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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以上事參見《淮南子·主述訓》。“治衛”作“為相”,“問之”作“往觀之”。
【譯文】
曹參任丞相,好像沒有擔任丞相一樣;汲黯當太守,好像淮陽郡沒有這個人一樣,即使這樣,漢朝沒有發生什麼事變,淮陽廢棄刑罰不用,是因為曹參的道德好而汲黯的威望高的緣故。衡量天的威望與道德,跟曹參、汲黯的相比,哪個高呢?而認為天參與了君王的政治,隨後又譴責告誡君王,這是說天的道德不如曹參的好,而威望不及汲黯的高了。蘧伯玉治理衛國,子貢讓人問他:“用什麼方法治理衛國?”蘧伯玉回答說:“用不治的方法去治理它。”這種不治而治的方法,就是無為的道理。
【原文】
54·8或曰:“太平之應,河出圖(1),洛出書(2)。不畫不就,不為不成,天地出之,有為之驗也。張良遊泗水之上(3),遇黃石公授太公書(4),蓋天佐漢誅秦,故命令神石為鬼書授人(5),復為有為之效也。”曰:此皆自然也。夫天安得以筆墨而為圖書乎?天道自然,故圖書自成。晉唐叔虞、魯成季友生(6),文在其手,故叔曰“虞”,季曰“友”。宋仲子生(7),有文在其手,曰“為魯夫人”。三者在母之時,文字成矣。而謂天為文字(8),在母之時,天使神持錐筆墨刻其身乎?
【註釋】
(1)河出圖:參見16·16注(3)“河不出圖”條。
(2)洛出書:參見19·12注(4)。
(3)張良:參見7·4注(4)。泗(sì四)水:泗,當作“汜”。《水經注》:“沂水於下邳縣北,西流分為二,一水於城北,西南入泗水;一水逕城東,屈從縣南,亦注泗,謂之小沂水,水上有橋,徐泗間以為圯。昔張子房遇黃石公於圯上,即此處。是張良會黃石公於小沂水,非於泗水。小沂水別沂水而復注泗,故曰汜水。”
(4)遇黃石公授太公書:傳說張良早年在汜水的一座橋上遇到一位自稱黃石公的老人,送給他一部《太公兵法》。參見本書《紀妖篇》。
(5)神石:指“黃石公”,傳說他是一塊黃石變的。鬼書:指黃石公授與張良的《太公兵法》。
(6)晉唐叔虞:周武王的兒子,名虞,封於唐,後因唐改為晉,所以稱晉唐叔虞。據《左傳·昭公元年》記載,他生下來,手上就有“虞”的字樣。魯成季友:春秋時魯國君魯桓公的小兒子,名友,字成季。據《左傳·昭公三十二年》記載,他生下來,手上就有“友”的字樣。
(7)宋仲子:參見23·19注(4)。
(8)而:如。
【譯文】
有人說:“太平盛世的瑞應,是黃河出現圖,洛水出現書。圖不畫不成,書不寫不成,天地出示了河圖、洛書,這是上天有意識活動的證明。張良遊蕩在泗水旁,遇到黃石公授與太公書,大約是上天輔佐漢朝滅亡秦朝,有意命令神石寫成兵書授與張良,這又是上天有意識活動的證明。”我說: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上天怎麼會用筆墨來寫成圖書呢?天道自身如此,所以圖書自己生成。晉唐叔虞、魯成季友出生之時,有文字在他們的手上,所以叔的名字叫“虞”,季的名字叫“友”。宋仲子出生之時,有文字在她的手上,文字是“為魯夫人”。這三個人在母體裡的時候,手上的文字就已經形成了。如果說這些字是天寫成的,難道是他們還在母體裡的時候,上天命令神拿錐子筆墨把文字刻寫在他們身上的嗎?
【原文】
54·9自然之化,固疑難知,外若有為,內實自然。是以太史公記黃石事(1),疑而不能實也。趙簡子夢上天(2),見一男子在帝之側(3)。後出,見人當道(4),則前所夢見在帝側者也(5)。論之以為趙國且昌之狀也(6)。黃石授書,亦漢且興之象也。妖氣為鬼(7),鬼象人形,自然之道,非或為之也。
【註釋】
(1)太史公:指司馬遷。參見3·4注(18)。
(2)趙簡子:參見10·10注(4)。
(3)帝:天帝。
(4)當:擋。當道:攔在路上。
(5)以上事參見本書《紀妖篇》。
(6)論之:議論這件事的人。這裡實際上就是王充本人。他認為國家將興或將亡,必有吉或兇的徵兆出現,它們不是天有意識降下的,而是由氣自然形成的。參見本書《訂鬼篇》。“狀”當作“妖”,“妖”或作“祆”,與“狀”形近,又涉下文“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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