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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看來,她老人家似乎還健在。

佛安堂還是在原來的那個地方,由偏門到佛安堂的路司季夏只在七歲那年走過一次,可他還記得這條路怎麼走,這條路與他不想回首的過往一般,深深烙刻在了他心底,不是他想忘,便能忘得掉的。

這一路從偏門方向走往佛安堂,司季夏避開府中人的耳目,與冬暖故無聲無息地入了佛安堂所在的院子。

此時的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影,只有一盞風燈在佛安堂前的廊下輕輕搖晃著,至於人影,都堆在了院子的月門外,皆不安地看著院內方向,卻是沒有一人敢擅自跨進月門。

可見人人都怕了那太夫人的話,就怕自己敢進這院子就會惹得太夫人撞死在佛安堂裡一般,只能焦急地等待著能勸得動太夫人離開這佛安堂,離開這侯府的人到來。

也因為如此,司季夏帶著冬暖故進到這院子裡來時,並未有人發現,他們便這麼堂而皇之地走到了門扉敞開的佛安堂門前。

只是司季夏的腳步很慢很慢,慢得似乎他的每一步都帶著極致的沉重,當他走到佛安堂敞開的門前時,他不再往裡去了,就在門外停下了腳步。

他停,冬暖故也停,他不說話,冬暖故也沉默著,因為此時此刻,不是她說話的時候,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幫他,便能幫得了的。

就像他的這個心結,打下這個結的時候沒有她,需要解開的時候,她也幫不了他,她能做的,只能是站在他身旁,給他面對一切事情的勇氣而已。

“誰!誰在外面!?”就在司季夏在佛安堂外停下腳步時,屋內突然傳來婦人冷厲的質問聲,隨之只見一個四十五六歲模樣的婦人突然出現在門檻裡側,速度頗快,可見是有些拳腳功夫的,這婦人本是一臉凌厲地想要叱呵來人,可在看到站在門外的司季夏時,只一眼,她便怔愣住了。

這個婦人司季夏還記得,十三年前她就已經在太夫人身邊伺候了,名字他已不記得,雖然她老了很多,但是她髮型不變,便是連身上穿著打扮都不變,認出她,不難。

司季夏見著這突然出現的婦人不驚也不怔,只對著這婦人微微頷首,客氣道:“在下司季夏,求見太夫人一面。”

“你你你……你是——”婦人盯著司季夏的臉,驚愕萬分,震驚得連話都說不清,就好像她還記得司季夏似的。

婦人抖著聲音半天說不出接下來的話,司季夏便又重新道了一遍:“在下司季夏,求見太夫人,勞夫人代為傳告。”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了老嫗蒼老緩慢的聲音,雖緩,卻帶著隱隱的威嚴,“青姑,是誰在外面?老身說過不見任何人,讓他們走。”

青姑沒有回答屋裡太夫人的話,只是瞪大了眼將司季夏上下打量了一遍後匆匆轉身回了身後的佛安堂。

冬暖故還握著司季夏的手,他的五指在輕顫,可見他的心並不像他的面色一般平靜。

佛安堂裡不知青姑與那太夫人說了什麼,不過少頃便聽到有柺杖點地而發出的篤篤聲從屋裡傳來,司季夏的手顫得厲害了些,冬暖故則是將他的手抓得緊緊的。

廊下的風燈猛地晃了晃,青姑攙著一名背微佝僂,頭髮全白的老嫗出現在了司季夏視線裡。

只見老嫗眼眶一直顫抖不已,直直盯著司季夏的臉半晌,後直直地盯著他右肩處,半晌才顫著蒼老的聲音道:“是你……是你回來了……”

“這是段氏的報應,報應啊……”

司季夏雙肩一顫,定定看著面前的太夫人,與此同時將冬暖故的手抓緊,以此讓他能更深一些地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

佛安堂內的擺設還和十三年前一模一樣,佛龕還是在原來的位置,便是門邊擺放的那一盆花兒,都還是一樣的觀音蓮,不曾變過。

唯一變了的,只有這佛安堂內的人而已。

司季夏記得,這位被稱為太夫人的老婦人原本看起來不過四十一二的模樣,如今不過是十三年過去,她蒼老得就好像時間過去了三十年一樣,她的頭髮已蒼白,面上已滿布皺紋,便是連背都佝僂了,若非有手上的柺杖作為支撐,只怕她連路都走不穩了。

司季夏說不出自己再見這個太夫人時的感覺,只覺歲月自來就是一種奇怪的東西,使人生,使人活,使人蒼老,使人死。

太夫人還是如從前一般,坐在她那張鋪著軟綢的寬榻上,司季夏與冬暖故便坐在寬榻前倚牆而放的太師椅上,青姑站在寬榻旁,看著司季夏還是有些不能回過神,面上還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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