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打個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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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氣勢陡轉,蘭霓兒越攻越猛,阮年年卻漸漸招架不住,圍觀的眾人越來越多,雖按規則要求保持安靜,卻禁不住嗡嗡私語,大致都在說蘭霓兒什麼時候贏之類。
木人在阮年年衣下隨著動作搖了一下,她一咬牙,心念電轉,做出了個艱難的決定——置之死地而後生!
破綻越來越多,最終,阮年年一個踉蹌,身後靈光帶著熾熱之氣燒來,她不躲不閃,正被那灼氣擊中後背,痛呼一聲,栽倒在地。蘭霓兒見勢大喜,拖得時間太長,她也有點氣力不足,決定趁勢追擊,給予致命一擊。
阮年年趴伏在地上,死了一般。身下靈劍卻悄悄攥緊,然而手指稍一動彈,卻疼得全身直冒冷汗,金星亂舞,後背實在是太疼了!
一瞬間,她甚至懷疑,別說是反擊,自己能不能翻過來都是個問題。
閉上眼睛,心中浮現出季逍與自己對戰時的情景。
身體上的痛,是可以克服的,雖然很難。但是阮年年這一輩子,很難的事也不算少,哪一件不是克服過來了!
死死咬住牙關,額頭滲出冷汗,糊住了她的視線。她努力保持冷靜,聽到腳步聲迅捷飛來,心中默唸:三、二、一——
就是現在!
渾身劇痛,她用盡全身氣力,騰的一個鯉魚打挺,居然從地上彈了上來!緊接著一劍刺入,手狠狠按上暗釦,渾身靈力暴漲,光芒大盛,隨著劍身嗤地刺入對方身體,整個人也壓了上來。
只聽身下蘭霓兒一聲慘叫,仰倒在地。阮年年以她為肉墊,很不客氣地砸在了她身上。
痛……
可是蘭霓兒叫得比自己還慘,一眨眼,身子一軟,竟然暈了。
阮年年面色蒼白,顫抖的手幾乎拿不住劍,軟軟地還要舉起來,“我……贏了……”
聲音比蚊子叫還小,說完,支撐不住,眼前一黑,也昏了過去。
觀戰的眾人都驚了,各個面面相覷,竟然還有這種打法?
這算什麼?平手嗎?
很快,執事進場來,效率奇高地將人帶下去療傷,又報道:“本場,平——”
幾名藥師魚貫而入,有兩個架著阮年年,將她帶到休息處,剛上了藥,卻見對面問虛山的首徒——雲星也跟過來了。
雲星道:“你們先去忙,我來看著她。”
幾人忙應聲退下,阮年年身邊只剩了雲星照顧。有幾名女子藉機要來,卻被他身邊的僕役擋住,只得恨恨看了昏迷的阮年年一眼,各自散去。
無形中已經給自己拉了仇恨的阮年年當然並不知道,她只覺得一絲絲溫涼甜潤的氣息鑽入自己心脈,在身體周遭遊走幾圈,最後又歸於那不存在的氣海,幾遍下來,四肢百骸都覺得有一股活力流動,慢慢恢復了元氣。
而她身邊的雲星,輕捏著她細白的手腕,正在慢慢地、輕柔地渡去靈力。
今日,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師妹的少女,給了他太多的意外。他本以為她只是個活潑可愛的姑娘,頂多再加一點早熟的聰慧,而今日一戰,雖只是比試,竟讓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曾與一個人對戰的感覺。
那種不怕死、不服輸的狠勁,與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狡黠,都與那人如出一轍。
想起師父的囑咐,再看看旁邊少女蒼白的小臉,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靈藥加靈氣,阮年年的這一點傷簡直算不了什麼,一會兒,便醒了過來。剛睜開眼,就聽見雲星溫潤的聲音:“再躺一會,不用起身。”
她平躺在竹榻上,輕聲問:“我暈了多久?還有下一場嗎?”
“已經是最後一場了,”雲星道:“你與蘭姑娘平手,並列第一。”
平手……
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不過,對她而言,蘭霓兒確實很強,這個結果也不算差。阮年年笑笑:“多謝你費神。”
“這不算什麼,”雲星倒了杯水給她,“今後就是同門同輩,無須客氣。另外,有一件事要先與你說一聲,我師父——就是雲山主,欲收你為徒。過幾日,在清恩殿舉行收徒儀式。”
她驚道:“雲山主親自收我為徒?為什麼?”
從資質上看,她怎麼也不是天等最高的那一個,為什麼會輪到她?
雲星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微微笑道:“不要妄自菲薄,師父收徒,並不全看資質。”
“你好好休息,準備後幾日的大典。”站起身,他又叮囑道:“今後我就是你師兄,有事的話,用玉符找我便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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