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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其實不能算個故事,和安息島一樣,屬於是主角內心幻象一覽。 我是每天晚上都做夢、且經常做噩夢的人,所以才有了這篇文,有些比較混亂跳躍的地方,也算是還原做夢時的感覺吧。 對我來說,最想仔細寫一寫的是兩個角色,比如他們為什麼有這種想法、又為什麼這麼做,可以說劇情都是為此服務的。 簡單的說就是……“兩個奇怪的人做的夢也奇奇怪怪”這樣。 (胡言亂語) 神棄之地(二十) 美夢 “別睡了。” 杜彧被人搖醒, 五臟六腑像被凍住,四肢僵硬,冷得牙關打顫。 守在他身旁的仍是鬱臻, 無論多少次入夢和夢醒, 這一點都不會變。 他回到了入睡前的石室, 廢鐵傢俱堆成小山擋在門前, 光源是頭頂的一盞電燈, 空氣從岩石頂部的縫隙漏下來。 “已經一天一夜了。”鬱臻說, “我們要不要開啟門看看?” 杜彧嘴唇發烏,臉色青白, 光是坐起身, 就使他出了滿頭虛汗。他問:“你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 “因為我也睡著了。”鬱臻一臉的無能為力,然後撓撓臉, 轉動眼珠道,“要不我讓你抱抱?給你暖暖?” 杜彧看了對方几眼, 說:“你很懂怎麼讓人生氣。” 鬱臻的表情變得茫然。 “好了, 我們去外面看看。”杜彧無心多言。他的身體很難受,像頭因貪吃吞了太多夢境的貘, 消化不良, 胸悶氣短的不適感嚴重影響了行動力。 鬱臻攙扶他站立,並說:“你還好嗎……不如我們再等等。” “不需要。”杜彧堅持道。 “好嘛,那你在旁邊站著別動,我去。”鬱臻說完,走向石室的門。 鐵桌的四隻腳與地面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尖銳噪音。鬱臻連搬帶扔, 三兩下清理好出口, 擰開門鎖, 在門縫裡露出半張臉, 觀察室外的動靜。 走道內血水流淌,被踩碾粘上鞋底,遍佈沓雜紛亂的腳印。散碎的斷肢和肉末有的凝固在牆面,不難想象這一天一夜裡,發生了一出怎樣的慘劇。 嘀嗒,嘀嗒。 黑色的液體一滴滴落在腳尖,鬱臻困惑地抬頭—— 一顆畸怪的頭顱正懸吊在屋頂上,與他面面相覷;它有陶瓷玉器般光滑的面板,臉如馬臉那麼長,沒有眼睛,咧開的嘴縫淌出濃稠的黑血。 鬱臻想,倘若自己的心跳再快一點,必定當場斃命了。 它口中噴出的白氣帶著極重的生腥氣,頎長的脖頸柔韌地伸縮,忽然地朝他襲來—— 後方伸來一隻慘白的手握住鬱臻的肩,將他猛力拉回了石室!鐵門關合的巨響震耳欲聾! 他被這股大力摜到牆上,撞歪一邊的鐵椅。 杜彧用背抵著門,門外響起磅磅的沉悶撞擊!竟將數厘米厚的鐵板撞到變形。 鬱臻瞬時清醒,連忙推挪桌椅過去為防禦添磚加瓦。 “外面應該是不行了。”杜彧說。因施展一番氣力,他的面色反而紅潤不少,盯著那扇朝內凹陷的門道:“這裡也擋不了它們多久。” 他們留了一把椅子,放在頂層石縫的正下方,杜彧站上去,舉起雙臂,指尖離出路仍有半米差距。 鬱臻:“哎,就不該聽那個女魔頭的鬼計劃,這下好了,真得和你埋在這兒,一起變成乾屍了。” 杜彧低頭,思量道:“你坐在我肩上的話,高度大概夠。” 鬱臻不配合地席地而坐,表達抗議:“出去又能怎麼樣?即便沒有怪物,也是荒沙一片,什麼都沒有,怎麼活?” 杜彧:“別撒嬌了,快點。” 鬱臻:“我跟你說認真的。” 杜彧腳底離開椅子,和鬱臻面對面坐下,推心置腹道:“我們那麼多次死裡逃生,你怎麼還是不信任我?” “呵呵。”鬱臻笑了笑,“你也配說這句話。” 杜彧:“我是認為,在有選擇的情況下,總要每一種可能都試試。你不也明知有風險,還是開啟了那扇門嗎?從上面的石縫爬出去,只是重複你開門的動作而已。” “用不著你教我大道理,我現在就是不想配合你了;什麼逃殺搏命遊戲,我玩夠了!我只想要安穩的睡眠、平凡生活……”鬱臻眼眶泛紅,“我什麼都聽你的,結果你每次都欺負我!” 杜彧想去碰對方的肩,指頭還未觸及衣服便被擋開。 情緒發洩口一開,眼淚、控訴就源源不斷地湧來。鬱臻抽抽嗒嗒地說:“你這人我算是看透了,無恥之尤!你還裝不認識我,其實就是想讓我陪你玩變態遊戲,我正式通知你——我、不、奉、陪、了!” “我確實不認識你……”杜彧百口莫辯,“我只在夢裡見過你,難道你是要告訴我,那些夢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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