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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漉漉的大氅嚴絲合縫的裹在身上,腰間的手臂收的極緊,彷彿要將她融入骨血,臉龐貼上來的手指有些顫抖,而後帶著涼意的手背擦開了她額間的碎髮。 衛挽挪了下被緊箍在大氅下的手,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鳳目微抬,霎時,便陷入了那雙黑沉強壓著疾風驟雨的狐目中。 她遠山眉微蹙,鳳眸探究的看過去,嗓音微啞:“容羨,” 語落,眼前一黑,大氅的帽兜被他罩在臉上,遮擋了她向容羨看去的目光,勁瘦的大掌落在她頸後揉了揉,拇指探入枕後碎髮摩挲,帶著些安撫的意味,微溼的熱氣,隔著大氅噴灑在她的鎖骨頸窩,細細密密,酥酥麻麻。 耳邊,是那低幽的狂風惡浪,不帶一絲旖旎:“做什麼呢。” “阿挽,這是將自己當成魚了?”容羨看似纏綿調笑的言語,實則聽來是冰清水冷的,“才在水中吐泡,玩了這麼久。” “明日行軍,逶迤長袍多有不便,我便著人尋了套貼身的短打衫,還有甲冑來,”容羨揉著她脖頸的手,下落在她的脊背上輕拍,帶著些哄,“在帳外叫了阿挽半天,也不見應一聲。” 語畢,攬著那細腰輕抬,衛挽的腳底離開木桶,不安地倒了下步,而後,膝彎便也被人撈起,卻在轉瞬被人送入水中,牢牢靠坐在木桶裡,卻沒被鬆開:“有些涼,先換了衣衫,我帶了新的來。” 大氅上帽兜被摘下,沒了緊箍的大氅被水中的力沖刷,漂浮在水面,恰好遮蓋了水下的姣好光景,衛挽抬眸,只看見了容羨一閃而過的背影,以及,溼噠噠正在滴水的廣袖。 衛挽想要掀開浮在水面的大氅,頸後順著牽扯大氅的力道被一根系帶勒緊,她抬手,線條優美的手臂滑出大氅外,手指勾了勾頸後的結,繫帶在指尖繞了半響,才被緩緩扯開。 衛挽起身,水花霎時迸濺垂落,手上拎著大氅的領子搭在木桶邊,偏頭側目,視線落在晾物架旁長桌上的木盤裡,容羨備好的物拾,被妥帖的分別放置,其中一個被一塊巨大的方布遮蓋。 她食指和無名指併攏,捏著其中一角掀開,赫然是一件乾淨的短打裡衣、長褲,和一個拭乾巾。 衛挽的指尖摸上拭乾巾,掀著抖開,反披在身上,巾帛寬大,能將衛挽整個罩在其中,指腹感受著拭乾巾輕柔如霧的料子,凝著眉垂眸諦視。 這是——俗稱一匹百金的,齊紈? 衛挽不由一頓,轉而將視線落在裡衣、長褲上,無一例外都是齊紈,往年貢到衛國被衛擄賞下來,她雖是從未在意過,但也知道這東西少見,更何況容羨送來的還不止一套。 她生前帶兵行軍,糧餉吃緊,更沒有那麼講究,貼身的裡衣洗上幾次便柔軟了。衛挽看向一旁,即便是短打外衫,也是布料上等的蜀繡。 她丹唇輕抿,看向被帳簾遮掩的投射出高大身影,帳簾兩旁未點燃燈,一面帳壁都顯得昏暗,營外襯得帳簾上的影子愈發清晰。 衛挽拭乾身上的水漬,將那名為人間貴的拭乾布,高掛在晾物架上,換上了那乾淨的裡衣,輕柔的衣料熨貼在肌膚上,在稍微明亮的燭火下更襯得細膩柔光。 她將外衣下的狼裘大氅抽出,鬆鬆垮垮得罩在身上,領口繫帶筆直垂下,墜在腳裸處,走動間跟著衣襬,盪出弧度,她提步走到帳簾前,手臂上抬,探出大氅,指尖落在帳簾上投射的影子脖頸上。 衛挽不知的是,容羨就面對著帳簾,擰乾廣袖上的水,在聽見腳步聲之際,就抬起了烏黑的狐目,長睫上壓出一道褶皺,更添了一份晦暗深邃。 而她的影子,同樣透過賬內深處昏黃的光投射到帳簾上,只不過較之容羨的影子,淡上些許。 容羨就這樣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瞧著她抬起手臂,將指尖落在他的脖頸上,他眯了眯眸,心下的冷戾驟然平復了些,唇邊的孤冷也消減了微許,拉平了弧度,直到那指尖順著細長的脖頸,頜角的輪廓緩緩上移,描摹出陰影未顯的五官時,唇邊才順著她描繪的唇,緩緩揚起同等略翹的弧度。 衛挽的指尖,停留在那描繪出的唇角,鳳目沉定,丹唇勾著意味深長的弧度,她過來之前,原以為容羨是背對著營帳的,容羨聽覺敏銳,在帳外聽見她的腳步聲絕不會毫無反應,後來在指尖落在那脖頸上時,發現衣袖下落盪開的弧度同背對相反時,就更篤定了。 衛挽當然知道她的影子也會投在上面。 思緒稍落,手腕一緊,勁瘦好看的掌心,還帶著擰衣袖時的水跡,潮·潤·溼·津的貼在衛挽的手腕上,拇指摩挲著她的腕骨,沾染北疆草野寒涼月色般清湛的聲線從帳外傳來:“偷偷摸什麼。” 衛挽眉梢一挑,想到方才從水中撈起她時強壓著怒意的嗓音,和那出帳時明顯陰翳的半明半暗,勾了勾唇,還挺好哄。 容羨扯著衛挽的手腕,將她的手臂順著帳簾邊的縫隙拖了出來,俯首傾身,將臉貼在她的掌心:“往這兒畫。” 衛挽的食指,劃過容羨的下頜,捏上他的耳垂,不同於在帳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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