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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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罰俸半年什麼的,對於雲星來說,簡直與掉根頭髮絲差不多。
而云徐說完,卻掃了一眼阮年年,沉聲道:“你也當罰,便自去領荊鞭三十吧!”
荊鞭,顧名思義,是帶著荊棘刺的藤鞭,抽在身上,一鞭就能皮開肉綻。三十鞭——能要了她半條小命。
不過這頭季逍不說話,羅頌月卻坐不住了,她面色生硬,卻強自讓自己說話軟乎了些,“算了,阮師侄進宗門不過一年多,靈草之事,也是無心之失,皮肉之苦免了也罷。”
阮年年頭垂得更低了,暗自發笑。
季逍卻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一件嚴重大事,就這麼被攪和了個光。季逍見左右無事了,撣撣衣塵站起身來,“二位山主秉公處理,令人欽佩,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他偏頭看了看阮年年,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將人一拉,大搖大擺出了陰森刑堂。
他走得不慢,拉著阮年年的力道卻帶著幾分緩和溫柔,見阮年年還不時回望刑堂,嗤道:“怎麼,還想回去?”
“我們就這麼走了?”她碎步跟上他的步伐,遲疑道:“萬一他們還有後手怎麼辦?”
“後手?”季逍白了她一眼,“你怕什麼後手,只要羅暘沒死,你就永遠不用擔心什麼後手。”
好像也是。想想剛才羅頌月憋得臉都變色了的模樣,她就覺得好笑。人家也是一片拳拳愛子之心,可惜兒子是個禍害女子的大淫棍。
這次的事她純屬無妄之災,而云星更是被殃及池魚,說起來還是自己連累了他。想到這裡,阮年年生出一股愧疚,悶悶道:“也不知雲師兄能不能在這麼短時間裡找到線索。”
季逍看了她一眼,邊走邊說:“擔心他?”
阮年年點點頭。
旁邊的人一時間沒說話。兩人又沉默地走了一會,直到下了山,季逍才淡淡道:“你有什麼可擔心的,雲徐手眼通天,還能讓他吃虧了去?”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羅頌月緊咬住雲星不放,不過是想出一出心頭的氣,壓過問虛山一頭。雲徐哪是這麼簡單就被難住了的人?一個月後,哪怕雲星半點查不出來,他都有辦法交出個“真兇”來搪塞過去。
阮年年卻不知這一層,眉間一片憂心之色,悉被季逍看在眼裡。他也不說明,卻突然道:“你很看重他?”
她詫異地看過去,總覺得話裡話外透著一股拈酸的意味。
“又吃醋了?”阮年年好笑回道:“奇怪,那谷唯斌對我意圖明顯,你不吃醋,卻三番五次吃雲師兄的醋?”
她吃吃發笑,直到季逍一記栗子敲在頭上,聽他輕描淡寫地道:“世人愛色,你那大師兄長得不錯,你不喜歡?”
阮年年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盯了他半天班,突然哈哈大笑,笑中透著明顯一股嘚瑟勁兒。牽著他的手,晃了幾晃,正走到一道山牆邊,心血來潮將他拉到牆後隱蔽處。
季逍任她拉著自己,兩人打了個繞兒,阮年年嬌小的身體卻將他壓在了牆上,微踮起腳,雙眸相對,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某種認真且歡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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