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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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
“有了箭頭就有了我們的未來,不是嗎?你是知道的。”
“那麼就讓我們去把它們找出來,”她回答。
“要謹慎。你也許容忍不了找出來的真相。我是說老實話。”
“我能容忍。我也是說老實話。”她伸手撫摸著他的臉。“來,現在安大略不過是五點鐘,我能在辦公室找到彼得。他可以開始對紋石的搜尋……沒有,能告訴我們這裡大使館有誰我們可以在需要的時候找他幫忙。”
“你打算告訴彼得你在巴黎?”
“他反正從電話員那裡會知道,可是這電話不會被追蹤到這旅館來。別擔心,我什麼都不會洩漏出去。我來巴黎住幾天因為我里昂的親戚家太乏味。他會相信的。”
“他認識這裡大使館的人?”
“彼得儘量在每個地方都認識個什麼人。那是他的一種實惠而並不可愛的特點。”
“聽起來好象他會認識人。”伯恩拿起他們的大衣。“你打完電話後我們就去吃晚飯,我想我們倆可以去喝杯酒。”
“讓我們從瑪黛琳路上那家銀行門口走過去。我想去看點東西。”
“晚上能看到什麼東西?”
“電話亭。我希望那附近會有一個。”
“有。在大門口馬路的斜對過。”
在瑪黛琳路上,戴著一副玳瑁眼鏡的金髮高個子男人在午後的陽光下對著他的手錶。人行道擠滿了人,馬路上擠満了車輛。同巴黎多數馬路一樣,這裡擁擠不堪。他走進電話亭,解開不在聽筒架上而吊掛著的話筒線打了個結。這是個有禮貌的訊號,告訴下一個要使用的人這架電話壞了。這減少了電話亭被佔用的可能性。這辦法行得通。
他又看了一下手錶。時間快到了。瑪麗在銀行裡面,再過幾分鐘就會打電話過來。他從口袋裡拿出幾枚硬幣放在壁架上,人靠在玻璃門上,望著馬路斜對面的銀行。一片白雲減弱了日光,他可以看到玻璃裡自己的映像。他對所看到的感到滿意,回想起蒙帕奈斯大街理髮師吃驚的反應。是他把他關在一個掛著簾子的小間裡去染成金髮的。白雲過去了,陽光又重現,隨之電話鈴響了。
“是你?”瑪麗·聖雅克問。
“是我,”伯恩說。
“你一定要搞到辦公室的名稱和位置。法語講得蹩腳些,發錯幾個音,他就知道你是美國人。告訴他你對巴黎的電話不習慣。然後一切按順序辦。我定準在五分鐘後再給你打電話。”
“開始計時。”
“什麼?”
“沒什麼。我是說,現在開始。”
“好……開始計時。祝你好運。”
“謝謝。”賈森按了按聽筒架,然後撥他已記下的號碼。
“瓦洛阿銀行。早安。”
“請你幫個忙,”伯恩說,繼續照瑪麗教他的話往下說。“我最近從瑞士透過郵袋轉來一大筆款子。我想知道是不是已經交接清楚了。”
“那要找我們的海外服務部,先生。我給您接過去。”
咔嗒一聲,然後另一個婦女的聲音。“海外服務部。”
賈森重複了他的請求。
“您貴姓?”
“我希望在同銀行的一位負責人談話時再說。”
對方停了一停。“很好,先生。我把您轉到副總裁達馬克的辦公室。”
達馬克先生的秘書沒有那麼好說話。見銀行負責人的盤問開始,正如瑪麗所預料的。於是伯恩又一次使用瑪麗教他的辭句。
“我要談蘇黎世來的一筆款,是從火車站大街的聯合銀行轉來的,而且我講的數額是七位數。請找達馬克先生。我時間很緊。”
這下子秘書不能再拖延了。弄不清是什麼事的第一副總裁在電話上講話了。
“我可以幫忙嗎?”
“您是達馬克先生?”賈森問。
“是的,我是安東·達馬克。請問您是哪一位?”
“好!您的名字在蘇黎世的時候就該告訴我了。下次我一定要搞清楚,”伯恩說,故意結結巴巴帶著濃重的美國口音。
“對不起,您說什麼?是不是說英語更方便些,先生?”
“是的,”賈森說,改成了英語。“我給這倒黴的電話煩死了。”他看著他的手錶,還剩下不到兩分鐘。“我的名字是伯恩。賈森·伯恩。八天前我從蘇黎世聯合銀行轉來四百五十萬法郎。他們保證我的這筆錢是保密的。”
“所有業務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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