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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
她一直追到他們的臥室裡,瞧見他正在將衣物塞到敞開的行李箱裡。稍早的欣喜頓時逝去。
「你在做什麼?」她屏息地問。
他甚至沒有抬起頭。「我要回『日升之光』。」
「為什麼?」
「明天早上我會派馬車來接妳,」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屆時我已經離開了。」
「那是什麼意思?你要去哪裡?」
他沒有看她,繼續收拾行李。他緩緩地道:「我要離開妳。」
她發出聲類似抗議的悶哼。
「我必須在還能夠直視著自己的眼睛時離開,凱琳。不用擔心,我會派律師過來,確定妳的名字在『日升之光』的地契上。妳不必擔心妳寶貝的農場會從妳的手上被奪走。」
凱琳的心怦怦狂跳。「我不相信。你不可能就這樣離開,紡棉廠怎麼辦?」
「齊吉姆可以管理它。也或許我會賣掉它,已經有人向我開價了,」他將梳子、刮鬍刀等一股腦塞到行李箱裡。「我已經受夠和妳的戰爭了,凱琳。我撤退了。」
「但我不想要你離開!」她直覺地喊道,而且那是事實,她無意收回。
他終於抬頭望向她,唇角熟悉地抿起。「那倒是令我驚訝。自從滿十八歲起,妳一直在設法擺脫我。」
「這不同,『日升之光』──」
他合上行李箱蓋,用力得床都為之震動。「我不想再聽到『日升之光』!我不想再聽到那個名字。該死,凱琳,那只是一座棉花農場,不是神龕!」
「你不瞭解。你從來就不瞭解,『日升之光』是我僅有的一切。」
「妳告訴過我了,」他平靜地道。「或許妳該試著明白究竟是為什麼。」
「什麼意思?」她抓著床柱,支撐著自己。
「我的意思是,妳從不付出自己。妳就像我的母親,不斷自男人那兒奪取,直到妳榨乾了他,而我該死地絕不會落得和我父親一樣的下場,因此我必須離開。」
「我一點也不像韋蘿絲!你只是無法接受我不願被你主宰的事實。」
「我從來就不想主宰妳,」他柔聲道。「我也從來不曾想要擁有妳,不管我說了多少遍。如果我想要一個能夠被我踩在腳跟下的妻子,我早在數年前就結婚了。我也從來不想要妳巴巴地跟在我的後面,凱琳,但該死了,我也絕不會巴巴地跟著妳。」
他扣上行李箱的皮帶。「我們結婚後──第一晚時,我原以為也許我們會有機會,但這樁婚姻每下愈況,我自嘲是個傻子。然後妳穿著那件黑色絲料睡褸,半夜來找我,妳顯得如此害怕,卻又堅決不已,我忘了傻不傻那一套,再度讓妳入侵我的心房。」
他放下行李箱,站了起來。他注視著她好一晌,而後越過兩人間的距離。他眼裡的痛苦似乎同樣刺穿了她──因為她也感受到同樣的痛苦。
他碰觸她的面頰。「當我們做愛時,」他沙嗄地道。「就彷佛我們不再是分開的兩個人。妳毫無保留,給予妳的狂野、妳的溫柔、妳的甜美。但那樣的做愛是沒有基礎的──沒有了解或信任──也因此它逐漸變質了。」
他的拇指揉弄著她乾澀的唇,柔聲低語。「有時當我在妳的體內時,我想用我的身軀來懲罰妳,而我為此痛恨妳,」他垂下手。「最近,我經常冷汗涔涔地醒來,害怕某天我會真的傷了妳。今夜,當我看著妳穿著那件禮服和那些男人在一起時,我終於明白我必須離開。我們之間已走到了死路。我們一開始就錯了,也從來不曾有過機會。」
凱琳緊握著他的手臂,淚眼迷濛地望著他。「別走,還不會太遲。如果我們更努力嘗試──」
他搖搖頭。「我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剩下了,凱。我傷得很重──很重、很重。」
他俯身輕吻她的額頭,提起行李袋,離開了房間。
☆ 獨家OCR ☆
肯恩說到做到。次日凱琳回到「日升之光」時,肯恩已經走了。
往後一個月,凱琳像個夢遊者在屋子裡遊蕩。時間對她已失去了意義,她將自己鎖在曾和肯恩共度無數夜晚的大臥室裡,並常常忘了進食。一名年輕律師帶著疊檔案和親切的笑容來訪,給她看她擁有「日升之光」的地契,以及她的信託基金的掌控權。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但她從不曾如此悲慘過。
他會在太過喜歡他的書本和馬匹之前送走它們……
律師解釋了肯恩由她的基金裡挪用來重建紡棉廠的錢已經全部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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