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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覺到,那股沉默僵持之下,難以抑制的暗湧……
他說話的同時,我已將傾向他的身體完整地退了回來,嚶嚀一聲,默默地點了點頭。
如風聲訴諸,如碎片明滅,連帶著我的心情也慘淡下來,散落在屬於角落的暗處。
真恍如一場幻夢。
原本便是因為睡不著才出去散心,現在散心回來,卻更是輾轉難寐。穆薩的氣息尤在面頰,我想起那副略顯拙劣卻十分用心的人物畫像,想起他俯下身體教我卡丁車的溫聲講解,想起他假意隨手領取的豐盛開齋飯,想起指尖輕觸他鬍渣微癢的感覺,想起方才咫尺之間竄動著的誘惑氣息……
還有低下頭錯開那一瞬,心臟驟然收縮的失落感……
紊亂的呼吸和心跳尤在,思緒已是電光火石,愈加清明。
我明白,自己已是淪陷了。
強裝的鎮定間,那些慵懶的客氣、刻意的掩飾,只是不想暴露自己步步喪失的心緒。此時此刻,想到他就在離我幾米遠的另一個小帳篷裡,不覺將身體縮成一團,好似冰冷的沙塵在四周蔓延翻湧,漸漸淹沒我的整片身心。
後知後覺的疼痛,來得翻天覆地,也篤定了我往復糾纏的思緒。
穆薩。穆薩。
☆、048徒惹尷尬回頭
清晨的沙漠,像是被水洗過似的乾淨。天空是碧藍的,沒有一絲雲彩,溫柔的沙丘不斷綿延,嫋嫋向目及之處鋪展。黃色、藍色,交融在沙天匯聚的地平線,帶著一種沉靜而深厚的美麗。
我們正在收拾行裝,準備趁著陽光不太濃烈之時,進行第一天的測繪工作。
昨夜沒睡好,今晨又起得早,我拿鏡子一看,黑眼圈濃濃深深地掛著,也沒辦法,拿了防曬霜使勁往臉上身上抹,又用帽子和頭巾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這才敢走出帳篷。
迪拜本就是炎熱乾燥的沙漠國家,現在又身在沙漠深處,我明顯感到光滑細膩的面板變得粗糙了些。這次出行,雖說學地質的女人不該太講究,但必要的防曬還是得做足,否則曬掉兩層皮,回去可就沒臉見人了。
我撩開帳篷,剛剛鞠身而出,就見近處的穆薩也正好從帳篷裡鑽出來。
四目相對,我怔了怔,昨夜近在咫尺的嘴唇突兀地閃現在我的腦海,不由臉色羞赧,移開目光掩飾道:“早。”
“早。”他的氣息安寧無比,並無波瀾,平靜到我又開始懷疑昨夜不過是一場苦甜半摻的幻夢。如若是夢,或許其中的枝枝蔓蔓便可輕易折去了罷。可穆薩沒有給我這機會,隨著他的身體完全從帳篷走出,我清楚地看到他手中拿著昨夜的那本雜亂筆記,再次清楚地憶起那副細膩勾勒的人像畫,以及左下角處那被刻意掩蓋的名字……
並未多語,我慌忙別過頭,將物品裝載上車,又隨意吃了點乾糧當做早飯,便與大家一同出發了。
一進入測區,我們就在艾默丁教授的帶領下各自分工忙活起來。地形圖調繪、地表覆蓋圖調繪、景觀圖片採集,工作雖然繁瑣,但也不需消耗太多體力。我雖是心思糾結,但只要面對學習和工作,便能重回專注。
汗漬粘黏,日頭也漸漸高升,我正專注地記錄著資料,突然感到筆記本被一隻黑色的手掩住。
我抬起頭,困惑地看著眼前的辛格。
辛格皺著眉頭看我,朝左右望了一眼,低聲問道:“你和穆薩發生了什麼?”
“啊?”我心中大驚,不覺攥緊了手中的簽字筆,有些心虛地惱道,“你瞎說什麼。”
“我瞎說,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辛格甩了我一個白眼,又瞟了眼我後方,意味深長地說道,“穆薩一直盯著你的背影看呢,痴愣愣的,好久都沒能移開目光。”
他聲音一落,我心中便是忐忑不安,條件反射地想要轉過頭看去,卻立馬被辛格的制止聲拉了回來:“別看,徒惹尷尬。”
我身形微頓,想想也是如此,便生生按捺下了回眸的渴望。
辛格瞧著我這副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瞥了我一眼,黯黯道:“別說,你今天這副打扮,只露了一雙眼睛,倒還挺像本地那些蒙面的女人。”
頓了頓,我眨眨眼,笑道:“我是為了防曬保持美麗,她們是為了信仰遮住美麗,怎麼可能一樣?永遠都不會一樣。”
辛格盯著我看,他的目光有些奇特,我看不懂。他盯了一陣後,突然直起身體,認真說道:“別和他走太近,對你們都不好。”
我張了張嘴,想要辯駁什麼,可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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