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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虛象。用某甲與君王的虛象來類推這件事,就知道簡子所夢見的天帝只是類似天帝的虛象而已。況且人所做的夢,占卜者認為它是魂在行動。夢見天帝,是魂到天上去了。上天如同登山。夢見上山,足登山路,手攀樹木,然後才能登上去。昇天沒有可以登攀的東西,怎麼能上得去呢?天距離人要以萬里計算。人行走,每天不過一百里,魂與形體在一起,尚且不能走得很快,何況魂單獨行走,怎麼能走得快呢?假使魂行走的速度與形體相等,那麼簡子上天下地,應該幾年才能甦醒,七天就醒過來,為什麼往返得這麼快呢?
【原文】
64·13夫魂者,精氣也,精氣之行與雲煙等,案雲煙之行不能疾。使魂行若蜚鳥乎?行不能疾。人或夢蜚者,用魂蜚也,其蜚不能疾於鳥。天地之氣尤疾速者,飄風也。飄風之發,不能終一日。使魂行若飄風乎,則其速不過一日之行,亦不能至天。人夢上天,一臥之頃也,其覺,或尚在天上,未終下也。若人夢行至雒陽,覺,因從雒陽悟矣。魂神蜚馳何疾也!疾則必非其狀,必非其狀則其上天非實事也。非實事則為妖祥矣。夫當道之人,簡子病,見於帝側,後見當道象人而言,與相見帝側之時,無以異也。由此言之,臥夢為陰侯,覺為陽佔,審矣。
【註釋】
蜚:通“飛”。
飄風:狂風,大風。
雒陽:即洛陽。
陰侯:夢中出現的徵兆。
陽佔:醒時見到的徵兆。參見《潛夫論·夢烈篇》。
【譯文】
魂,是精氣,精氣行走和雲煙相同,經考察雲煙飄行不能很快。要說魂行如同飛鳥一樣嗎?魂行就不能很快。人有時夢見在飛行,是靠魂在飛,它飛行的速度並不比鳥快。天地之氣中速度最快的,是狂風。狂風吹起來,不能吹一整天。要說魂行如同狂風一樣嗎?那麼它的速度不過是狂風一天的距離,也不能到達天上。人夢見上天,不過睡一覺那麼短的時間,醒來的時候,感到自己也許還在天上,而沒有最終回到地上來。好像有人做夢到了洛陽,醒來的時候,就感到自己是在洛陽醒過來的了。簡子的魂神飛馳何等的迅速啊!飛得極快就一定不是他的樣子,一定不是他的樣子那麼他上天就不是實事了,不是實事就是表示吉凶的徵兆了。那個擋路的人,簡子病中見到他在上帝身旁,後來見他擋在路上像人一樣的說話,和在上帝身旁相見的時候,沒有什麼不同。由此說來,睡夢中出現的徵兆是“陰侯”,醒時看到的徵兆是“陽佔”。這就很清楚了。
【原文】
64·14趙襄子既立,知伯益驕,請地韓、魏,韓、魏予之;請地於趙,趙不予。知伯益怒,遂率韓、魏攻趙襄子。襄子懼,乃奔保晉陽。原過從,後,至於託平驛,見三人,自帶以上可見,自帶以下不可見。予原過竹二節,莫通,曰:“為我以是遺趙無恤。”既至,以告襄子。襄子齊三日,親自割竹,有赤書曰:“趙無恤,餘霍大山陽侯,天子。三月丙戌,餘將使汝滅知氏,汝亦祀我百邑,餘將賜汝林胡之地。”襄子再拜,受神之命(11)。是何謂也?
【註釋】
知伯:指知瑤,春秋末晉國執政大夫之一。
晉陽:古地名,在今山西太原市西南。
原過:人名,趙襄子的屬官。從:指跟著逃跑。
託平驛:據《史記·趙世家》應為“王澤”。王澤:古地名,在今山西新絳東南。齊:通“齋”。齋戒。
豁:據《史記·趙世家》當為“剖”。《風俗通義·皇霸》亦作“剖”。大:據遞修本應作“太”,下文“霍大山”的“大”字同此。霍太山:一稱霍山、太嶽山,在今山西中部。《水經注》:“太嶽山,《禹貢》所謂岳陽,即霍太山。”據《史記·趙世家》“山”字應重。
天子:據《史記·趙世家》應為“天使”。
百邑:古地名,在今山西霍縣東南。
林胡:古代胡族的一支。林胡之地:指今山西朔縣西北至內蒙古包頭市以南一帶。(11)命:《史記》、《風俗通義》並作“令”。以上事參見《史記·趙世家》。
【譯文】
趙襄子繼位後,知伯更加驕橫,他向韓國和魏國索取土地,韓國和魏國給予了他;他向趙國索取土地,趙國不給。知伯更是發怒,於是率領韓、魏進攻趙襄子。襄子懼怕,於是逃跑出去守住晉陽。原過隨他逃跑,落在後邊,到達王澤,看到三個人,自腰帶以上部分看得見,自腰帶以下部分看不見。三人給原過兩節竹子,竹節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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