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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花宴的正日子來了。 崔禮禮一大早就起來梳妝。 一身桃紅的錦繡小襖,領邊袖口都滾著雪白的兔毛,領口竟是足金的小兔子,又用紅寶石點綴了眼睛。 她特地讓春華在滿頭的小辮子上穿了金珠,每一顆金珠都閃閃發光,與她的衣裳和髮飾相得益彰。再挽了一個髻,用金絲八寶環攏著,整個人富貴又嬌憨,豔麗又靈動。 她早早去了九春樓。 吳掌櫃也是個細心周到之人,天未亮就早早起身,帶領著小倌和小廝們忙碌起來。他們仔細檢查著九春樓的每一處,從庭院的佈置到室內的擺設,都力求做到盡善盡美,確保今日的賞花宴能夠順利進行,不出任何差錯。 九春樓門口已擺滿了盛開的茶花,一應盡是壯元紅。如著了火一般的花團,簇簇擁擁地綻放著, 早起趕集的路人不由自主地圍了過來。衝著九春樓裡探頭探腦地看著。 吳掌櫃笑道:“對不起了,各位,今日只接待女貴人。” “我能進不?”路過的婦人聽了此話,便有些蠢蠢欲動。早聽說九春樓的小倌又俊又雅,若今日能進去一睹盛況,花些銀子倒也值了。 不待吳掌櫃回答,她身邊的丈夫怒極了,抓著她胳膊就往家拖:“你的婦德怎麼修的?” 那婦人有些不甘:“看看,看看怎麼了?” 兩人扭著打著越走越遠。 自那之後,九春樓門前冷冷清清,沒有一輛馬車停在門前,也沒有一個女客跨進那門檻。 等著圍觀的路人,露出一副“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就說不可能有人會來。” 然後無趣地散了去。 秦文燾刻意告了假,偷偷坐在九春樓對面的小鋪子裡張望。 又擔心紀夫人發現,便著人去請了何景槐來。二人對坐著飲茶。 茶都喝了好幾壺了,始終不見九春樓人進出,自己家的老二也沒有來,秦文燾詫異地道:“莫非弄錯日子了?” 何景槐啜了一口茶才笑道:“這九春樓有八處暗門,一個正門。文燾兄堵在這正門,毫無用處啊。” 秦文燾蹭地站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我以為你知道。”何景槐回想了一下那請柬,“請柬上有一個小小的數字,想必就是說的暗門的號數了。” 那坐在這裡又有何用處?秦文燾拉起何景槐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只接待女客。”何景槐又將他拉回來坐著。 “那你就只是來喝茶的?”秦文燾怪道,“聖人有意做媒,你總要上點心。這裡面淫亂得很,你不去制止一下?” 何景槐笑笑:“我在等著看,還有誰跟你一樣,以為只有正門。” ...... 九春樓裡。 暖爐燒得極旺。 將正廳中的桌椅板凳全都撤了去。 樓上樓下都擺著貴妃榻,每個榻旁立著一扇繡著山茶花的屏風,屏風旁置了一大盆開得極其絢爛的山茶。或紅或粉或黃,或紫或緋。 榻邊又支著小几。備好了炭爐、酒具茶具餐具,供小倌們煮酒烹茶奉點。 女貴人們一進來,見有屏風,有些人乾脆揭開冪笠露了臉,有些仍用絲帕蒙著面。小廝奉上燙金地花名冊,隨手一勾,點了小倌來伺候。 小倌們輕聲細語地為女貴人們褪去了厚重的襖袍,讓人拿下去放在香籠中燻著烘著又各自扶著女貴人靠在榻上。 熟客隨口問道:“今日可有什麼好酒?” “女貴人,今日是賞花宴,特定的是山茶酒。這第一盞是:‘雪裹春香’。” 白玉描金的芙蓉杯子裡,盪漾著紅豔豔的酒釀,恰如那茶花一般絢麗。女客們接過那酒盞,一飲而盡,如火蛇一般,蜿蜿蜒蜒地從喉舌燒進了腹中。 只一盞,女客們就敞開了懷。 紀夫人靠在二樓的廂房裡,喝了酒,哈哈一笑:“還得是這裡暢快!” 旁邊坐著元陽公主和“八姑娘”。 紀夫人看著那侍酒的小倌身子並不單薄,勾勾手指讓那小倌上前坐在貴妃榻邊:“叫什麼名字?” “奴名芰臣。”說著,用手指蘸了些紅豔豔的酒,在掌心寫了名字。 紀夫人拍拍他的後背,果然結實:“你可是練過?” 芰臣垂頭道:“東家每日都讓奴等練功。” 八姑娘探頭過來看他掌中的字,又驚道:“你還識字。” “也是東家讓奴等學的。” 說話間,小廝們端進來了三盤子不同顏色的山茶花。 “這是做什麼?”八姑娘執起花朵嗅了嗅。 小廝恭敬地答道:“女貴人,一會兒選花王,您看中了誰,就投給誰。” 崔禮禮笑著進來:“怎麼,他們幾人伺候得可還好?” “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元陽笑著拉她坐下,“今日客人不少,你可去忙你的,不用顧著我們。” “瑪德和烏扎裡就在隔壁。還有高慧兒我也請了,在樓下坐著呢。”崔禮禮起身道,“馬上開始賞花了,待會我再上來陪三位喝酒。”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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