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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我的名字為什麼叫何必問?
問什麼恩怨、說什麼人生?天地孤鴻一過客,唯有小芳在心中。小棟你知道麼,小芳是我們村裡的姑娘,我還專門為她寫了首歌兒呢......
你問我歌曲的名字是啥?我哪知道,你不知道何爺爺我也是個精神病啊?不過歌詞我可還記得呢,是什麼來著......你讓我好好想想啊,想起來了!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她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好聽吧?不過這可不是爺爺我真正的才華,鄉村俚歌而已......咱們還是講講史,話說明英宗被瓦剌人擄了去......”
周棟感覺老爺子和一般的精神病人完全不同,有時候比他爹活得還明白,而且博學的很,當年就經常跟他講《二十四史》《資治通鑑》,點評之精妙,易教授袁老師也不過如此,這樣的人會是瘋子?天才還差不多!
周棟在精神病院裡呆的時間不長,後來離開的時候,還真有些捨不得老爺子,記得老爺子站在重度隔離室的鐵窗後衝他用力揮手:“走吧,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來!”
說是這麼說,周棟卻是個念舊的人,逢年過節還是會來看望這位老病友。每次聽他從非正常角度講史講人生,周棟總會有種奇怪的感覺,這老爺子活得好像比外面那些正常人還要明白呢。
算起來也有兩三個月沒見了,還真是有些想他老人家了。
叫了輛計程車,周棟跳上車道:“去茶棚。”
司機頓時打了個激靈:“茶棚精神病院啊?”
“不然還能是哪裡?”
“哦,小兄弟這是去看朋友呢?”不能問人家是不是探視親人,聽著像是詛咒,會捱打的。
“算是吧......”
周棟眼睛望著窗外,彷彿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卻十分寧靜的歲月中:“去裡面看望一位老病友。”
“病友啊?”
司機大哥心中頓時一慌,油離配合出了點問題,汽車猛地往前一躥。
“是啊,曾經的病友,想起他老人家,還挺懷念那段日子的......”
周棟繼續回憶殺,司機大哥腳下又是一慌,老司機居然也得了‘車上風’,關鍵時刻熄火兒了。
***
歷經無數磨難後,哼哼唧唧的計程車終於來到了楚都市茶棚異常人類研究中心,也就是俗稱的‘精神病院’。
這是一個遠離塵世喧囂、少卻浮世爭鬥、心遠地自偏、悠然見南山,有無數‘哲人’出沒的世外桃源;特好的地方,真不騙人,誰不信都可以進來體驗一把新人類新生活。
周棟下了車,正去摸錢包準備付車費,就見司機大哥一腳油門躥了出去,忙道:“司機大哥,車錢我還沒給呢!”
回答他的是引擎轟鳴聲,估計是二檔直接上了五十公里的時速。
“哎,每次都是這樣。這些正常人有時候最不正常。”
周棟搖搖頭,很想送給司機大哥一個‘人民的好司機’稱號。
來到三樓的‘人格分裂病區’,下了電梯周棟就看到該病區最美麗嬌俏的小護士阿茹正一個人趴在辦公檯上發呆,嘴巴里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在嘮叨著什麼。
周棟躡手躡腳地靠近後才聽到阿茹正在感慨——‘人生如雪、美人如花、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好文采啊,就是太哀傷了些。
茶棚就是改變人啊。
阿茹半年前來到這裡當實習生的時候,還是個蝦子般活蹦亂跳的小姑娘呢,跟人聊著聊著就會興奮的小臉通紅跟個大蘋果一樣,這不是說深沉就深沉了?
周棟估計再這樣呆上半年阿茹都能成當代詩人,到時候可以改個名字,叫顧茹,寫首詩,可以叫‘兩代人’。
何爺爺不是說過麼,茶棚人與外界的隔閡不是病人和正常人之間的分歧和互不相容,更像是兩代人的代溝那樣,如水火冰炭般無法溝通。
這是多麼富有哲人靈光的高談妙論啊,誰能想到這話竟是出自一個老瘋子之口?
“咦,是棟哥兒啊,你來啦?你不是病情得到控制出院了麼?聽醫生說你還上了青翔技工學校呢,怎麼想起‘回家’來了?”
阿茹認識周棟沒多久周棟就出院了,可這丫頭自來熟,一口一個棟哥兒叫得別提多親切了。
她這種完全有悖時代的稱號讓周棟非常擔心,總感覺這丫頭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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