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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沒有用處的翻譯。”
他的自嘲讓我有了幾分親和的心情,笑著安撫他:“如果我們真迷了路,又語言不通,那你的用處可大了。”
我們邊走邊聊,看到下午吃飯時的摺疊凳子還沒有收,便很自然地坐了過去。荒漠寂清,一陣烈烈的風颳過,我冷得微微哆嗦,卻捨不得離開,只下意識地往他身側移了移,這才發現他手裡拿著一個小本子,本里還夾著一支筆。
“這是什麼?”我指著本子好奇地問。
他攤開本子,不閃不躲,任由我傾過身體去看。
“這是你的課堂筆記?”我頓時驚怔,上面零零散散地記著課上的知識點,毫無體系。
“不是。”他又往後翻了一頁,這次是一連串阿拉伯文字,穆薩說,這兩頁記載的是來沙漠所需物品清單。
“原來是個打雜本,什麼都記。”我恍然大悟,覺得沒什麼特別的,便擅自又往後翻了好幾頁。
我的手速很快,呼啦便帶過好幾頁,穆薩見狀,急忙伸過手想要阻止我,可已經來不及了。
筆記本上是一幅畫,水準雖不高,但線條細膩、十分用心。畫上,一個女孩坐在課桌前,嘴裡叼著筆,長髮紮成馬尾,似乎正在凝神思索。她穿著一條藍色的裙裝,整個人清爽恬靜,應該是亞洲面孔。
穆薩見我已看得清清楚楚,便不再爭奪筆記本,只是氣息紊亂,有些急促。
我愕然想起自己為他精心裝扮的那天,穿的正是這樣一件藍色長裙。那是我與他在酒店初次獨處後的第二天,我滿心以為兩個人的關係更近了一步,卻受到了他目中無人的冷待。
而眼下這幅畫……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該從何起頭。本想裝傻掩蓋過去,又發現這頁紙左下方的角落裡,有一團擦拭過的斑駁痕跡。月光下,我睜大眼睛努力辨識,卻依然看不清那被劃痕包圍的詞句,只隱隱約約地瞧見了一個被掩藏的首字母:c。
c?這裡寫的,原本是cece嗎?
想到此,我臉變得緋紅滾燙。好在夜色暗沉,他應是看不清楚。我調整情緒,肅清神思,假意鎮定地玩笑道:“你把我畫得好醜!”
我的聲音並無異樣,像是調笑,又像是不以為然。穆薩鬆了一口氣,接上我的話頭,“無聊時隨便畫畫,技術也不好,只能這樣了。”
“無聊也不能畫得這麼醜!”我失笑,用提高的聲調掩蓋內心的波瀾,將目光從畫上移開,抬頭正要再說,突然愣住了。
方才,我因為傾身過來看他的筆記本,又為了辨識模糊的痕跡湊得更近,如今整個人幾乎都在他懷裡。抬頭間,四目相對,只差咫尺。兩人隔得這麼近,呼吸彷彿都纏繞在一起。
☆、047心臟驟縮醒淪陷
荒漠,冷月,疏影,伴著鳴沙的陣陣嗚咽,捲起連綿起伏的跌宕心潮。
穆薩的呼吸離得很近,那雙近在咫尺的金棕色瞳仁,正定定的望著我,似要將我徹底裹挾而去。月光如水,映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那雙眼澄澄湛湛,彷彿也染著水光,包含著一腔說不清道不明的脈脈深情。
我屏住呼吸,心跳陡然加快,身體也僵在原地,僵在他懷裡,僵在離他不到一寸的距離中,不知該進,還是該退。身體深處像有一股灼燙的氣流,莽撞地四處竄動,叫囂著、喑啞著、渴求著,想要靠攏他、貼近他、親吻他。
幽暗的光線中,只要一個動作,只要再近一寸,便是萬千糾葛終虛化。
可是,我們誰都沒有動,誰也沒有閉上眼,就這樣僵持著,用極度的沉默抵擋心間的翻雲覆雨。
夜色太空曠、太寧謐、太冷靜,好像隨時都能被任何聲響衝破。感性沒能壓過理性,我承認,我害怕,可我依然捨不得後退。如果沙漠裡有一口水井,你卻不知如何擷水,你還願意遇見嗎?正如我遇見他,他遇見我,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隔著千溝萬壑。
當真有辦法另闢蹊徑,取得井水嗎?
只有鳴沙的嗡聲回答我的心問。
這一刻何其短暫,可對我來說,卻像是有一個世紀那麼長。良久,突然有一陣狂風猛刮,刺得我的眼睛再也睜不開,便終於順遂地低下了頭。
僵硬的身形被打破,曖昧熾烈的氣氛,瞬間消失於無形。
待風停歇,穆薩屏住呼吸,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道:“回去睡吧,明天會很辛苦。”
還是那樣溫柔的聲線,他的半張臉隱在黑暗中,令我看不清晰。不知道方才,他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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