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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郭牙善意,以知國情;子貢善意,以得貨利。聖人之先知,子貢、東郭牙之徒也。與子貢、東郭同,則子貢、東郭之徒亦聖也。夫如是,聖賢之實同而名號殊,未必才相懸絕,智相兼倍也。
【註釋】
術、數:指方法、謀略,這裡包括各種推測吉凶的手段。
知:通“智”。
實:事物。
鈞:通“均”。
【譯文】
賢聖的智慧如何,事情應該說已經得到驗證了。賢聖的才能,是都能先知。他們的先知,是運用各種術數,或者是善於估計和巧妙的推算,並不是聖人憑空就知道的。神怪與聖賢,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聖人與賢人的才智差不多,所以他們動腦筋想問題互有長短;他們對待事情並沒有什麼神怪的地方,因而聖和賢這兩種名號可以相互更換。所以,賢、聖是道德高尚、智慧卓越的稱號;而“神”卻是一種渺茫恍惚無形的事物。事物不同,性質也不會一樣;事物相同,表現也不會是兩樣。聖和神的名號是不同的,所以說聖不是神,神也不是聖。東郭牙因為善於推測所以能知道國家的內情;子貢善於估計所以能夠賺錢。聖人的先知,就是子貢、東郭牙這類人的先知。聖人既然與子貢、東郭牙相同,那麼子貢、東郭牙這類人也就是聖人了,既然如此,聖人與賢人的實質是一樣的而只是名號不同,他們之間才能不一定相差很遠,智慧也不會成倍相差。
【原文】
79·23太宰問於子貢,曰:“夫子聖者歟?何其多能也?”子貢曰:“故天縱之將聖,又多能也。”將者,且也。不言已聖,言且聖者,以為孔子聖未就也。夫聖若為賢矣,治行厲操,操行未立,則謂且賢。今言且聖,聖可為之故也。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從知天命至耳順,學就知明,成聖之驗也。未五十、六十之時,未能知天命至耳順也,則謂之且矣。當子貢答太宰時,殆三十、四十之時也。
【註釋】
太宰:官名,位在卿與大夫之間,掌管國君宮廷事務。一說指春秋末年的吳太宰伯嚭(pì疋)。一說泛指古代某個當太宰的人。
以上事參見《論語·子罕》。
據文意,“聖”字前疑當有“為”字。
有:通“又”。
立:獨立,有主見。指符合禮的規範。
天命:指天道執行之精理。
耳順:一聽到別人說的話,就能辨明是非真假。引文參見《論語·為政》。子貢比孔子小三十一歲,孔子四十歲時,子貢才九歲,王充認為子貢回答太宰問題時,正是孔子三十或四十歲時,這個推算是不正確的。
【譯文】
太宰向子貢問道:“孔子是個聖人吧?他怎麼這樣多才多藝呢?”子貢回答說:“這本來是上天讓他將成為聖人,又使他這麼多才多藝的。”將,就是將要的意思。子貢不說已經是聖人,而說將要成為聖人,是他認為孔子當時還沒有成為聖人的緣故。成為聖人和成為賢人一樣,要修養磨鍊自己的操行,操行還沒有磨鍊成功的時候,那隻能說是將要成為賢人。現在子貢說孔子將要成為聖人,是因為聖人是可以做到的緣故。孔子說:“我十五歲立志於學業,三十歲言行合於禮,四十歲能明白事理不迷惑,五十歲懂得了天命,六十歲一聽到別人說的話,就能辨明是非真假。”從“知天命”到“耳順”,學習有了成就,智慧更加通達,這是成了聖人的驗證。還沒有到五六十歲的時候,就不能“知天命”,達到“耳順”的程度,所以就稱之為將要。當子貢回答太宰的問話時,大概是孔子三四十歲的時候吧。
【原文】
79·24魏昭王問于田詘,曰:“寡人在東宮之時,聞先生之議,曰:‘為聖易’,有之乎?”田詘對曰:“臣之所學也。”昭王曰:“然則先生聖乎?”田詘曰:“未有功而知其聖者,堯之知舜也;待其有功而後知其聖者,市人之知舜也。今詘未有功,而王問詘曰:‘若聖乎?’敢問王亦其堯乎?”夫聖可學為,故田詘謂之易。如卓與人殊,稟天性而自然,焉可學?而為之安能成?田詘之言“為易聖”,未必能成。田詘之言為易,未必能是。言“臣之所學”,蓋其實也。
【註釋】
魏昭王:戰國時魏國國君,名遫(sù速):公元前295~前277年在位。田詘(qū屈):人名,生平不詳。
東宮:太子住的地方。
市人:指一般人。
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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