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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自沉雲自起,夕陽空落馬空蹄。風華便隨流年逝,多少胡笳與羌笛!君不見,白衣如雪淚如洗,煙火連天風連旗。淚如洗,旗連風,從來成敗一杯中。當時誰家女,顧盼有相逢。中間留連意,花樓幾萬重。十步殺一人,慷慨在秦宮。泠泠不肯彈,蹁躚影驚鴻。奈何江山生倥傯,死生知己兩崢嶸。寶刀歌哭彈指夢,雲雨縱橫覆手空。憑欄無語言,低昂漫三弄:問英雄、誰是英雄?

——溫瑞安《三疊》節選

鋸齒牙山,僅聽名字就渾身帶刺兒,讓人感覺賊拉拉的疼。因為於七,這裡將是清軍的夢魘,雖然清史稿對這段歷史只記載了寥寥數語,然而可以說那上面的每一個字,都代表著成百上千清軍的鮮血。所以後來清軍要殺遍半個膠東,即使於七已經隱姓埋名十餘年後,因為清廷給於七單獨命名的一條法律《於家連坐法》連坐而死的案子,依然在發生。

只是‘鑽天的於七和土遁的王倫’他們再也找不到了。直到多年後,雍正皇帝因為仰慕螳螂拳,而來到了嶗山華嚴寺拜訪他的偶像,偶然得知那個他心中的偶像,一代名僧、螳螂拳的開山祖師善和大和尚,竟然是鑽天的於七,那個大清朝的冤家、三萬八旗精英的夢魘,雍正皇帝的心情真的是非常上下(忐忑)。

於七終於找到了,卻已經是一座墓塔,確切的說應該是兩座,為什麼呢?這又是七爺和世人開的一個玩笑,所有人都以為善和大和尚的僧塔裡才是於七,然而於七卻又可能是善觀。七爺也許至今還在西方極樂世界為他臨死前跟世人開的這樣一個玩笑而得意呢,然而雍正爺卻不敢因為被七爺愚弄了而發火。

您想啊,人家四爺千里迢迢來到山東,以為是來拜佛,結果卻拜到了一位閻王,這上哪兒說理去?於七也不再是於七,早已變成了一代高僧。歷史真是跟四爺雍正皇帝開了一個莫大的玩笑,這讓他必須做一件事來擺脫心中偶像變成於七的殘酷打擊。

於是乎雍正爺提筆書一匾額,為於七留下了‘觀瀾’二字,用以表彰七爺浴血抗清時的英勇事蹟,當然了,這只是筆者瞎猜的,雍正爺指不定心裡怎麼罵娘呢。四爺該會是哭著走的吧,但是皇帝御筆親書的‘觀瀾’二字卻永遠的留在了華嚴寺、留在了山東。

七爺的好戰友漳水八君子之一的董樵先生曾有詩云:“亡國鬚眉蓋獻媚,入山血淚自藏書。”是啊,為了心中的大明,好漢們的血淚似乎永遠也說不完,真正以客觀的心態描寫這段歷史的人也不見得很多,很多歷史界人士都以官方的口氣稱七爺為匪。

可七爺原本家裡有的是錢,沒必要去當什麼匪類,起義之後更是一不偷盜二不搶劫,只是開啟府縣的糧倉賑濟百姓;失敗之後還被清廷籍沒了萬貫的家財,試問有這樣往外撒錢的匪類嗎?所以說七爺到底是不是匪,只有見仁見智了。

七爺的故事正史不愛寫,七爺的大俠風采早已變成一座僧塔永遠矗立在山巔,然而七爺雖以不在江湖,江湖上卻始終都是七爺的傳說。就如筆者,便是在口口相傳中認識了七爺的名字,信仰了七爺這位清初的頭條好漢。

那裡還有這樣一個故事,每當膠東的迎春花盛開之際,百姓們便會抬頭仰望天空,浮想曾經往事,他們還會指著迎春花說:“七爺已經重生,他又將帶領我們繼續戰鬥!”

強敵再次來襲,誓要削平鋸齒牙山,於七等一眾好漢已經與強敵大戰了一年有餘,雖然損失很大,但是清軍的損失更大,然而這次戰鬥清軍真是下了血本兒的,攝政王有令:不惜代價剿滅於七!

所以鋸齒牙山之下,強敵越來越強、越來越多,到此時,小小的牙山下已經匯聚了大清的九省聯兵共計二十萬兵馬,其中僅僅正紅旗蒙古固山額真、靖東將軍濟席哈的一支大軍便是三萬滿蒙精銳。還有兵部郎中舒木錄圖喇和山東總督祖澤溥也都各帶精兵猛將把鋸齒牙山圍成了一隻大粽子,這便是三大帥、六將軍,九省聯兵戰於七。

祖澤溥和祖大壽是什麼關係筆者就不說了,筆者敬重祖大壽是一位英雄,是一條漢子,炮斃老漢王的其實是他,一生與老漢王和皇太極的後金軍多次血戰,詐降之後還能挑旗再戰,投降後的有生之年,也從未給大清進過一言,這樣的英雄雖然趨於無奈而最終投降,然而他的一生足夠讓人感佩。

而如今的三大帥,正端坐在於家大宅裡指揮著二十萬大軍對於家好漢的包圍,在最後一次反攻清軍山南駐地——營盤之後,好漢們傷亡慘重,已無力再阻止成規模的反攻。因此從最初的控制許多山頭,慢慢地被壓縮向了鋸齒牙山的三牙主峰。所謂三牙主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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