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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儘可能控制著身體的中軸在重心一線上,一步一蹭的往前走,這哪裡還是七厘米高的鞋子啊,分明是包青天裡面鐵釘記裡面那根殺人長釘嗎!

就在齊睿分神抱怨的時候,腳下意外,夏萌那張平滑的臉眼見就要被摔成月球的凹凸表面了。

“小心!”正回頭朝齊睿張望的季侵叫了一聲,就要衝出過道拉他。

只不過,拯救落難“公主”的永遠是又被而來的王子。

當齊睿跌進一個寬厚的胸膛時,齊睿徹底的無語了。

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太多捏,是**了,還是當鴨了,最多就是為科學家研究攻克艾滋病提供幾個示例,可也不至於這麼整我啊。

他媽的他是男人,為啥要讓一個接一個長的跟受過自然災害的男淫來救他,要救也找個像街霸裡面春麗那樣的性格美女來啊。——【以上為作者YY,與齊睿無關,不代表其觀點】

“還是換雙稱腳的鞋吧。”依舊是那口蹩腳的中文,真是冤家路窄啊。

齊睿藉著手勁的支撐,站起身,轉身第一次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寬寬的額頭,硬挺的鼻,標準的西方俊秀面孔,兒金色劉海下面卻是一雙黑色的眼珠。

齊睿朝他來的竟是同自己相同的方向,不禁把疑惑掛在了眉梢。

“小萌,沒事吧?”是季侵。

“給她換雙鞋吧。蠻有罪的!”是受罪好不好,白痴西方佬。

季侵低頭瞧了瞧,“不能穿怎麼不穿矮點的。”

“知道了。”齊睿有些不耐煩,卻把“要你管”三個字咽回肚子裡,畢竟是頭兒,是頭兒就要用頂的,哪能用踩的。

季侵也感到了齊睿眼睛裡抗拒的小火苗蹭了蹭了的往上竄,知趣卻也無奈的先行離開了。

“你幹嘛跟著我?”季侵走了,齊睿內心那野蠻的年獸便提前放出來過大年,肆意橫行,這個時候的齊睿才是《財經》裡那個冷厲狠絕的齊睿。

男人瞧著齊睿,笑嘻嘻的說了一句:“溼身的可不僅僅你一個……”他看了齊睿一眼,隨後又看了自己褲子上緣一眼。

改革開放的社會主義大家庭,咋會允許這種流氓到處亂跑呢?靠靠靠,剛剛找回點總編時期的冷酷威嚴,轉眼又被這個欠扁的男人給瞬間破功了。

故事最後,齊睿恢復男兒身,關於鮑勃這個人有過一段概括,言而簡之,簡而總之就是,沒有最流氓,只有更盲流。

而眼前這個後來與齊睿建立了深厚革命友誼,卻被勒令與夏萌斷絕一切邦交的美國人鮑勃,就是齊睿這段“歌功頌”的具體物件。

“我叫鮑勃……”那是齊睿登下飛機時,風中隱約傳來的一句。

我管你鮑勃不鮑勃,下次再讓我遇到,立馬讓你只剩下包。皮!!

雖然飛機的旅途並不愉快,至少對齊睿是的,可是酒店的安排還是很有考究的,當洗好澡,把玲瓏的曲線裹在浴巾下面走進臥室的齊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電話,開機,撥通了夏萌的電話。

竟然是佔線,連撥了兩次,都是同樣的結果。奇怪了,這邊齊睿剛剛放棄,電話就打了進來,原來,他和夏萌竟是同時給對方撥電話。

齊睿緊繃了一天的表情總算有了些鬆弛的痕跡,可是老婆倆字連個表現的機會都沒,就被夏萌那驚天動地,無敵霹靂,震碎玻璃的嚎啕大哭給嚇得陽WEI了。

“老公,你怎麼才到啊!我都急死了,打了一天電話,也沒人接,你說你要是有個什麼事……”

“好啦好啦,老婆,為了不要你成為寡妻以及未來的寡母,我會好好的,我保證。”

就在齊睿賣力安慰還在不斷吭嘰的夏萌的時候,話筒裡除兩人外的第三個聲音意外的插足進來,“你好,你的餘額不足,即將在三十秒後被強制停機……你好,你的餘額不足,即將在三十秒後被強制停機……”齊睿從來沒覺得話務小姐這帶著機器磁力聲的聲音這麼討厭。

“老婆,我出門太急,忘記充話費了,先這樣了啊……”電話不是他開始的,連結束時,也是被迫的,他果真就是那個千年一見的萬壽無疆嗎!

齊睿做了回女人,體會到的又一項苦處便是頭髮,當初是他要求夏萌要為他留起一頭長髮飄飄,現在總算體會到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電吹風那拉大鋸的聒噪聲音整整折磨了他二十分鐘,頭髮總算幹了,齊睿放下梳子,坐在床邊,無聊的仰頭看著天花板,頂棚的牆皮有些裂痕,比他那瀕臨崩潰的心略略好些。

齊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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