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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走紅”,都不是把小說同美國生活聯絡起來。但是幾年以後,甚至密西西比和克利夫登。法迪曼都投降了。密西西比大學以前連《軍餉》的贈書都拒絕接受,現在開始收集福克納的作品了。法迪曼以前寫過一篇愚昧膚淺的文章,批評《押沙龍,押沙龍!》,如今肉麻地吹捧《寓言》。
儘管有了舒適生活、金錢和名譽,福克納的生活遠非平靜。因他和埃斯特爾喜歡住在夏洛茨維爾,離吉爾近些,離恐嚇電話和淫穢恐嚇信遠些。他們喜歡在大學、特別喜歡在凱瑟克打獵俱樂部和法明頓打獵俱樂部消磨時間。凱瑟克俱樂部的一個成員林頓·馬西是一位有才學的富人,他收集福克納的著作快30 年。這兩傢俱樂部的其他成員都很友善。這些年來,福克納對網球、高爾夫球和飛行的興趣淡薄、只以駛船、騎馬為消遣,尤其喜歡騎馬。
他一直同雷德,布賴特和艾克·羅伯茨在密西西比的河床淤泥上獵狐狸、浣熊和鹿,就地吃浣熊肉和甘蘭菜。但他更喜歡捕獵而不是殺牲,後來決定只追不捕,“因為每當看見任何不馴服的東西,混身是運動、速度和生命,我看到了一個年輕、熱情、美麗而有生命的形體。”夏洛茨維爾特別重視狩獵的儀式和熱鬧場面,正好符合福克納的需要:古老的儀典感;混身是勁的動物美:驅策高大強壯的駿騎跳越高高藩籬的危險。
在夏洛茨維爾住了一個月後,國務院又派他去希臘,在雅典出席季米特里·米拉特製片的《修女安魂曲》的首映式,接受雅典學院的銀質獎章,發表獲獎演說。
在官方安排的活動的空隙,他航海於愛琴海諸島之間。問及當前的創作時,他談剛出版不久的《小鎮》和計劃寫作的《大宅》。回夏洛茨維爾後,日益擔心斯諾普斯家這部編年史的命運,後悔“讓太多的東西分心”,“不該推遲寫你認為值得一寫的東西”。5 月,蘭登書屋宣佈將出《小鎮》的續篇。福克納宣佈計劃“把斯諾普斯一家的故事繼續寫下去,直到把要講的全部講完”。
6 月,啟程回家時,心裡惦著幾件事:他要開墾荒蕪了的綠野農場;要駛船騎馬:要開寫《大宅》。他參加獵狐和獵人俱樂部十分認真,因此騎馬不僅是嗜好,也成為工作。有時講起騎馬,好像在認真訓練。1957 年住在密西西比時,賽馬不久便成為不可避免的嗜好。儘管有事叫他分心或打斷他,他還是寫下了一些篇章。
12 月寫給埃爾澤·榮松的信上的話,很像兩年前寫給珍·斯坦的信。他正在寫斯諾普斯三部曲的第三卷。“第三卷將結束全書,”他說,“到那時候,我的才華可能涸竭,我可以拆斷鋼筆宣佈休息。我實在覺得很累了。”1958 年初,他復去弗吉尼亞擔任第二期駐校作家。安排在春耕時回牛津,以免農場再度荒廢。他把稿子帶去夏洛茨維爾寫,希望那好不容易鼓起的幹勁不洩氣。同學生上課、偶爾在公共場合露面,定時坐辦公桌,似乎都不討厭。他喜歡這座城市,也喜歡這所大學。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擔任駐校作家以後,繼續同這所大學保持聯絡。1959 年任大學阿爾德曼囹書館的顧問,1960 年任巴爾奇教席的美國文學講師。此後,夏洛茨維爾幾乎成了他的家鄉,和牛津一樣。
這一切活動——教學生、坐辦公室、騎馬和飲酒的同時,他堅持寫作。
有時挺來興,更多時間靠意志。但他仍繼續創作,先在弗吉尼亞,後來在牛津整整一個夏天。8 月,旅遊者好奇地在前院東張西望時,他萌生在弗吉尼亞置屋的念頭。聖誕節在夏洛茨維爾同家人一起,“同凱瑟克和法明頓兩個俱樂部成員一起騎馬打獵”。回牛津不久,創作步調加快,1 月下旬已完成初稿,寫信給蘭登書屋說,還需要“大約一個月時間謄清”,才能把手稿寄去或親自帶去給他們。
最後兩個階段所花的時間比預期要長:3 月9 日才完成打字稿,7 月才出清樣。
薩克斯·克明斯於1958 年7 月17 日去世。現在由阿爾伯·歐斯金同福克納聯絡。
由於《大宅》是三部曲的最後一部,編輯工作特別複雜而費時間,找來了詹姆斯。
梅里韋瑟幫忙。福克納曾想在新書中作些小小的調整,待《村子》和《小鎮》再版時按《大宅》統一。但是一經提醒,他同意按自然順序,即《大宅》照《村子》《小鎮》統一,小出入置之不理,因為“‘現象’同‘真情’畢竟不盡相同”,有不容忽視的出入時,則改《大宅》。
一本接一本寫下來,福克納總是需要相信最後寫成的一本是最好的,向成功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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