒,藉以抑制自殺的念頭。

但是福克納後來稱之為大不幸的,肯定不是經濟生活,幾乎可以肯定說是性生活。

他告訴梅塔·多爾蒂說,自從吉爾生下以後,夫妻再也沒有同過房。這話至少是可信的。埃斯特爾前後懷胎4 次,次次都是難產,還有過幾次流產,她有充分理由不願再生孩子。兩次蜜月風波迭起,兩次婚姻坎坷不平,很可能使埃斯特爾討厭性生活。不管怎麼樣,這是福克納在第三次偉大的戀愛中告訴梅塔的。

福克納為梅塔朗誦濟慈、斯溫伯恩和豪斯曼,就加以前對埃斯特爾和海倫那樣。

也為她寫詩,有些詩引用別人的句子,有些詩矯揉造作,有些則公然寫色情。手頭拾據,兩人的歡娛很簡單:上一家便宜的小館子“莫索弗蘭克燒烤店”吃飯,打小高爾夫球,散步談心,作愛。有特殊意義的週末,去聖塔蒙尼卡海濱靠近沙灘的米拉瑪旅館開房間。和梅塔在一起,同以前和埃斯特爾、海倫在一起時一樣,福克納是一個極浪漫的情人,有他的詩和信為證。一次在太平洋之濱過夜,他在床上鋪滿了桅於花和茉莉花瓣。和梅塔在一起時,他也許是生平第一次毫不羞澀地放蕩地作愛。

梅塔生於盂菲斯,在密西西比州的圖尼卡長大,因此自視為南方人、老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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