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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說不行? 秦文燾看了紀夫人一眼。 平日裡說說自己就罷了,今日說起外男來了! 紀夫人卻道:“何大人,這賞花會辦在九春樓,都是女客進去,您一個男子去,可不行。” 原來是這麼個不行。 何景槐笑道:“我也不過是想去看看茶花罷了。外祖在蝶山上專有個園子種茶花。” “那倒好辦。”紀夫人說道,“聽說結束之後,會當街展示,到時候何大人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送走何景槐,秦文燾心情頗好。拉著紀夫人在房裡說了一會子私房話,一想著她又要去看小倌,心頭起了醋意,便扯了她衣裳扒了襦裙。 秦文燾有個特殊的癖好,喜歡在明亮之處,觀察個清楚。 “你怎麼能說何景槐不行?”他跪在榻上,趴在腿間,藉著窗外的光,仔仔細細地看著。 紀夫人早已習慣他這動作,躺著由他扒拉著看,一邊摳指甲一邊心不在焉地說道:“元陽說他夜御七女,我怎麼看著不像呢?” 秦文燾看得起了勁,撲了上來:“你管人家做什麼。我還御了十女呢!還是你夫君厲害吧!” 越說越來勁,還直起身子來,拍拍自己的胸脯,得意地道:“我可是練武出身,那些拿筆桿子的能比?” 厲害? 紀夫人翻了個白眼。 厲害個鳥! 不對,是鳥都不厲害! 御十女?兩妻八妾,看著多,可有一個受用的? 偏他秦文燾不自知,蠕動了幾下,趴在她肩頭,反反覆覆地問:“怎樣?受用吧?美不?” 紀夫人又翻了個白眼,假意哼哼了兩聲,可算是應付了過去。 就這? 她看看自己光禿禿的手指,還不如它們受用呢。 --- 賞花會前一日。 月兒又去湯餅鋪子等韋不琛,遠遠地就看見一個滿頭小辮子的俏麗姑娘,坐在平日裡自己坐的位置上。 那姑娘她見過,不久前也是在這裡坐著,帶著兩個僕從吃湯餅。 可今日,那姑娘沒有點湯餅,而是翹首盼望著,等韋不琛一來,她一笑,迎了上去。含羞帶怯地遞了一張灑金蘭花紙,便走了。 韋不琛看著月兒,不動聲色地將那張紙收入袖子裡,皺著眉道:“你怎麼又來了?” 月兒低著頭囁嚅著想要辯解。韋不琛卻冷聲道:“回去。” 月兒只得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地走著。 回了家,韋不琛徑直進了書房。他坐在書案前,仔仔細細看著這灑金蘭花紙上的一筆一劃,有些出神。 月兒做好了飯食,期期艾艾地貼在門框,輕聲喚了一聲:“大人,飯好了,您過來用吧。” 韋不琛像是被撞見了什麼,躲閃地將請柬一壓,怒道:“我說過,不許進我書房。” “奴家在門邊,不曾進來。”她眼眶一紅,“大人用飯吧。” 韋不琛大步流星地走出門,還將書房上了鎖。 吃過飯,郭久就來了。 月兒知趣地藉口要洗碗退了下去,躲在不遠處,韋不琛與郭久商議了什麼她聽不清,只聽得韋不琛道:“我交代的事,你去辦好。” “是。”郭久又道,“大人,明日崔姑娘那邊......” 韋不琛抬起手,制止了他:“我再想想......” 郭久想了想:“也好。屬下這就回直使衙門去。” 韋不琛站了起來:“我與你同去。” 待二人走遠,月兒思索著,看向書房的門思索了片刻,家裡就自己一個人,韋不琛鎖門防的只能是自己。她從髮髻裡取下細長的髮簪,挑開那道鎖,閃身進了書房。 書案上層層疊疊的公文,她早已看過好多遍。唯一沒見過的就是那張灑金蘭花紙的請柬。 九春樓要辦賞花宴,她是早就聽說了。可是韋不琛為何收到請柬如此緊張?還壓在公文底下。 請柬背後寫著一排蠅頭小楷:“望穿秋水盼君至,紅妝素裹映心扉。” 原來那個俏麗的姑娘就是九春樓的東家崔禮禮,他們之間是有私情嗎?還是崔禮禮有意? 來之前,就聽燕王殿下提起過,韋不琛上任指揮使的第一宴就去的崔家。崔禮禮實在長得太好,又這般主動。方才韋不琛沒有拒絕,可是動心了? 這崔禮禮不過一個商戶,韋大人若真要娶,崔家還不得歡天喜地地將人送來。 只是多了一個主母,自己的日子恐怕就難過了...... 月兒咬咬唇。將請柬放回了原位,鎖上門,換了一身素衣回了燕王府。 燕王並不在府中。 被火燒得渾身是傷的扈如心正趴在床上。聽說韋不琛身邊的侍妾回來了,便著人將月兒叫進了屋子。 扈如心燒得極慘。已經多日不曾下地,吃喝拉撒都趴著,饒是如此,後背的傷口也只是結了一層薄薄的痂。 還有大塊大塊的血泡一點點滲著膿血,頭髮被燒得長長短短,像是一窩亂草。 任何外人來了,她都只隔著屏風說話。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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