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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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說不定上輩子,齊睿還真有可能是隻狼狗,在緝拿犯人途中,英勇就義,含恨而終,這輩子投胎為人,循跡而來,就是為了找尋前世那段沒有結束的孽債,而她夏萌,就是這輩子那個倒黴鬼……
啊呸呸,夏萌,你也太歪了吧,不是在拍狗血偶像劇。
夏萌叫了幾嗓子,除了幾個由於牆板鬆動隱約傳來的回聲外,齊睿連聲鬼叫也沒,而當她起床穿好衣服,看到那張字條的時候,心裡暗自道了一聲不好,他們不會一起吧!
【私語】:話說不知道你們試過沒有,當忍到忍無可忍的時候,一點外力都可能讓你瞬間崩潰,水閘自動放開。偷偷告訴你們哦,私語好幾次都遇到過,至於溼身與否,嘿嘿,不告訴你……
其實,我覺得真正悲劇的不是齊睿,而是被齊睿那啥的男人,你說他招誰惹誰了!!有木有同感,有木有啊,有木有!!
咆哮體自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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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俗話說,樂極生悲,大樂至極,悲既至……
悲與樂是同自一個母體分娩出生的雙生子,他們總是相繼踏來、結伴而去。從中國古典哲學角度講,二者是相生相剋、相輔相成,相互依存的互惠互利關係。
為什麼會提到互惠互利,沒有悲的襯托,哪來樂的珍貴;不是樂做綠葉,哪裡有悲的鮮血淋漓。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如果一切都按照固定的緣法規則進行,那就未免過於單調了。
於是,生活中,就出現了像齊睿這樣莫名倒黴的無辜良善之徒。
那是XXXX年的第一場雨,齊睿走在路上,沒招誰沒惹誰,回家和老婆做了一場愛的互動之後,醒來就變成了現在這幅尊容。
直到現在,此時此刻愣在飛機一片黑暗中的齊睿才深刻了解了一件事,命運怎麼可能是位偶爾和他開開玩笑的天使姐姐,他明明就是一個開玩笑開到皮抽筋,嘴抽搐的老頑童周伯通嘛,真是不把她整死不罷休啊。
齊睿的身體像極個在墓穴裡僵硬多年已經風華的木乃伊,隨便一動,立馬化肥會揮發似的消散掉。
“小姐,你確定要這樣一直坐在這裡嗎,我是沒有意見的,只是,你確定不要去處理下嗎?”男人的手很大,也很粗糙,放在他腰間,隔著齊睿雪紡襯衣向他的身體傳遞著火熱的溫度。
“不,不好意思!”齊睿條件反射的放開音量,又立即意識到,自己溼身的的現狀,足夠把他丟人丟到北京山頂洞人老家去,就又禁了聲。
“對不起……”齊睿從來沒想過自己有天真會像個娘們似的低眉順目的和人說話,他齊睿的頭,除了給父母低過,給夏萌討好過,還從沒像今天這樣劣勢的同一個陌生人、一個陌生男人說過話,恥辱,這勢必成為齊睿終身都要去嘗試忘記的恥辱。
他嘗試著站起來,無奈那雙該死的鞋,套用一句瓊擺阿姨經典狗血劇的一句臺詞,腳啊,你還記得齊睿原來那雙腳嗎?
“不習慣怎麼不穿雙矮跟的鞋子。”比起剛剛有些生猛加生冷的語氣,男人的話似乎緩和不少,齊睿甚至可以從中聽到一絲狹促。
一盆五顏六色的顏料在色板上調啊調,跳出一個狗屎不狗屎,雞糞不雞糞的顏色,然後以一個毫不猶豫,愛惜至極的速度與力度啪的拍在了齊睿的臉上。
那臉色,真是除了幾個字,再難做他形容,那就是,推陳出彩,層出不窮。
齊睿的臉像是同時被三臺變色感光燈一起對著照射一樣,變著花的顏色一層接一層的覆蓋在他臉上,本身看過去就像一盞夜空中的霓虹。
當霓虹燈最終定格在紅色時,齊睿已經奔赴在朝洗手間落荒而逃的路上了。
齊睿整整在衛生間裡霸王了快一個小時,最後總算靠著幹手機那微薄的小暖風把裙子裡面吹乾了,重新穿上小內,套上黑色套裙,齊睿撲通一下無力的坐在了落定的馬桶蓋上。
他剛剛檢測過,只有裙子裡有些“詩意”,“那人應該不會被洪水波及吧?”他抬起手腕,看看手錶,應該再一會兒就到長沙了,還有大概半小時才到吧,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齊睿縮在馬桶蓋上,抱著膝蓋,從來沒想過他的人生第一次出現了“落魄”這兩個字。
“咚咚咚。”就在齊睿對著鏡子演練苦逼表情的時候,盡職盡責的空中小姐敲響了這扇緊閉了將近一小時的洗手間。
於是傳說中太平航空新一代廁霸誕生了。當齊睿走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是一片大亮,看樣子是要提前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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