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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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明晨我去找一家店。蒙帕奈斯正合適。淺黃色的頭髮更有趣,人們是這麼說的嗎?”
她仔細地看著他的臉。“我正在想象你會是副什麼模樣。”
“不同。差別不會太大,但足夠了。”
“你也許是對的。上帝保佑你如願。”她吻了下他的面頰,這是她要討論事情的前奏。“現在,告訴我你方才出了什麼事?去了什麼地方?瞭解了哪些有關那……六個月前的事件?”
“不是六個月之前,正因為不是,所以我不可能殺他。”他把一切都告訴了他,但沒有說到他再也不見她。他也沒必要說,因為她替他說了。
“如果那個日期在你頭腦中不那麼清楚,你就不會來找我了,是嗎?”
他搖搖頭。“也許不會。”
“我早知道了。我感覺到了。我從咖啡館出來走到博物館石階時,有一剎那簡直不能呼吸,好象要窒息一樣。你能相信麼?”
“我不想相信。”
“我也不想,可真的是那樣。”
兩人都坐著,她在床上,他在旁邊的單人扶手椅上。他撫摸她的手。“我還是不敢肯定我是否應該在這裡……我認識那個人,我見過他,在他被害的四十八小時前我在馬賽!”
“可你並沒殺他。”
“那我為什麼在那裡?為什麼人們認為是我乾的?天哪,簡直是發瘋。”他從椅子裡跳起身來,眼睛又流露出痛苦。“可是過後我又忘了。我神志不清,是嗎?因為我忘掉了……許多年。一生。”
瑪麗直截了當說,聲音裡沒有同情和憐憫:“答案會來找你的。從一個來源或另一個,最後從你自己那裡。”
“也許不可能。沃士伯說過,這就好象重新搭積木,重開渠道……重開視窗。”賈森走到窗前,倚在窗臺上望著蒙帕奈斯大街的燈光。“景色不一樣了;它們永遠也不會一樣了。在某處有我認識的人,他們也認識我。幾千裡外有另一些我愛和不愛的人……或者,噢,上帝,也許有妻子和孩子——我不清楚,我一直在大風裡旋轉,轉來轉去不能著地。每次我想著地,結果又給拋了上去。”
“拋到空中?”
“是的。”
“你曾從飛機上跳下來過,”她說。
伯恩轉過身來。“我從來沒對你說過這個。”
“有天晚上你在睡夢中說過。當時你直流汗,臉通紅髮熱,我不得不拿塊毛巾給你拭汗。”
“為什麼你沒提起過?”
“在某種意義上我提起過。我問過你是否當過飛機駕駛員,還是你討厭飛行。尤其是在晚上。”
“我當時不明白你說些什麼。為什麼你不追問我?”
“我不敢。你已經快要歇斯底里了,況且我沒學過這一行。我可以幫助你回憶,可是應付不了你的下意識。我想除了醫生以外誰也不行。”
“醫生?我曾經同一個醫生同住了差不多六個月。”
“從你所談的他的情況看來,我認為你需要另外找醫生。”
“不要!”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生氣。
“為什麼不,”瑪麗從床上站起身來。“你需要幫助,親愛的,一位心理學家也許——”
“不!”他不禁大聲喊道,對自己發起火來。“我不這樣作。我不能。”
“請你告訴我為什麼?”她心平氣和地問,站在他面前。
“我……我……不能這樣做。”
“只要你告訴我為什麼。僅此而已。”
伯恩凝視著她,然後又轉過身去望著窗外,雙手放在窗臺上。“因為我害怕。有人講了假話。而你不知道我對他們這一點是多麼感激。可是如果再也沒有謊言了,如果其它是真的,那我又怎麼辦呢?”
“你是不是說你不想去查清楚?”
“不是用那種方法。”他站起來靠在窗框上,眼睛還是看著下面的燈光。“儘量理解我,”他說。“我必須知道某些事情……足以使我下決心的……但也許不是所有的事情。我的一部分必須離開、消失。我必須能夠告訴我自己,過去的已不復存在,而且有可能過去的並非如此,因為我沒有對它的記憶。一個人記憶中沒有的事就是不存在的事……對他來說。”他轉過來對著她說。“我正想對你講的就是也許這樣更好。”
“你要證據,不是證明,這是不是你這些話的意思?”
“我要的是箭頭,能指出方向,能告訴我跑還是不跑。”
“聽我說。我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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