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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沼攵�瞬幌喑疲�且蛭�彰�腖�遣煌�K�砸話愕穆硪材苄星Ю錚�灰歡ń兇鰷骰蝌J,人們期望賢智的人,不一定非孔子、墨子不可。用什麼來證明這一點呢?桓君山的論述很難趕得上。兩把刀相砍,就能知道它們的利與鈍;兩種論點交鋒,就能看出它們的是與非。所以韓非的《四難》,桓寬的《鹽鐵論》,是桓君山《新論》一類的書。社會上有人產生疑惑,說了錯話而肯定了虛假的東西,論述者給予核實訂正,所以是很難辦的。卿判決案件,獄吏斷定疑案,是非無法決斷,曲直無法分清,世人必然會認為卿和獄吏不稱職。至於論述,不致力於訂正疑惑,兩種說法一併記載,不肯作出明確的結論,與能夠剖析糊塗不明的事理,解決雜亂無章的事情,使言論沒有不可知的,文章沒有不可理解的人相比準更好呢?考察孔子作《春秋》,“表彰極小的善事,貶斥細微的惡行”。可褒獎的人,就宣揚他的美德稱讚他的善行;可貶斥的人,就揭露他的罪惡譏刺他的醜行。《新論》的道理,與《春秋》完全是一致的。
【原文】
83·7夫俗好珍古不貴今,謂今之文不如古書。夫古今一也,才有高下,言有是非,不論善惡而徒貴古,是謂古人賢今人也。案東番鄒伯奇、臨淮袁太伯、袁文術、會稽吳君高、周長生之輩,位雖不至公卿,誠能知之囊橐,文雅之英雄也。觀伯奇之《元思》太伯之《易童句》,文術之《鹹銘》,君高之《越紐錄》,長生之《洞歷》,劉子攻、楊子云不能過也。善才有淺深,無有古今;文有偽真,無有故新。廣陵陳子迥、顏方,今尚書郎班固(11),蘭臺令楊終、傅毅之徒(12),雖無篇章(13),賦頌記奏,文辭斐炳(14),賦象屈原、賈生(15),奏象唐林、谷永(16),並比以觀好,其美一也。當今未顯,使在百世之後,則子政、子云之黨也。韓非著書,李斯以言事;楊子云作《太玄》,侯鋪子隨而宣之(17)。非、私同門(18),雲、鋪共朝,睹奇見益,不為古今變心易意(19),實事貪善(20),不遠為術並肩以跡相輕(21),好奇無已,故奇名無窮。楊子云反《離騷》之經(22),非能盡反,一篇文往往見非,反而奪之(23)。《六略》之錄萬三千篇(24),雖不盡見,指趣可知(25),略借不合義者,案而論之。
【註釋】
東番:地名,境域不詳。鄒伯奇:東漢人,生卒事蹟不詳。臨淮:郡名,在今江蘇北部,安徽東北角。袁太伯:人名:生卒事蹟不詳。袁文術:《江南通志》雲:“《越絕書·外傳記》卷末有隱雲‘以去為姓,得衣乃成,厥名為米,覆之以庚。’為‘袁康’二字。書為袁康作也。康,臨淮人,字文術,或曰字文伯。其書有《經》,子貢作;有《內經》,吳平作;其《外傳》與《記》,乃袁康為之。”袁文術名康,未知何據。會稽:郡名,東漢前期在今江蘇南部、浙江和福建。吳君高:參見16·9注。周長生:參見39·9注。
囊橐(tuó馱):兩種口袋的名稱。大者長囊,小者稱橐。能知之囊橐:形容才智博大精深。《元思》:書名,已佚。
童:當作“章”,形近而誤。《易章句》:書名,已佚。
《鹹銘》:書名,已佚。
《越紐錄》:即今《越絕書》,袁康與吳君高合著。原書二十五卷,現存十五卷。記吳越二國史地及伍子胥、子貢、范蠡、文種、計倪等人的活動。多采傳聞異說,與《吳越春秋》所記相出入。《洞歷》:書名,已佚。
攻:當作“政”,形近而誤。
善:當作“蓋”,形近而誤。
廣陵:郡名,在今江蘇北部。陳子迥、顏方:王充同時代人,生卒事蹟不詳。《揚州府志》:“陳子迥、顏方,皆廣陵人,與王充同時。”
(11)尚書郎:東漢皇帝秘書機構尚書檯中擔任處理具體事務的官吏。
(12)蘭臺:漢代宮中藏書的地方,它的長官稱“蘭臺令”。據《後漢書》楊終、傅毅本傳兩人均未當過蘭臺令,疑“令”字下脫“史”字。“蘭臺令史”是蘭臺令的屬員,整理圖書的官吏。楊終:參見38·16注
(13)篇章:指大部頭著作。按;王充與班固同時,班固著有《漢書》,王充寫本篇時可能尚未見到,所以如此說。
(14)斐炳:很有文采的樣子。
(15)屈原:參見2·3注(15)。賈生:參見3·4注。
(16)唐林:唐子高。參見37·4注。谷永:穀子雲。參見37·4注(17)侯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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