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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編史家問。
巴斯特搖頭,「他沒有丟掉,他只是把它們丟開,那些紙放在他桌上好幾個月了。」
編史家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你能不能……」他搖晃著手指,「嗯,整理一下。」
「老天,當然不行。」巴斯特一臉驚恐,「他讀過以後就已經很生氣了。」巴斯特稍稍顫抖,「你不曉得他真的生氣是什麼樣子,我才不會笨到去做那樣的事情惹毛他。」
「我想你應該不會那麼笨。」編史家懷疑地說。
巴斯特用力地點頭,「沒錯,所以我才來找你談,因為我最清楚了。你得避免他把焦點放在抑鬱陰暗的部分,否則……」巴斯特聳肩,然後重複揉皺與拋開紙張的動作。
「但是我是在收集他的生平故事,真實的故事。」編史家比了一個莫可奈何的手勢,「沒了抑鬱陰暗的部分,那就只是一些愚蠢的精……」編史家講到一半突然停住,眼睛緊張地瞥向旁邊。
巴斯特像抓到祭司咒罵一樣,開心笑著,「繼續說啊。」他慫恿著,眼神歡樂、嚴厲又可怕,「說出來!」
「像一些愚蠢的精靈故事。」編史家把話說完,聲音微弱,臉色蒼白。
巴斯特露出大大的微笑,「如果你覺得精靈的故事缺乏陰暗的部分,你就是對精靈一無所知。但是我們回到正題,這就是精靈故事,因為你是在幫我收集故事。」
編史家努力嚥了一下口水,似乎恢復了一點沉著,「我的意思是說,他講的是真實的故事,真實的故事就會有令人不愉快的部分。我想,他的故事更是如此,混亂,充滿了糾葛……」
「我知道你無法讓他不講這些。」巴斯特說,「但是你可以讓他很快帶過這部分,幫他多沉浸在好的部分,例如冒險、女人、打鬥、旅行、音樂……」巴斯特突然停了下來,「嗯……不要談音樂,不要問起音樂,也不要問他為什麼不再施展魔法了。」
編史家皺眉,「為什麼不要?他的音樂似乎……」
巴斯特的表情變得冷酷,「不要就對了。」他堅定地說,「那話題沒什麼營養。之前我叫住你,」他意有所指地輕拍編史家的肩膀,「是因為你要問他共感術為什麼失敗,你根本還搞不清楚狀況。現在你知道了,只要鎖定他的英勇事蹟,他的聰明才智,」他揮手,「那一類的東西。」
「誘導他朝哪個方向敘述真的不是我該做的事。」編史家頑固地說,「我是記錄者,我只是來這裡收集故事的,故事是重點,就這樣。」
「去你的故事!」巴斯特厲聲說,「你就照我的話做,否則我就像折生火柴那樣,把你折成兩半。」
編史家僵在那裡,「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幫你工作?」
「我的意思是說,你是受我的支配。」巴斯特一臉嚴肅,「你全身上下到骨髓都歸我管,我把你吸引到這裡,是為了達成我的目的。你在我的桌上吃了東西,我又救了你一命。」他指著編史家裸露的胸膛,「從三方面來看,你都歸我管,所以你完全是屬於我的,是我支配的工具,只能照我的話做。」
編史家的下巴稍稍抬起,表情變得冷酷,「我會照我覺得恰當的方式做。」他說,緩緩舉起手去摸他胸膛前的鐵環。
巴斯特的眼睛先是往下看,又揚了起來,「你以為我在跟你玩遊戲嗎?」他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你以為鐵就會保護你安然無恙嗎?」巴斯特傾身向前,把編史家的手拍開,在編史家可以移動前抓住那鐵環。巴斯特的手立刻僵硬了起來,眼睛牢牢閉上,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他再度張開眼睛時,眼睛是深藍色的,像深水或天空變暗的顏色。
巴斯特傾身向前,把臉湊近編史家的臉,編史家一慌,想掙脫下床,但巴斯特抓住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給我聽好,你這個人奴。」他嘶聲說,「不要看我的面具,就誤以為那是我的本質。你看到水面閃著亮光,就忘了下面又冰又暗,深不可測。」巴斯特進一步握緊那鐵環,他手的肌腱咯吱咯吱作響。「聽好,你傷不了我的,你跑不了,也無法隱藏,別想忤逆我。」
巴斯特說話時,眼睛顏色變淡,最後變成清朗夜空的純藍色。「我以我全身的鹽分發誓,你要是忤逆我,你剩下來的短暫生命將會悲慘難耐。我也用石頭、橡木、榆木發誓,我會把你當成獵物,神不知鬼不覺地跟蹤你,摧毀你所有的歡樂。你永遠不會知道女人撫摸、休息片刻、心靈平靜是什麼感覺。」
巴斯特的眼睛現在是閃電般的淺淡藍白色,聲音嚴厲兇惡,「我也對夜空與變動不止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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