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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邀請司空明檜一起去銀平府查案子的寒酥,卻發現司空明檜要自己出遠門,於是寒酥果斷不放心地要求一同前往。 司空明檜慌忙擺手,“不了不了,我跟別人約好了......” “誰?”寒酥步步緊逼。 司空明檜說漏了嘴,自然有些亂了陣腳,“沒、沒誰,就......一個朋友......”說著,臉上還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寒酥看著臉紅的司空明檜,皺眉道:“你哪個朋友我不認識?” 跟在寒酥後面的宋景風見氣氛不對,眼看著司空明檜的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了,趕忙在後面輕輕拽了寒酥一下,小聲說道:“你好好說麼,別這麼咄咄逼人的。” 寒酥回頭看了看宋景風,宋景風衝他搖搖頭。 寒酥深吸了一口氣,對司空明檜說道:“去採藥也可以,但是你必須隔幾天就找人往銀平府給我送信報個平安。只要出的價錢合適,肯定有不少人願意跑這個腿,錢夠不夠?” 司空明檜紅著臉點頭。 “如果送信的間隔超過五天,管他什麼案子不案子的,我都會去找你。這是爹爹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你覺得你能不能做到?” 司空明檜繼續乖乖地點頭。 寒酥簡單地跟司空明檜說了一下這次的案件,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想法?提前給一點提示吧。我怕到時候萬一遇到庸醫那可就毀了。” 司空明檜想了想,跑到裡屋去拿了一本醫書塞給寒酥,“如果到時候遇到了這本書裡都沒有記載的症狀,那就讓送信的人回來跟我說一聲。” 寒酥接過醫書點點頭,拍了拍司空明檜的腦袋,說了句“找人跑腿的錢回來讓你靳爹爹報銷。”,就帶著宋景風離開了醫館。 路上,宋景風問寒酥道:“你很關心司空神醫啊?” 寒酥“嗯”了一聲,“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就跟我親兒子一樣。” 宋景風:??? 所以你剛才自稱“爹爹”,居然是認真的? 翌日一早,靳昊蒼和蒲舸就等在偵探屋的樓下了。 這一次有大理寺少卿和刑部侍郎同行,二人很自覺地給偵探屋的兩位窮困人口提供了馬和馬車。 宋景風不擅騎術,看到馬車忍不住老臉一紅--這些人裡面怕是隻有自己是不會騎馬需要做車的了,這馬車該不會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吧? 蒲舸長了一張娃娃臉,行事作風也像他那張臉一樣,很和善。見宋景風臉紅脖子粗的,就出來打了個圓場,“這次畢竟是出遠門,我們帶的行李都有些多,不得不放在馬車上,而且報案人也需要坐馬車。宋小狀元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跟他們一起擠一擠吧。” 言下之意就是,這馬車不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你也不用覺得坐車不好意思。 寒酥聞言,回頭看了臉上的熱度還未散去的宋景風一眼,補了一句:“你要是嫌車裡擠,就跟我一起騎馬唄,反正我上次也不是沒帶過你。” 上次,就是池高歌和馮又夏冥婚的那天,寒酥為了趕上把義絕書和婚書送到池高歌的手裡,也帶著不會騎馬的宋景風一起騎了同一匹馬。 宋景風還沒來得及說話,寒酥又說道:“如果你不嫌擠的話,不然讓我也上馬車擠一擠?今兒個起得也太早了,我去車上補補覺。” 本來還為了這些人的善解人意而有些小感動的宋景風立刻恢復了面無表情,“你是老闆都隨你。”剛才的那點感動也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寒酥大剌剌地上車補覺。 靳昊蒼和蒲舸對視一眼,認命地騎著馬趕著車,奔向銀平府。 馬車中,單雨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他上京告狀耽誤的時間太久了,女兒是正月裡不見的,如今已是夏季,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上京告狀的這一路上,單雨伯除了心驚膽戰就是思念女兒,眼淚早已流乾了。此時他依然沉浸在悲傷的思緒裡,但已經沒有了淚水,他不動也不哭,整個人就像是一尊石像,跟行李融為一體。 寒酥斜靠在一個軟包袱上打盹兒。 宋景風推開車窗,隨著馬車的顛簸靜靜地看著沿途的風景。直到馬車出了矜城,宋景風才開口問道:“雪花,你相信鬼神嗎?” 寒酥還是閉著眼睛,但回答的語氣中卻聽不出一絲倦意,“看情況吧。” 宋景風回頭看他,“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這還看什麼情況呢?” 寒酥嘆了口氣,知道自己這覺是睡不下去了,於是翻身坐了起來,給宋景風解釋道:“打個比方,就比如說我去廟裡求籤。如果搖出來的籤是吉籤那我就信;是兇籤那我就不信,我不僅不信,我還要說這些都是害人的封建迷信。如果搖出來的籤文是需要我花錢消災之類的內容,那我也不信,它肯定就是想要坑我的錢才故意這麼說的,如果我真的聽信了,那消不消災的先不說,破財是肯定的了,這對我的財運也很不好啊不是嗎?”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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