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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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的庭審……這都是按部就班在走向結尾,每一天每一章都在循序推進,相信有慧眼的親們都看到了~
2、繡姐又在抽,所以某蘇本號在留言區暫時沒辦法發言(可能總用“編輯”這些字眼啥的,繡姐為了避免外站編輯拉作者,所以不允許用這類的字眼~)~暫時沒辦法在評論區跟大家聊天兒,等放假回來我去找網站哈~
☆、396。396天啊,為什麼會這樣(2更2)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人有些意思的表達,他一時之間會找不到確切的漢語語式,而是用了英文,而且是很俚語的那種英文。
彼時還在中國,英語對她來說只是一門考試必然要考的學科,哪裡還分得清是哪裡的英文,更不知道俚語的區分。可是現在她在M國已經生活多年,於是回想起那個人曾經的措辭,便有一種醍醐灌頂之感:這些特徵在今天看來,已經足以推定他是生活在海外的。
“那個人應該也在M國,甚至就在本州。而且那俚語的方式……就在本城半徑不遠處!囡”
得出這樣的結論,將時年自己也給嚇了一大跳。
當年若說到M國來,還算是個爸臨終時的臨時決定,可是此時這麼看起來,反倒有了一種離奇的近乎宿命一樣的感覺。
她只覺頭皮都炸了起來,忍不住去想,此時身邊認識的、或者只是每天在街上擦肩而過的人裡,是否就有那個人?
曾經以為那麼天遙地遠的兩個人,現在卻有可能近在咫尺嗎?
杜松林靜靜觀察時年情緒的變化,緩緩說:“這個人,你當初只以為是一個網友、一個生命裡的過客。可是你直到現在這個時候,才突然發覺他在你生命中超乎尋常的重要,是不是?”
那種情感依戀,那種心有靈犀的感覺,已經十分接近愛情了鯴。
時年想了想:“我想可以這樣說。在我那個年紀,在同年齡的女生裡,推理是個太過生僻的玩意兒,我找不到知音。而那個人曾經在那三年裡,幾乎是在扮演著我靈魂伴侶的角色。”
那三年的大學生活是在異地,爸不在身邊,所以她無法再如從前那樣與爸來談論推理。而那個人的出現,恰好填補了爸不在身邊的空缺,潛移默化之中竟然在三年的時間裡,在她的心上一點一點變得跟爸一樣重要起來。
杜松林便輕輕嘆息了一聲:“既然是這樣重要的人,怎麼會竟然忘記了呢?”
時年自己更是迷惘:“是啊,我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忘的應該只是綁架之後的事,而這個人是相識在綁架之前三年啊。而那三年的記憶,除了這個人之外,其他的她分明還都記得啊,為什麼會只自動選擇失去了有關這個人的記憶?
杜松林心下已經有了答案。
他緩緩道:“都說‘用催眠來抹去記憶’,這事實上是錯誤的描述。只要是發生過的事,只要留下過記憶,就不會被抹去;而催眠不過是引導你繞一個彎兒,避開你不想觸及的記憶罷了。其實那些記憶一直還都在你潛意識裡好好地儲存著。”
“你忘記的是綁架案裡的部分記憶,這裡面由PTSD引發的部分,隨著你的PTSD的痊癒,已經在自行恢復之中;而剩下的部分就是你提到的,被人催眠封存起來的記憶。那麼在這個過程裡,因為潛意識的被喚起,所以你也可能會自動自發地選擇將一些記憶隨同那些被催眠的一起封閉起來。”
“而這個在事發之前已經認識了三年的人,卻會隨著後來的綁架案而一起忘記了……時年,這個現象只有一個緣由可以解釋:那就是你的直覺已經告訴了你,那個人其實與後來的事有關,你出於無法承受、出於自責,所以才會將那個人與後來綁架案的記憶一起‘打包’忘記了。”
時年驚愣盯住杜松林,頭頂宛若一串悶雷滾過,“您說什麼?”
杜松林不意外,“透過你之前的描述,我知道那個人曾經給了你三年的陪伴,給你留下了三年的美好記憶。所以在你心裡,這個人的意義可能比你當年意識到的還要重要。”
“這樣的人,你當然不能接受他可能與後來的綁架案有關,所以儘管那時候的你心下曾經浮起過這樣的懷疑,可是你卻第一時間否定了自己。這樣不斷反覆的懷疑——自我否定——再自我懷疑——再自我否定的迴圈之下,你累了,思維也混亂了,所以你潛意識裡寧願從來就沒有遇見過這個人,於是你選擇了忘記他。”
“怎麼會這樣?”時年死死攥住指尖,可是以現在的心智卻也明白杜松林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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