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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依然端得住皇后溫柔嫻淑的樣子,看著他們兩人眼中哪怕恨意如箭,也能笑得笑容剛好
而沈玥璃與宇文鈺燁呢?他們在皇上與靳琳的打量憎恨下,只是眼觀鼻,鼻觀心,半點不為所動,這二人往這場上一立,便是鶴立雞群,能將無數的人生生壓下去,只看得到他們兩個。
繁瑣無趣的大禮與流程令皇上覺得毫無興致,靳琳很是體貼地宣了歌舞上場,舞姬妖嬈的步子,樂師歡快的曲子,與看不見的詭異交織著成一片靡靡的味道。
誰都知道,在這場平各盛世流光如梭中,暗藏著怎樣驚心的陰謀。
夜色漸上,這裡的絲竹與舞樂不見停,依然響徹整個皇宮,宇文鈺燁做為今日的主角卻未受到主角應有的待遇,朝臣們更樂意三兩成群地坐著說話低語,也沒有人願意上來跟宇文鈺燁道一聲恭喜,說一句王爺辛苦。
宇文鈺燁更像是被隔離在了額外的世界。
沈玥璃支著額頭望著跳著胡璇舞的女子,明豔的衣服在燭光之下旋轉極是好看,處處透著嬌媚與,柔軟的身子不時做一些漂亮的動作,讓人側目稱好,她看著看著漸漸支不起眼皮,有些撒嬌一般:“再不進正題,我都要睡著了。”
宇文鈺燁讓她的話逗得好笑,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困了就睡會吧,反正也沒我們什麼事。”
“那怎麼行,這樣的大戲一輩子也就看這一次了,錯過了以後怎好跟人細說我這個妖物是如何惑亂天下的?”沈玥璃笑了一聲,但也真的倚著宇文鈺燁肩膀閉上了眼睛。
說什麼來什麼,沈玥璃剛說完今日大戲還不上,這會兒戲便敲鑼而響。
皇帝賜了兩杯酒,讓小太監端著送去給宇文鈺燁和沈玥璃,說這是宇文鈺燁出兵之時,他著人埋下的祝捷酒,他現在大勝歸來,自當飲下此酒。
祝捷酒?騙小孩子都不信,好歹也編一個好些的幌子,皇上怕是最希望宇文鈺燁戰死在晉都的人,哪裡想讓他大捷歸來共飲此酒?
酒端到宇文鈺燁與沈玥璃跟前,兩人對視一眼,誰也不去碰那杯子,只是相視而笑。
“朕賜你酒,你為何不飲?”皇帝冷笑著對宇文鈺燁道,目光玩味。
這會兒舞姬們早就退下,朝中當官的都是當成精了的人,自然知道這兩杯酒不是什麼好酒,所以也寂靜下來不出半點聲音,生怕哪裡出個錯,就要背個無妄之災。
宇文鈺燁目光淡淡望著這兩樽酒,也不說什麼,只是手一抬,輕輕鬆鬆就掀翻了托盤,兩杯酒落到地上,騰起兩道細細青煙,宇文鈺燁似是隨口一說:“兒臣失誤,打翻了父皇賜的祝捷好酒,請父皇見諒。”
何謂無禮?這便是無禮的巔峰造極。
宇文鈺燁是根本不再將皇帝放在眼中半點!
皇上卻也不惱,只是喝了一口他自己手中的酒,似笑非笑地看著宇文鈺燁一副不將他當回事的樣子,莫名說了一句:“你這樣子,像極了當年你母親。”
沈玥璃能明顯感受到宇文鈺燁握著自己的手緊了一下,大概這是他心中一塊刺痛的地方,不管過去多久,只要提及都是痛,因為這痛故而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透著凜冽的殺機。
還不到時候,所以沈玥璃輕輕拍了一下宇文鈺燁手背,宇文鈺燁壓下這股恨意,冷眼看著皇上:“我是孔氏後人,自然與我母親神似,此生所恨,不過是冠以方姓。”
“你說什麼?”皇上將酒杯重重一放,高聲問道。
“我說,我為是你的兒子而感到羞愧。”宇文鈺燁冷笑一聲。
“來人啊!”皇上怒喝一聲:“拿下他!”
其實,這才是這場宴席的目的,不管宇文鈺燁在外有多少人手兵馬,只要入了這皇宮,就是皇上的天地,宇文鈺燁再怎麼厲害,也是沒辦法從這裡逃走的,更不要提,他還要護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沈玥璃。
所以早在半月前,皇帝就在部署此事,宮中殺機四溢,高手盡出,只為等著今日將宇文鈺燁這個甕中之鱉一舉拿下,除了皇上的心頭大患。
這並不是什麼很高明的手法,但是說到底,在宮中想做出什麼事情來,本也就沒有太多手法,很多權力的更迭,王朝的易主,都只是在一些簡單而直接的事情中定下的,尤其是類似這種鴻門宴,宴上血光濺,更是屢見不鮮的手段。
不高明的手法,用得好,能起到效果就夠,在皇上漫長的皇權爭奪與鞏固中,他早已明白這個道理,當年殺死孔念安的手段也未見得有多高明,不一樣屠得孔氏滿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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