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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隔了一會兒:“我剛才正要去煮咖啡,德·格雷小姐。到廚房來,咱們聊一聊。”
這是她們友誼的開始,這友誼將要延續許多年。
“甚至在那以後,”西莉亞對安德魯說,“對薩姆還得做些說服工作。
他總算接見我了。我想他對所看到的比較滿意,而且,莉蓮不斷地對他施加影響。這時他必須徵得他上級的同意。可到底一切都如願以償了。”她低頭看著,小艇裡的水這時已淹沒了他們的踝關節。“安德魯,我說對了!這玩意兒在往下沉!”
他們大笑著跳到船外,拖著小艇游到岸邊。
當晚他們一起用餐時,西莉亞對安德魯說,“我在銷售部門當上新藥推銷員以後,我意識到,我不僅需要幹得和男推銷員一樣好,而且要幹得比他們更好。”
“我記得一次最近的經歷,”她丈夫說,“你不止幹得比男推銷員更好,比我這當醫生的還好。”
她粲然一笑,摘下眼鏡,隔著桌子撫摸丈夫的手。“我在那兒交了好運,還不單是羅特洛黴素救活了病人。”
“你老是摘下眼鏡,”安德魯評論說,“為什麼?”
“我近視,離不開眼鏡;可我又知道摘下眼鏡自己漂亮些。就是這道理。”
“你戴不戴眼鏡都好看,”他說。“要是你覺得眼鏡礙事,不妨考慮用無形眼鏡。好多人都開始用了。”
“我們回去後我就去了解無形眼鏡的情況,”西莉亞說。“我這老樣子還有什麼不行的地方?還有什麼要改的嗎?”
“現在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這兒離他們住的小平房一英里,他們來時手牽著手,走著草草鋪就的彎曲小路,幾乎一路上看不到行人。晚上天氣暖和,只聽得見浪打著礁石和小蟲唧唧的聲音。此刻,在一個陳設簡陋、叫做“旅客之家”的小飯館,他們正在吃當地的標準伙食:煎紅、青豌豆和米飯。
儘管“旅客之家”不夠資格上《米什林導遊手冊》,但對於餓著肚子的人來說,店主提供的食物卻是美味佳餚,那是把剛捕到的魚放在一隻老古董的長柄平底鍋中,用柴火煎熟。店主是個高大而乾瘦的巴哈馬人,名叫克里歐法斯·莫斯。他把安德魯和西莉亞安排在一張俯眺大海的桌邊,桌上有一根蠟燭插在啤酒瓶口上,照著隔桌相對的夫妻倆。眼前就是四散的朵朵雲彩和一輪明月。“在新澤西,”西莉亞提醒安德魯說,“可能已到涼快和多雨的天氣了。”
“我們很快就要去那裡。你還是多談談你自己和賣藥的事吧。”
西莉亞說,她當上推銷員後的第一個任務,是去內布拉斯加州。在她以前,費爾丁·羅思公司沒派推銷員去過。
“這對我頗有好處。我非常清楚我的處境,因為一切都需從零開始。沒有機構,沒有資料,也沒有人指點我該去找誰,到哪裡去找。”
“你的朋友薩姆是否有意這樣做,想考驗考驗你?”
“也可能。我從來沒有問過他。”
西莉亞什麼也不問,就著手幹了起來。在奧馬哈,她找了一套小小的公寓作為據點,然後開著汽車在這州里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跑。每到一地,她就將電話簿黃紙部分中的“內科醫生與外科醫生”欄撕下,用打字機登記好了入檔,然後就開始走訪。她發現,她的轄區內有一千五百名大夫;後來她決定從中挑出二百名來,她認為這些大夫是開處方最多的人。
“你離家這麼遠,”安德魯說,“感到孤單嗎?”
“沒時間想家,我太忙了。”
她很早就發現,想見到一個醫生有多麼難。“有時我得在候診室等上幾個鐘頭,而當我終於進去後,醫生也許至多隻給我五分鐘時間。最後,在北普拉特市,我被一個醫生攆了出來。但他也幫了我一個大忙。”
“怎麼回事?”
西莉亞嚐了一下煎紅,聲稱,“油太厚!我不該吃它,但很好吃,不吃又怪可惜的。”她放下叉子,靠在椅背上回憶說:
“他和你一樣是個內科醫生,安德魯。我看有四十歲左右,可能那天過得很不順心。反正我剛開始談到想推銷藥品時,他就打斷了我的話。‘年輕的女士,’他說,‘你想和我談你要賣的藥,那麼我也要和你講點事情。我在醫科大學讀了四年書,當了五年實習醫生和住院醫生,我行醫也已經十年了。儘管我並不懂得所有的東西,比你懂的東西還是多得多,這一點總不奇怪吧!剛才你想憑你那點淺薄的知識講給我聽的東西,在任何一本醫藥雜誌上的廣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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